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不必太痴心_第0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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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 (第2/4页)

狼形骸的女子没有“贞cao?”好!我是没有,但有资格控诉我的人绝对不是他。要是卫道人士来说的话比他还掷地有声。

    “你这是双重标准吗?”我支起身,一手指着他肩膀、滑动在他雄健胸肌上。

    被他一手挥落,我看到他一闪而逝的厌恶。

    “你总是轻易上男人的床吗?”

    唷,清算啦!?

    我冷笑以对:“事实不就证明了,为什么明知故问?”

    他抓住我,差点捏碎我双腕:“从今日起。你最好乖乖守着身体,因为我不要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们之间还没有完。”

    我挣脱不开,只是惊异地瞪他。他以为他在做什么?花花公子不是这么当的吧!?

    “楼逢棠,我不想再与你搅和下去,你最好再去找另一个…”

    他放开一只手,转而捂住我的唇,眼光阴惊而复杂,并且似乎有一丝丝自鄙。

    “该死!懊死的!”

    没有更多的话了,他用力抱我入怀,双手几乎要勒得我断气,而他发热的胸膛竟是涌着排斥我的气息。

    他不要我,但他同时也放不开我!

    是那样吗?该悲惨的我竟然只有想笑的欲望。我真的把一个花花公子弄得晕头转向了吗?

    在二十世纪末,我并不相信男人会为爱痴狂。可是尽管炎黄子孙号称有五千年的历史,依然没能让男人的心性进化,他们依然独占性强、主宰旺盛,血液中流着的是霸道与野蛮。

    所以即使是花心大少如楼公子者,也不会允许我与他尚有rou体关系的同时再去与别的男人寻欢作乐。

    很好笑,这是面子问题,也是花花公子占有欲的标准。如果一个男人想去娶一名女子为妻,总会苛刻地要求对方非得是处女不可,甚至最好连手也没给男人碰过。

    可是一个男人若不想娶某个女人为妻,反而会希望那个女子不是处女。基于处女情结,当了女人的第一个就怕被责任给缠上身,所以不是处女最好;但他会要求对方只为他一人奉献,在他尚迷恋她之时。直到腻了,一把推开,希望那女子立即水性杨花去攀上别人,别来黏他最好。

    我肯定男人在两性的处理上以自私为优先,并且是不择手段的。

    楼公子对我还没有腻,却是十分厌恶;我想他自厌程度比厌我更多。这一点很矛盾,我不明白他在坚持些什么。但他尽可自己去挣扎,却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在国际机场入口处,我被拦了下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被跟踪着。

    楼逢棠派了公司安管部门的两名员工在他不在时紧紧盯着我,而我居然一无所觉。

    他将我拉到停车场,不开口,彷佛我理所当然得交代一般。

    我将行李搁在地上,艳阳晒得我裸露的双臂发疼;隔着太阳眼镜,我也只看得到他墨镜中我的影子。

    “你也来搭飞机吗?好巧。”我微笑地问。

    楼逢棠冷笑出声:“想一走了之?”

    他在生气,并且极力压抑着。我讶然问道:“几时我的人身自由权由你控制了?你的行为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我是要走。但那也只是我的事。不是所谓的“一走了之”我没欠你什么。”

    他猛地将脸别开了下,似乎想甩掉什么。又似乎想理清些什么。然后再度将面孔正对我:“你搅得我一团乱。”

    “是你自己摆不平,不必牵连到我身上。”近些天来,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喜欢与厌恶,矛盾的感觉刺得他几乎是坐立难安。他喜欢我,却也厌恶自己竟然去喜欢一名“用来玩”的女人。冷眼看待,其实是他自己的事,可是他却认为我也有责任,真是冤了我。

    我低头看手表。想着登机时间,但我想我可能搭不上这一班;楼公子千里迢迢追来桃园,当然不会白白地放我走。我说过,他不是会做白工、浪费时间的人。

    “找个地方聊吧!我的肩膀快着火了。”

    他一手接过我的行李,拉着我上他的车。问也不问的,便朝高速公路的方向开去,看情形是往台北而去,我吁出长长一口气,忍不住在车上就与他谈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结果?娶我吗?”我故意娇滴滴地问着,直向他的火气挑战。如果“喜欢上我”已是滔天大罪,为他理智所不容,那么“娶我”的念头恐怕濒临地球毁灭吧!?我不想验收自己挑战的成果,一手搁在窝边,撑着头看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青山绿景。

    他绷紧的声音传入我其中:“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弄明白。”

    这些话恐怕是楼公子用词中,低声下气的最极限了。

    我轻笑,伸出左手在窗上画圈圈,描绘他映在窗上的面孔。

    “笑什么?”他问。

    “你曾经喜欢过某个女人吗?”

    “当然,但绝不是你这一类的。”

    我想也是。通常花花公子的配对都是清纯美少女,要是“失足”地去喜欢上烟媚女子,那真叫破功了!愈是花心的男人,愈是会娶到天使一般的少女,这种结局才有醒世的意义,告知天下女子千万要单纯天真如婴儿,才会有幸去当男人的正室与最后恋人;如果不单纯不天真,不保护好自己那片薄薄的处女膜,那可糟了,只能在每一出故事中当配角,饰演坏女人,没有当正室的命,了不起给人藏了娇就算好下场。

    可是,当了正室并不代表会是丈夫最后的女人;最后的恋人可也不代表是最后与那男人上床的女人。世间没有绝对,女人何必为那不值得的头衔、不可靠的男人去故作天真?如果婚姻像买家电一样,也有保证书、保证期限,能担保男人守贞自律,我会完全臣服于那个制度中,即使不婚也不会去嘲弄它存在。

    但是呀,时代在变,婚姻也在变,唯一可说公平的大概是婚姻的破灭已不再是男人外遇的问题;这一点上头,女人青出于蓝,不让男人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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