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虎咽_第一回蔡归砰砰一对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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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蔡归砰砰一对宝 (第1/6页)

    第 一 回 蔡归砰砰一对宝

    一袭绸衫裁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

    春心若肯锁紧些,钮名何须做太多。

    炎炎仲夏正好眠,偏偏有位十六七岁的布衣少年以手作枕,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树下的大石上面。

    瞧他边哼唱这首讽嘲三八查某之歌曲,边抖着二郎腿,那份逍遥滋味,即使天皇老子也不如!

    他姓蔡,单名归,不过,你可别笑喔!

    否则,他一定会和你拼到他爬不起来为止,记住喔!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焦雷般的声音道:“大仔,你怎么又在唱失恋歌啦?是不是又不爽啦?”

    “啦!”尚在艳阳下飘荡,一位拥有“排骨酥”身材,不过却有一对龙眼般又圆又亮眼睛的瘦削少年已经跑到林外了。

    哇cao!

    阿婆竟会生子,有够奇怪,这么瘦小的少年郎居然有那么宏亮的声音,值得咱们研究一下哩!

    只见他剃着光头,除了那对明亮大眼睛之外,其余的四官倒也无啥出奇,不过,双眉间那粒绿豆大小的红痣倒是很显眼的。

    由于那套麻纱短衫及长裤,锦靴,可见他的家境还说得过去,怪的是,他怎么会唤这位穷哈哈的布衫少年为“大仔”呢?

    蔡归乍听“失恋歌”三字,立即“哇cao”一叫,坐了起来。

    光头少年乍见蔡归瞪着他,忙“立定”停在原地讷讷地道:“大仔,我…我哪儿错啦!”

    “哇cao!没错!彭少爷,彭公子,彭朋先生,你怎么可能会犯错呢?呸!呸!呸!”

    三道口水朝潺潺溪流中射落之后,倏然溅出三蓬水花,吓得彭朋立即连连后退着。

    蔡归吐出那三口痰,一见到彭朋的惊骇神情,他突然放缓口气道:“砰砰!过来聊聊吧!”

    “砰砰”是彭朋两字的谐音。

    蔡归这样喊他,说明已经“友谊第一”了。

    “哇cao!我叫你…算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有屁快放吧!”

    “没…没事啦!”

    “哇cao!没事?骗鬼呀?你没事会顶着大太阳来此地找我呀?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呀?”

    “说!我马上说,我是想问你几句话啦!”

    “说呀!”

    “大仔,什么叫做‘夜夜春宵’呀?”

    “哇cao!砰砰!你是不是想娶老婆想疯啦!”

    “没…没有啦!”

    “哇cao!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娶老婆!”

    “喔!是这样呀!那什么叫做‘周会’呀?”

    “周会?哇cao!砰砰,你今天怎么专门问这种怪问题呀?”

    “大仔,你也不懂呀?”

    “哇cao!爱说笑,你家蔡大师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全部了如指掌。”

    “那…什么叫做‘周会’呀?”

    “周会,七天也,会者,会晤,会面也,周会者,七天会一次面也。”

    “七天会一次面?有理,大仔,你实在没话说,博士博,赞!顶呱呱,没话说,当朝状元也望尘莫及!”

    “咳!咳!砰砰,你真是本大师之知己,还有什么问题?”

    “那…‘拜土地公’呢?”

    “初二,十六呀!”

    “初二,十六,什么意思?”

    “哇cao!砰砰,你忘了咱们这儿的习俗,每逢每月的初二,十六日都要备牲礼、清香、金纸去拜土地公吗?”

    “我知道,可是,我不了解其中的意思呀!”

    “这…哇cao!方才那‘夜夜春宵’是一天,‘周会’是七天,‘拜土地公’应该是十五天啦!”

    “对!对!大仔,你实在令细仔佩服得五体投地。”

    “哈哈!还有没有问题?”

    “拜年呢?”

    “哇cao!简单得要命,你多久拜一次年?”

    “一年啊!啊!一年,对,就是一年,不过,我婶婶怎会对我叔叔说这四句话呢?奇怪啦!”

    “哇cao!你叔叔回来啦?”

    “是呀!他是在晌午时分回来的,我婶婶一见到他踏入门,就要拉他回房,我叔叔说累,她就说出这四句话了!”

    蔡归听至此,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哈哈一笑,笑声一出口,一发不可收拾,他居然捂着肚子连笑不已了!

    “大仔,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蔡归笑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之后,方始停止大笑,边拭泪边问道:“砰砰,你婶婶是在怪你叔叔不中用啦!”

    “不中用?什么意思?”

    “哇cao!莫够力啦!心有余而力不足啦!也是‘莫路用’啦!”

    “对,对,!我婶婶就低声骂句‘莫路用的查埔郎’!”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

    “不错,不过,你可不可以再解释一遍呢?”

    “哇cao!砰砰,你的脑瓜子怎么老是走‘单行道’,不会回转过来想一想呢?难怪小珠珠一直不和你玩!”

    “我…我也一直努力在转呀!你瞧!”

    只见他身子一翻,轻易地以双掌撑地倒竖起身子,同时又道:“我经常倒过来想呀!可是,也没有什么进步呀!”

    “哇cao!伤脑筋呀,伤脑筋,你爷爷没指导你呀?”

    “唉!别提起他啦,他反而反对我胡思乱想哩!他说我是‘纯朴天成’,前途未可限量,我看该是‘限亮’要停电罗!”

    “哇cao!这就对了,你能够把‘量’想为‘亮’,那就是有进步啦!”

    “真的吗?”

    “哇cao!千真万确,喂!你这样倒竖身子,不累呀?”

    “不会呀!挺舒服哩!”

    “好,好!既然舒服,就继续舒服吧!对了,咱们方才扯到哪儿啦?”

    “夜夜春宵…”

    “哇cao!我想起来了,你婶婶一定怪你叔叔在刚成亲时,两人如胶似漆,天天‘世界大战’,不知震坏了多少张床啦…”

    “没有那么严重啦!”

    “哇cao!形容记号啦!紧张什么啦!后来,你叔叔及你婶婶改为每周‘世界大战’一次,然后逐渐变为半月一次,甚至一年一次啦!”

    “这…这也不能怪我叔叔呀!他专门做南北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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