豺狼虎咽_第一回蔡归砰砰一对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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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蔡归砰砰一对宝 (第2/6页)

生意,一年到头在外面采购,很少在家嘛!”

    蔡归突然轻嘘一声,朝四周张望着。

    彭朋腰一拧,立起身子边向四周张望边低声问道:“大仔,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啦?”

    “哇cao!紧张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件秘密,所以要先瞧瞧有没有第三者在场啦?”

    “秘密,很好,我喜欢!”

    “哇cao!喜欢个头,你如果泄露出去,准会没命。”

    “啊!这么严重呀!到底是什么秘密嘛!”

    “砰砰!你那两位堂弟及那位堂妹叫什么名字呢?”

    “远志,当归,茴香呀!”

    “哇cao!你叔叔要开中药店呀?否则怎么专取中药名字?”

    “不是啦!这是我婶婶取的啦!远志就是怀念我远行的叔叔啦!当归是希望他早日归来,茴香就是回乡啦!”

    “哇cao!解释得真棒!”

    “不敢当,我是听过婶婶在说,不小心记下来的啦!”

    “哇cao!不小心记下来的?我看你至少背了几十夜哩!”

    “这…这…没有啦,我只背了七天七夜而已啦!”

    “哈哈!砰砰,你真宝,听着,我曾经看见我们‘场子’里的那位狗屎管家从你家后院出来,而且,至少有三十次以上!”

    “三十次,天呀!”

    “哇cao!你不会小声些呀!你是不是想要坑我呀?

    若让狗屎知道这件事,我非脱层皮不可哩!”

    彭朋压低声音道:“失礼啦!我实在深感意外啦!”

    “哇cao!岂止你深感意外而已,我第一次见到之时也险些叫出声音来哩!所幸我立即躲在墙角,才没被狗屎发现哩!”

    “狗屎去我婶婶那儿干什么呢?”

    “哇cao!我起初也不知道,后来,有一次场子打烊,我一见狗屎居然边换衣衫边哼歌,我就悄悄地跟踪。”

    “哇cao!他跑得可真快哩,若非我这双飞毛腿,换了别人岂能跟得上?果然不错,他到了你家墙外,立即飞进去了!”

    “大仔,那是轻功,不是飞啦!”

    “哇cao!我哪知是轻功,还是重功,我悄悄地爬墙翻入你家后院之后,立即看见只有一个房间有烛光。”

    “哪一间,会不会是我…我…”

    “你怎么样?会不会是你在挑烛苦读?哇cao!少臭美啦!你当时不知道已经睡到哪一殿啦!”

    “好,好!别提我,再说下去吧!”

    “我悄悄地溜到房外,从窗缝中一瞧,立即发现你婶婶在‘吃香蕉’,哇cao!我当时险些叫出声音哩!”

    “大仔,吃香蕉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嘛!”

    “哇cao!真累,我该怎么说呢?跳过去吧!反正,没过多久,狗屎就和你婶婶光着屁股在床上滚来滚去啦!”

    “啊!这个我懂,我方才出来之时,我叔叔和婶婶也是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不过,是我婶婶在上面!”

    “哇cao!砰砰,你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吧?”

    “我…不大知道哩!”

    “算啦!你有空去问你阿公吧!”

    “算啦!我才不问他哩,搞不好又要挨揍哩!”

    “砰砰,砰砰,我告诉你吧!你叔叔和你婶婶玩的那个游戏就是亲热,如果是狗屎和你婶婶玩,就是通jianian,若被抓到,要送官府哩!”

    “啊!这么严重呀!”

    “哇cao!当然严重啦!譬如说,你有一块田,可以自由播种及收成,若由别人替你播种及收成,你高兴吗?”

    “我会不高兴,我会和那人打架!”

    “对!就是这么回事?你婶婶好比是那块田,你叔叔若知道狗屎偷偷地用过那块田,他会高兴吗?”

    “他一定会很不高兴的,他会和狗屎打架。”

    “对!不过,狗屎是打架专家,少惹他为妙!”

    “大仔,你真的看见狗屎去我家三十余次吗?”

    “哇cao!我干嘛要骗你呢?而且,我还偷听他们说了不少的话,其中…其中…算啦!不说啦!”

    “大仔,你怎么不说啦!”

    “因为,马上要‘午后雷阵雨’啦!走吧!”

    “不!你一定还瞒了些什么,对不对?”

    “哇cao!对啦!我很后悔告诉你这些话哩!哎唷,砰砰,你瞧,我的右眼皮是不是在跳呀?”

    “哈哈!真的哩!现在是申时,有喜事哩!”

    “哇cao!少来这一套迷信,我去年眼皮跳时,曾经在场子里挨过揍,这回恐怕又有麻烦啦!”

    “唉!大仔,别在赌场混啦!”

    “哇cao!混?一个月十两银子哩,天下有这么好赚钱的吗?”

    “可是,我常听你说赌场中时常有人闹事,万一哪一天,你…”“呸!呸!呸!乌鸦嘴…哇cao!果真下雨了!”

    “轰隆!”一声雷响,闪电在黝黑似墨的空中一划,天空立即破了一个大洞,雨水立即“哗啦”直下。

    两人慌忙躲入林中一个小山洞中。

    盛夏之“午后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刚拧干衣裤,雨也停了,两人穿妥衣裤之后,立即踏上归途。

    两人踏上官道之后,彭朋跟在蔡归的身后,见他只要经过积水之处,一定故意踏着水洼边缘行过,不由暗暗好奇。

    不过,由于方才避雨之人车此时纷纷赶路,彭朋不便发问,他憋到人潮渐稀之时,方提这个问题。

    “哇cao!很简单,你瞧瞧你自己的衣裤被溅脏多处,我却清洁溜溜,这全靠我‘挺而走险’啦!”

    “挺而走险?什么意思?”

    “哇cao!跟你说话实在太累,你身上之泥污全是被马匹或马车压过水洼溅喷到你的衣裤,对不对?”

    “是呀!我还一直暗骂他们会肚子痛哩!”

    “哈哈,你暗骂有个鸟用,你何不占着水洼,他们自然会绕开,不就不会溅脏你的衣裤了吗?”

    “咦!有理哩!大仔,你真聪明哩!”

    “哈哈!砰砰,你跟我多学学吧!”

    于是,彭朋立即也踏着水洼边缘行进了。

    他前行半里远,一见随后驰来之马车及马匹果然纷纷避开,他在欣喜之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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