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不必太痴心_第0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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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 (第1/4页)

    第06章

    车子才驶入停车场,竟马上有人跳出暗处,站在车门旁。

    我看到憔悴的方慎哲。

    始料未及的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反应,要是我真有什么交代不清的帐,会前来与我清算的人也不会是眼前这一个。

    “你,怎么来了?”我跨出车子,与他对视。

    “我等你。”他深深地说着,语气中没有怨怼阴沉。

    “好,等到了,那之后呢?”

    他眸子闪动着光亮:“我知道你已离开他,所以我等你回来,我也知道我一定可以等到你。”

    他的话夹着双关语。

    我摇摇头,背贴着车身,吁口气道:“没用的,方慎哲,我不是你的对象。你走错了路。”

    “你不试试看怎么可以轻易否决呢?我早已与楼逢欣说清楚了,上一回让你受辱真的很抱歉,但我是真心的。任颖,试着接受我好吗?”他热切地将双手放在我肩上。

    我定定看着他,也不愿再说劝退的话了:“如果是rou体的吸引,我可以给你。跟我去旅馆吧!要过了我,你的狂热就会消褪,对你我都好。”

    方慎哲像被火烫着似的收回手,踉跄了两步。低吼:“你的身体不是我唯一追求的!我不是要这样!任颖!别轻悔我的真心!”

    我冷笑:“男女交往最后不都是上床?要身体与要真心,不能兼得,至少得到过一种。要不要?我今晚不收钱的。”

    “任颖!”他又退了一步。

    我逼近他:“要吗?”“任颖,求求你…”我抓住他衣领,媚笑:“让你自己幻灭,你才会知道轻易寄托一分感情是多么可笑的事。没有真心又如何?至少你有过我的身体;据我上一任情人说,我的身体还不错…”

    “任颖!”他甩开我的手。退得老远,白晰斯文的脸上垂着泪水。“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在惩罚我!但爱情本身并没有错,你不要以妓女的面孔对我,我知道你只是想逼开我!”

    我倚回车边,淡淡而冷然地笑:“不要吗?那是你的损失。”

    “我有钱!我真的有钱。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他忧伤地低语:“但,就是不要故意装出妓女的面孔对我,我知道,你有许多面貌,我只要你展现你真正的面孔,而且…爱我。”

    我没有回应他,幽暗的行道树下突然亮起一道火光,点燃了一根烟,我看到了我一直不想见的人…楼逢棠。

    他的出场夺走了我与方慎哲的注意力。他静静地移过来,直走到我身边,侧身靠着我的车,微微星光下,我看到他幽亮冷然的眸子。

    我伸手入他西装内装。掏出一包长雪茄,从中抽出一根,就着他的烟头:“借个火。”

    一会,我吐出悠长的白烟。这真是自找麻烦又扰人的夜晚;其实我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偏又不信邪地要回来印证。

    唯一的误差是多了方慎哲这个人。

    我走向方慎哲:“如果我渴求爱情与幸福,那么我会爱你;但我不。爱情、幸福之类的东西从来不被我纳入“快乐”之中。那么,之于爱情,或许只会是我的灾难;我可以给你rou体,却不能给你爱情。早日让你自己解脱吧!我不要爱,也不爱人,并不是我没有,而是这种情感对我而言并没有比其它情分更重一分。你的浓烈,我承受不起。”

    他盯着我,手却指向我身后:“那他呢?你依恋他吧?”

    我低笑,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他这人会忠贞不二、对女人山盟海誓吗?他只是要我的rou体罢了。”

    “你能自己断言吗?你确定他真的那么想?”方慎哲并不糊涂,尖锐而精明地问我。

    我又抽了口烟,险些被呛着,干脆将烟捻熄,丢入路边垃圾桶。

    “当我发现他并不时,你猜我会怎么做?”

    “再度拿刀去将对方的痴心砍碎?”他笑:“一如我的下场。”

    我拍拍他的肩,希望他会觉得好过一些。

    我想,他是好过一点了:“我走了,但,仍是会来看你。可以吗?”

    “我希望你一直很忙,没空前来。”我坦白地拒绝。

    结果,他低头,眷恋地吻了我许久,才开车走了。我想,他再度出现的机会等于零;而我后天就不在国内了,有这样的了断也好。

    但另一个“麻烦”才是最难打发的。

    我转身面对他,才发现他早已站在我身后,并且一言不发地拉了我上楼,直往我的小鲍寓而去。

    “我希望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否则我不愿让你再度进入我的地方。”在电梯内,我转身面对电梯内的镜墙。

    他由身后贴着我,双手扶住我身边的栏杆,由镜子中看着我,而我也清晰地看到他双眼中的血丝。想来,他恐怕昨日没睡好,今天又办公太累;或者被火辣的新女伴给弄虚了身体?想到这个,我轻笑出声,干脆转身面对他,他的鼻子压迫着我的鼻子。

    他第一个动作便是吻住我的唇,让我怎么也没得逃。

    我一直知道他的技巧有令人失魂忘神的功效,所以也不怎么挣扎;结果当我回神之后,才发现他成功地攻入我的小鲍寓,也上了我的床。

    清洗出来,我擦着头,坐在地毯上问他:“你不会也是等了我许多天吧?”

    “这几天你与一个画匠同居?”他问着。

    “是啊。”他怎么查到的?

    我打量着他绷紧却力藏心思的面孔,揣测着他的用意:而他只是一味地盯着我。什么也不说,让我有点紧张。我干笑地打破沉默:“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就算我与你之间依然不算有了断,但你对我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他很快地嗤笑一声,跨下床,坐在我面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没有女人能令我吃醋,何况是你这种毫无贞cao观念的女人。”

    他的话令我笑倒在地毯上。老天爷,一个放狼形骸的男人控诉一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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