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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卵 (第4/10页)

,姑娘们冲他们背两首汉诗,就该睡了。想走的,洗洗,还得抽一袋子事后烟儿。翻台,第二拨人上来,还得有一阵子呢。”

    “平均一晚上翻几台?”

    “两台。”

    “嗯,和我每天做手术差不多。”

    “嗯。但是姑娘们每月倒霉的时候,不上班。”

    “比我强,我没有倒霉的时候,我总要上班。”

    “你年轻,累了,喝喝酒,就有力气了。烦了,使使姑娘,就忘记了。”

    “嗯。赵姐,你也年轻啊,怎么好像看你越来越累?”

    “老毛病了,这么多年了,越来越重,就是没力气,越来越没力气。我妈就这么耗死的,我也没几年了,我知道。”

    刘瑾盯着老鸨赵姐看了一眼,说:“赵姐,怎么不找医生看看?”

    “刘公子,你觉得我可能不找医生吗?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这个倚翠楼招待过多少人才。别说本国,方圆五国最好的诗人和歌手、说客和谋士、刺客和将军,都在我这儿吐过、射过。我这毛病,已经被最好的医生看了无数次了。”

    “谁是最好的医生?”

    “皇上用的御医应该是最好的医生了吧?钱平,管皇上阳具的。冯固,管皇上胃肠的。李剪,管皇上跌打损伤的。”

    “谁说皇上用的御医就是最好的医生?姑娘方面你专业,你说,皇上使的姑娘就是天下最好的姑娘?”

    “那谁是最好的医生?”

    “我。东临黄河,西至玉门,南迄萧关,北抵大漠,我是最好的医生。”刘瑾吃完了牛rou面,把盘子里剩下的红辣椒都倒进面碗,喝汤。

    “你?好啊,你看我是什么病?怎么治?”

    “好啊。但是你必须让我摸你,我学的是大秦医术,不会汉人的号脉。”

    “刘瑾,你少耍我。第一,我是你jiejie辈的。第二,你爹快刀刘睡过我。”

    “我又不用jiba摸你。”

    “好,去我房间。”

    “不用了,又不用jiba摸你。”刘瑾的双手放下牛rou面,扒开寅底水的眼皮,眼皮惨白。右手背摸寅底水的额头,额头微微发烫。扒开寅底水的胸口,不顾两乳,按压寅底水的胸骨。寅底水失声:“啊!”“痛?”

    “痛!”

    “赵姐,我知道你什么病了,我也能治。”

    “好,你治,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你要敢让我治。”

    “好,你治,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治好了之后,我有什么好处?”

    “倚翠楼对你终生免费,只要你使得动,你就使。每次来,有专门登记柜台,有专门休息室。”

    “这个不需要,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你说,你要是能救我的命,你要什么,我能给的,除了我自己,我都给你。”

    “你,我就不要了,留给我爹有空儿使吧。我要你四楼那两间密室里藏着的两个姑娘里的一个。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两间没有脂粉气的房间,我鼻子可以马上带我闭着眼睛找到。”

    “你怎么知道倚翠楼有四楼的?你怎么知道有密室的?”

    “赵姐,我是天天和太监打交道的,有什么是太监不知道的?”

    “好,好,你要哪个?”

    “我要如晴,你十年前从汉人那里偷来的,琴棋书画培养了十年,从小我就喜欢东方美人,我要如晴。另一个如雪,你十年前从大秦买来的胡人,琴棋书画培养了十年,你继续留着养老吧。”

    “好,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

    “好,只要你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躺在床上。

    钱平、冯固、李剪都在床边,三个人一脸狐疑、不屑和恼怒。

    药店张老板也在,满头是汗。

    刘瑾摸着寅底水的额头,寅底水头发很黑,发际和皮肤交接的地方,很白,有细细的汗珠。

    刘瑾说:“你说过,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说:“张老板说你买的药是砒霜,你要杀了我。”

    刘瑾说:“你说过,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说:“钱平、冯固、李剪都说你没安好心,匪夷所思。”

    刘瑾说:“匪夷所思正在我辈,我的想法,俗人怎么明白?你得的是血障,需要鬼药。”

    寅底水说:“你喜欢我吗?”

    刘瑾说:“要不是我爸快刀刘先使了你,我天天睡你,我想你。”

    寅底水说:“好,你下药吧。”

    刘瑾在马奶酒里撒了足够毒死人的砒霜,寅底水扬脖子喝了里面有足够毒死人的砒霜的马奶酒,一口血喷出来,人昏了过去。

    钱平说:“死了人,要见官。”

    冯固说:“死了人,要偿命。”

    李剪说:“死了人,要坐一辈子牢。”

    刘瑾说:“你妈要见官,你妈要偿命,你妈要坐一辈子牢。”

    两天之后,寅底水醒来,听见鸟叫,只有刘瑾在床边。寅底水说:“我饿了。我想吃牛rou面。”然后说“你爹快刀刘最近想我了吗?”

    当今皇上耶律天柱把大太监舍利浊叫来。

    耶律天柱说:“我决定变法。”

    舍利浊说:“皇上圣明。”

    耶律天柱说:“我要改变什么,你就说圣明?”

    舍利浊说:“皇帝变了两次法,每次都是圣明,这次也不会错。”

    耶律天柱说:“你说我为什么变法?”

    舍利浊说:“为了光宗耀祖,为了重现盛世。”

    耶律天柱说:“靠,我都不知道我爸到底是谁,光jiba宗,耀jiba祖?盛世?你看我的太子,长得像猪一样,暴戾得像狮子一样,傻得像驴一样。王朝传到他那儿,还能是盛世?”

    舍利浊说:“但是皇上整出这么多好制度,至少能维持一阵,如果太子的儿子好,还有希望。”

    耶律天柱说:“我没想那么远。我一辈子有三件最爽的事儿。第一,我的地盘,我一个人说了算,爽。第二,骑最快的马,千里之外,斩最牛屄的敌人于马下,拿走他所有的金银财宝。第三,cao最美丽的女人,厌倦了就换掉。”

    舍利浊说:“您都做到了啊。”

    耶律天柱说:“我先改革了文官制度,考试选官,我的话,通过文官演绎,都成了革命理论,都被贯彻执行了。我又让改革军队,大规模裁减不能打仗只能抢劫的军队,砍掉没用的官僚职位,废掉王公贵族的远房亲戚,省下的钱培养像虎狼一样的战士。我想打的都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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