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请上当_第六十章祸起萧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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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祸起萧墙 (第2/3页)

上抬,示意腕间的衣带:“解开。”

    殷逐离重复:“两成补贴!”

    他点头:“两成补贴。”

    殷逐离始才将那绳子解了,见他方才挣扎得凶了,手上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又寻了药膏来替他涂抹。

    他倒是没为这事不快:“逐离,我饿了。”

    殷逐离正倒头欲睡,闻言极是不耐:“你快上朝了,忍忍,上朝前陈忠会准备的。”

    他一脸委屈地睡在她身边:“可是朕现在饿了。”

    殷逐离起身,房里有些糕饼果点,可是他娇惯,吃不了太甜腻的东西,何况这时候吃冷食,难免又积食难消。

    殷逐离找了一阵,终于又不怀好意的想起了苑中的雉鸡,啧,那滋味是真的不错。

    她果是又逮了一只雉鸡,用腰间黄泉引剖了,拨了碳盆,就这么烤。沈庭蛟翻了个身,以美人侧卧的姿势看她:“…这是买来观赏的,你以后别吃了。很贵的。”

    殷逐离不屑:“浪费粮食。”

    商人务实,沈庭蛟懒洋洋地不动怒:“记得小时候你第一次偷鸡来烤,忘了藏好鸡毛,还被人告到殷老夫人那里,很跪了几天祠堂。”

    殷逐离往鸡身上洒点盐,冷哼:“那不也是因为你饿了么!”

    沈庭蛟浅笑,浓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他坐起身,长发如墨似瀑,端丽妩媚:“我同凌钰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她如今一无所有了,且留她一个容身之所。逐离,你信我一次好吗?”笑意敛去,他神色认真“完完全全地信我一次,好吗?我和曲天棘是不同的!”

    殷逐离烤着那只鸡,静静地撒着盐,看来曲凌钰怀孕的事沈庭蛟不知道,那么这个孩子定然也不是他的。她心思几转,声音却不咸不淡:“陛下是天子,谁敢质疑?何况天子后宫,本就该三千粉黛,方衬得天家人丁兴旺嘛。他日让礼部再选些女孩儿入宫,话说我身边的清婉,也是个不错的,最近这昭华宫也无他事,莫若拨到陛边伺候?”

    沈庭蛟眸子里现了一丝失望,转瞬即逝,声音也带了些冷淡之意:“朕的事,不用你cao心。”

    殷逐离认真地烤着鸡——信你?当初我母亲若不是信了曲天棘,如何会有后来的收场?你和曲天棘是不同,你比他混帐得多!

    五更三刻,陈忠已经在门外伺候着,沈庭蛟起身着衣时有些艰难,他身子不好,体力比不得殷逐离。殷逐离便有些心疼,也说不上*不*吧,反正这些年习惯了疼他:“就这样能早朝?”

    沈庭蛟自系着衣带:“有什么办法,天还早,你再睡会。”

    殷逐离以锦被蒙了头——有觉不睡,费尽心机去抢那把黄金椅,也不知道图什么。

    沈庭蛟见她蒙得严实,也便唤了陈忠进来替自己着衣,陈忠轻手轻脚,他吃不准这位皇后的斤量,生怕吵着她。要说这帝王心也当真难测,说他不眷这位文煦皇后吧,也不见他亲近其他女人,甚至册立后妃的日子也歇在昭华殿里。

    要说他眷着这皇后吧,刚一登基,立刻就狠抽殷家赋税,这明眼人都知道是在打压殷家了。

    他瞟了一眼榻上,那纱帐捂得严,他只能隐约看到半枕青丝。

    及至卯时末,正值退朝,殷逐离难得生了次好意,就命昭华殿的宫女天心端了盅甜汤给沈庭蛟送去,岂不料这一送,就送出了祸端。

    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章:祸起萧墙

    斐记铺面被砸本是后话,且说曲凌钰册妃那夜,沈庭蛟没有去栖凤宫过夜。那时候殷逐离正躺在榻上看书,殿里碳火烧得旺,棱花窗半开,窗外寒梅几枝摇曳不定,在墙上留下生动的花影。

    殷逐离本已料定他不会过来了,这时候正半躺在榻上看书。他也没让宫人通禀准备,倒像是以往福禄王府,夜间归家一般自在。

    殷逐离便有些惊讶:“你…没走错地方?”

    沈庭蛟微微一笑,烛下展颜,仍是艳色无双:“今日地方上献了些贡锻、丝绸什么的,明日我让陈忠送过来,你看喜欢什么,自己挑些。”

    他估摸着殷逐离对这些东西不会太感兴趣,也不多说,自己脱靴上了榻。殷逐离对他的态度颇有些琢磨不透,要说他性情大变吧,也不见他虐待自己。

    要说温顺如昔呢,又多了三分强硬,特别是在人前。可就目前看来,他虽然扶持斐家与殷家平分秋色,却也没有打算把殷逐离怎么样的意思。

    他解了衣服持在木架上,夺了她手中的书卷随手搁榻边的矮几上。殷逐离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不惧——来就来,谁怕谁啊?她也不羞涩,直接就解了自己的里衣,往榻上一躺:“来吧。”

    沈庭蛟俯在她身上,撑起身鼻尖对着鼻尖地看她。他眯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殷逐离发毛,终于她开口:“干吗?”

    沈庭蛟柔柔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柔弱模样,他附在她耳边,细声细气地道:“干。不过你来。”

    毕竟十多年交情,这模样让殷逐离有了几分安全感,她将脸侧向一边,闭目睡觉:“草民不敢。”

    沈庭蛟低笑:“来。”

    殷逐离侧身压住他,又恢复了往日张狂:“真要我来?”

    沈庭蛟眸子都亮了起来,喉头微动,略略点头。殷逐离略一翻滚将他压在身下,重新确认:“不许生气?”

    沈庭蛟抬腿轻轻蹭她腰际:“不生气。”

    殷逐离随手抽了根衣带,穿过雕龙画凤的床头,再将他两只手拉到头上,用绳两头干净利落地绑在一起,淡淡地讲解:“你上次侍卫那绑法是捆将要被净身的太监的,也不能手足并缚,那是捆猪的。要这样两手捆着,中途也可以换姿势。唔,腿不能绑,留着增添情趣。”

    沈庭蛟哪管这许多,在殷逐离面前,他的反应总是非常强烈,当即已耐不住:“罗嗦,快些!”

    殷逐离将他绑好,近近地望了他片刻,抿唇笑得古怪。他有些发寒:“你要干嘛?”

    殷逐离扯了香帕覆住他双眼,声音温柔:“当然是干你啊!”沈庭蛟觉出有些不妙,心中顿时后悔不迭——明知她最近心中有气,实不应这时候让她主动。殷逐离哪管他想什么,夫妻房中趣,客气就没有乐趣。

    她随手自烛台上抽了根红蜡,这是睡后用的小蜡,不过手指粗细,她将其点燃,吹了吹烛蕊。沈庭蛟已经觉出不妙,立时就端出了帝王的架子:“放开朕,否则朕诛你九族!”

    他现在严肃起来颇有几分威严,可惜殷逐离不惧,仍是悠哉游哉地吹了吹那腊烛:“反正都要诛九族了,不如临死前先乐乐。”

    沈庭蛟还要再言,突然那红腊如泪,滴落在胸前,他猝不及防,立时就痛哼了一声,声音于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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