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请上当_第六十章祸起萧墙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六十章祸起萧墙 (第3/3页)

的冷静中加了三分急迫:“混蛋,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殷逐离看他肌肤红了一片,不由俯身轻轻添啃:“你皮肤太过细嫩了,先前有点痛,但是陛下,苦尽方能甘来嘛。”

    又是两滴红烛泪,沈庭蛟哼了一声,开始用脚踹她,但单凭双脚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倒是被她拿住了足踝,那烛泪如雨一般,轻缓地滴落胸前。

    沈庭蛟双手开始拼命挣扎,但殷逐离缚得太紧,他怒急而嚷:“陈忠?!”

    门外陈忠小心翼翼地应:“陛下?”

    殷逐离也不惧,却是扯了他的裤头,将红烛往那贼将身上一滴,沈庭蛟呻吟了一声,陈忠听得这声音,哪里还敢入内。只得小心翼翼地候着。

    倒是殷逐离喝了一声:“傻站着干什么,陛下叫你滚!”

    那陈忠应了一声,忙不迭跑了。脚步声去远,沈庭蛟绝望了:“殷逐离,朕杀了你、杀了你!”

    殷逐离低笑,手中红烛仍是选了最敏感的地方滴落,点点娇红。

    当肌肤习惯了高温,那异样的滋味就开始滋生。他的呻吟由最初的疼痛变得软而柔,殷逐离添着他的耳垂,动作温柔,声音却恨恨:“沈庭遥都不敢加老子的税,你居然要加两成!加两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免斐老头子两成!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敢当老子是波斯兔!”

    沈庭蛟拱了腰身去蹭她,罗帕遮住了视线,那烛泪滴在肌肤上的感觉分外明显,他开始出汗,那呻吟声也渐渐变了味。殷逐离以手握了那贼将,以掌中温度略略暖了一阵,方执了红烛,当头点了一滴。沈庭蛟嘶喊了一声,香汗淋漓。

    殷逐离语气清冷:“弄点补贴,把税收的事平了。”

    沈庭蛟摇头,她又滴了一滴红蜡,沈庭蛟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其它,那贼将却越发昂扬。殷逐离又滴了几滴,他终于忍不住嘶声道:“好!我答应,我答应,你快来!”

    殷逐离俯身吹凉了那贼将,以舌尖灵巧地去剥那凝蜡,沈庭蛟神魂俱荡,他很想伸手抱抱她,或者是揉揉她的长发,但他的手绑着。他抬了腿极尽亲昵讨好地磨蹭她,她主动的时候,二人鱼水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令他食髓知味,铭心刻骨。

    殷逐离只肯用手,他有些不满:“你…不想?”

    殷逐离单音节回答他:“嗯。”他便有些发怒:“为何?”

    殷逐离不动声色:“因为这事应该你的惠妃来做。”

    她故意把话题引到曲凌钰身上,也是必须要弄明白——如果曲凌钰真的有孕,沈庭蛟知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么这个孩子到底是他的还是沈庭遥的?

    按理应该是沈庭遥的,因为曲天棘叛变,曲凌钰没有受到株连,定是因为怀有皇子。而那个时候,沈庭蛟一直同她在一起,应该没机会接近曲凌钰才是。不过她也有些拿不准——毕竟这事,一刻钟就够了。

    听她提起曲凌钰,沈庭蛟的怒意却减了几分:“你吃醋?”

    殷逐离冷哼,沈庭蛟便只当她默认,心情顿时大好:“逐离,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时候不是解释的时候,他声音沙哑,只想哄得殷逐离亲身上阵“你先来,待会我同你讲。”

    这一番欢好直到三更时分,沈庭蛟全身都痛,却洋溢着一种吃饱餍足的满足感。他闭目歇了一会儿,又去碰殷逐离,下巴往上抬,示意腕间的衣带:“解开。”

    殷逐离重复:“两成补贴!”

    他点头:“两成补贴。”

    殷逐离始才将那绳子解了,见他方才挣扎得凶了,手上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又寻了药膏来替他涂抹。

    他倒是没为这事不快:“逐离,我饿了。”

    殷逐离正倒头欲睡,闻言极是不耐:“你快上朝了,忍忍,上朝前陈忠会准备的。”

    他一脸委屈地睡在她身边:“可是朕现在饿了。”

    殷逐离起身,房里有些糕饼果点,可是他娇惯,吃不了太甜腻的东西,何况这时候吃冷食,难免又积食难消。

    殷逐离找了一阵,终于又不怀好意的想起了苑中的雉鸡,啧,那滋味是真的不错。

    她果是又逮了一只雉鸡,用腰间黄泉引剖了,拨了碳盆,就这么烤。沈庭蛟翻了个身,以美人侧卧的姿势看她:“…这是买来观赏的,你以后别吃了。很贵的。”

    殷逐离不屑:“浪费粮食。”

    商人务实,沈庭蛟懒洋洋地不动怒:“记得小时候你第一次偷鸡来烤,忘了藏好鸡毛,还被人告到殷老夫人那里,很跪了几天祠堂。”

    殷逐离往鸡身上洒点盐,冷哼:“那不也是因为你饿了么!”

    沈庭蛟浅笑,浓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他坐起身,长发如墨似瀑,端丽妩媚:“我同凌钰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她如今一无所有了,且留她一个容身之所。逐离,你信我一次好吗?”笑意敛去,他神色认真“完完全全地信我一次,好吗?我和曲天棘是不同的!”

    殷逐离烤着那只鸡,静静地撒着盐,看来曲凌钰怀孕的事沈庭蛟不知道,那么这个孩子定然也不是他的。她心思几转,声音却不咸不淡:“陛下是天子,谁敢质疑?何况天子后宫,本就该三千粉黛,方衬得天家人丁兴旺嘛。他日让礼部再选些女孩儿入宫,话说我身边的清婉,也是个不错的,最近这昭华宫也无他事,莫若拨到陛下身边伺候?”

    沈庭蛟眸子里现了一丝失望,转瞬即逝,声音也带了些冷淡之意:“朕的事,不用你cao心。”

    殷逐离认真地烤着鸡——信你?当初我母亲若不是信了曲天棘,如何会有后来的收场?你和曲天棘是不同,你比他混帐得多!

    五更三刻,陈忠已经在门外伺候着,沈庭蛟起身着衣时有些艰难,他身子不好,体力比不得殷逐离。殷逐离便有些心疼,也说不上*不*吧,反正这些年习惯了疼他:“就这样能早朝?”

    沈庭蛟自系着衣带:“有什么办法,天还早,你再睡会。”

    殷逐离以锦被蒙了头——有觉不睡,费尽心机去抢那把黄金椅,也不知道图什么。

    沈庭蛟见她蒙得严实,也便唤了陈忠进来替自己着衣,陈忠轻手轻脚,他吃不准这位皇后的斤量,生怕吵着她。要说这帝王心也当真难测,说他不眷这位文煦皇后吧,也不见他亲近其他女人,甚至册立后妃的日子也歇在昭华殿里。

    要说他眷着这皇后吧,刚一登基,立刻就狠抽殷家赋税,这明眼人都知道是在打压殷家了。

    他瞟了一眼榻上,那纱帐捂得严,他只能隐约看到半枕青丝。

    及至卯时末,正值退朝,殷逐离难得生了次好意,就命昭华殿的宫女天心端了盅甜汤给沈庭蛟送去,岂不料这一送,就送出了祸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