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广记_卷二百六十嗤鄙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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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百六十嗤鄙三 (第4/4页)

仁,今天臣就是来敲打敲打的,不要再吃那些个浑杏仁了。皇上只咳嗽一声把他送走,终究没有把他治罪。

    李佐

    唐朝人李佐,是山东的豪门势族。少年时因安史之乱,他的父亲与家人失散。李佐后来考中了进士,有美名,官授京兆少尹。他私下寻找父亲。有知道的人告诉他后,便到一家卖棺材和陪葬物的铺子去把父亲接回来奉养。这样过几个月。有一天,父亲把他叫过来对他说:你孝敬老人是世上没有可比的,但是我三十年一直在那伙人中间,前些日子我跟你回来,也没有与那些人道谢告别一下。你可以准备肥猪五头,白酒数斛,蒜苗韭菜等数瓮,薄饼十盘,把宴席设在庭院,我好酬谢众人并一诉衷肠,这样也就没有遗憾了。李佐恭敬地接受了父亲的指教,数日后一切准备就绪,他父召集来东西二京善唱挽歌的上百人,一开始还只是安坐在庭院中,过了些时便杂乱地唱起来,到了晚上大家全醉了。众人扶李佐父亲站在床上,他唱了一声挽歌,所有人便一起合唱起来,接着人们扶着他父亲走出庭院,不知去向。一路上有亿万人观看。第二天,李佐丢下家人进入大山里,数日后死去。

    元载常衮

    唐代宗把国家的各种政务完全委托给宰相去办理,而宰相元载专权,使国家的典章制度越来越混乱。不送良金重宝。不是大力行贿或不搞邪门歪道的人,是不能出入于朝廷的。到常兖任宰相时,虽然他不受贿赂,但是他孤僻而独断专行。由于他不能分别好坏,所以在提拔选用人材上多有失误。有的同僚找他商量事稍稍频繁了些,就称人家是冗沓的人。当时京城里舆论说:常无分别元好钱。贤人是愚人,愚人也会被看作贤人。崔祐甫一向公道正直,因而他众人中大声说道:朝廷中上下昏昧,善恶不分。本来是清廉严峻的官府,如今变成了鼠辈们养尊处优之地,这怎么能有助于皇上的教化呢?

    崔阡

    唐顺宗在东宫为太子时,韦渠向他推荐了崔阡。于是任命他为谕德(官职名),后又为侍书。崔阡不学无术,对太子说:臣是山野鄙人,不懂得朝廷的典章规矩,见到陛下时我是不是应当称臣呢?太子说:你是宫中的官员,自己应该知道。

    黎干

    唐代宗朝时,久旱无雨,京兆尹黎干便在朱雀街让求雨。他建造了一条土龙,召集来城里所有的巫师,舞于建土龙的地方,黎干比巫师们舞得更欢。围观的人又惊又笑。可是整整一个月也没下雨,于是又祈祷于文宣王庙。代宗听说后说道:祈祷孔丘的时间更长了。于是下令毁掉土龙,停止求雨,节用膳食,听从天命。这样做了之后,反倒甘雨足降。

    崔叔清

    唐德宗朝时,杜佑为淮南节度使,他向皇帝进献了一百篇崔叔清写的诗。德宗对来送诗的人说;这种恶劣的诗,哪里还用得着进献!当时的人都把崔叔清的诗称为准敕恶诗(皇帝定准的劣诗)。

    常愿

    唐朝时,刘禹锡说过这样一件事:贞元年间,有个武将叫常愿,喜欢说些本行的行话,他曾对我说:以前在奉天,任行营都虞候。圣人门(酒店里),都有几个贤郎(饮酒人)。他的话都是这样。还说:奉天城象斗那么大,被朱泚的兵马弄得满满的,就象累在一起的鸡蛋,如今抛向南衙,被公当成措大了。咬邓。邓把他官职夺去,到永贞初年,禹锡对御史监察,见常愿在那里管事,对他说道:还敢说咬邓么?回答说:"我实在是死罪、死罪!

    刘士荣

    唐朝时,于頔之镇守襄阳。朝廷对他很宽容优待,任命他的儿子于方为太常丞。于頔之推让,上表道:刘元佐的儿子刘士荣是因为他父亲有功,先朝授予他太常丞一职。当时我与士荣曾一起在登朝的队列,看见他很凡劣,实在令人鄙视。如今我的功名不如刘元佐,儿子也很平庸低劣,还不如刘士荣,若授此官,更觉得是叨扰而有愧。德宗下令将他的表公布于百官。当时刘士荣任南衙将军,亲眼目睹过此表。有个叫浑鐻的人,是锡的客人,有一天镐宴请客人,饮酒时出酒令道:近日的天气预兆凡劣,不可能立即下雨。鐻猜道:刘士荣。锡猜道:于方。镐对在座的客人说道:各位一定能够高升。

    袁德师

    唐朝时,窦群与袁德师一起在浙西幕府,窦群兼任县尉。有一次责怪堂子(妓院)说:须送"伯禽"(伯禽为周公的儿子)!问袁德师道:明白不明白?袁德师道:我还不至如此,也还曾读过书吧,干么这样轻视人!窦群又追问:那么伯禽是何人呢?袁德师道:伯禽不过是古代的堂子。在座的人无不讥笑他的。

    蒋乂

    唐朝时,蒋乂为宰相们作传,每拜访一个宰相,十日之内献上传文,所以被众人议论和嘲笑。

    崔损

    唐代人崔损,性情极为谨慎。每次在朝堂奏答,不敢有一点儿发挥。中书省、门下省这两处清贵显要之地,他都登临过,可是没有什么值得人们称道的。身居宰相之位,母亲死后葬于荒野,从不说到墓地去看,也不议论迁殡合葬的事。jiejie出家为尼。死于附近的寺院,一直到办完丧事他也没去看看。许多正人君子都怪罪他,认为他过份地谦恭,不止是为了安身,而是想以此来让皇上中意。窃居高位八年,皇上知众人议论他行止不端,但还是由于怜爱而厚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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