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接云观访师友不遇烛光夜浅酌醉梦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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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云观访师友不遇烛光夜浅酌醉梦春 (第1/3页)

    【接云观访师友不遇烛光夜浅酌醉梦春

    游老太爷儿子从八路军干部变成叛徒,懵懵懂懂之中,儿子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叛徒变成了国民政府的少校军官。乡政府的干部知道二斤半是**的少校军官之后,也就不敢再处处为难他游老太爷。儿子回到了家,游老太爷当然是高兴的很,毕竟**才是政府嫡系的正规军队。大妈小妈们都晓得游仕进是游家遗产的唯一继承人,为了以后不会受到他的虐待,争相巴结伺候。

    二斤半在家里呆不住,第二天一早换了身便装,骑上那匹老实巴交的骟马去接云观探望师傅。疯道士在接云观修身养性的时候少,外出游逛的日子多,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观中的道士有人于两天见过道长,前胸挎着酒葫芦,背着铺盖卷儿离开了接云观。却是没有哪个道士晓得疯道士去了何方?几时返回?

    当了**少校军官,二斤半在根据地里没有有人爱搭理他,更没有可以游玩的去处。想了想还有一处可去的地方就是距离接云观不远的三宝庙。听父亲说过,仇歪嘴就在那个庙里落发为僧。黄崖集有他爹开的商号,从掌柜的那里要了一千斤粮食和杂豆,骑着骟马,随运粮的大车径直往三宝庙布施。不曾想仇歪嘴也是于两天前犯戒被逐出寺庙,一千斤粮豆施舍,白白便宜了三宝庙和空智长老。也不算是太吃亏,在这里打听到师傅的去处,与仇歪嘴道僧结伴往泰山一带云游去了。二斤半估计这两个人一准是去寻访魏二槐,回去泉城的时侯或许还能够见得着他们。再倒回黄崖集在商号里吃过晌午饭,独自一个人骑着骟马悠悠荡荡的瞎逛一气。觉得很没趣,见天色不早,这才想到回家。

    天擦黑了,二斤半才走到莲台庵下的岔道口。想这一天真是诲气,寻访活人是一个也没有遇着。莲台庵是父亲买下的资产,拜祭姐夫花和尚的坟墓?不致于也被搬迁?

    上次以视察员身份回家是收枣子的季节,莲台庵上住的瘸老刘是娘最信任的护院长工,二斤半小时候经常跟着护院的瘸老刘出去骑大牲口玩耍。瘸老刘早年当过军阀的骑兵,自称当兵没几天就逢着军阀之间的混战。刚上战场就挨着枪子,伤着腿瘸了。行家从他什么刀枪都玩的特别顺溜判断,瘸老刘决非是只当过几天新兵那么简单,没准是个杀人如麻的老兵油子。

    瘸老刘的小毛病颇多,经常偷个地瓜,或者是掏点没成熟的花生在野地里烤着吃。再有更过分的时候,就不晓得哪家的鸡倒霉。东家对他不薄,所以瘸老刘从来不会偷东家的东西。不过最让二斤半垂涎的还是烤青蛙腿,或者是蚂蚱,蝈蝈等饱怀油卵的母昆虫。瘸老刘特别招小时候的二斤半喜欢。

    昨晚回家,二斤半没有见着瘸老刘,以为他还在庵上住。干脆今晚庵上去对付一夜,明早也好在花和尚的坟前烧点纸钱拜祭,告诉干jiejie现在人民政府里当干部。

    刚上坡就见到新围不久的篱笆墙,二斤半不知道庵上的种着枣树苗怕牲畜进去践踏,还以为是瘸老刘不允别人家的牲口进庵去吃草。“这么小气的事除了瘸老刘,换别人是干不出来的。”

    再向上行走了二里多地,老远就看见灶房里亮着明晃晃的烛光。二斤半纳闷,瘸老刘小气到连油灯都不舍得点的家伙?咋大方到点起价钱挺贵的蜡烛?准是又偷了谁家的鸡在炖煮。

    草垛边上刚拴好摘了嚼子的骟马,两条土狼狗子低吼着蹿过来。二斤半几个月前才回的家,还带着两条狗子出去撵过兔子。狗子到了人跟前,立刻就认出是小主人,马上收拾起凶恶摇晃尾巴献媚。二斤半不明白,树上的枣子怕是比黄豆粒还小?用得着使这两条土狼似的恶狗守园?看来厨房里的瘸老刘没有被狗的吠叫惊动,今天他可别想一个人吃独食,悄无声息的摸进去吓他一跳闹着好玩。

    坐地缸里浸泡硫磺热水的二凤觉得水有点儿凉,出来上锅里要再打半桶热水兑进缸里。锅台打水的地方,正是柱子遮挡的阴影。

    二斤半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由黑暗初到亮处,明晃晃的烛光有点儿刺眼。隐隐约约觉察到厨房这里的气味有点儿不对,瘸老刘住的地方,咋会有像是从jiejie身上的熟悉气息?

    猛然看见刚从大锅里打出热水转过身的二凤,惊得呆了。叫了声jiejie,跪伏在地上,捂着脸莫名其妙的放声大哭。

    刚才转过身来的二凤,听到哭声才看见是二斤半来了。而二斤半的哭声似乎有着模模糊糊,又沉甸甸的复杂感情?弄得二凤不知道是应该先穿上衣服遮羞的好?还是先过去安慰这个吓坏了的大孩子?手忙脚乱,直接套上件外衣外裤,再过来安慰这个不知道是为何哭泣的二斤半。

    二斤半砣大体沉,想扶他起来可不容易。好言抚慰了一阵子,才使二斤半定回神来。问了好半天的话,二凤才弄明白,这个傻小子误将她当作乔杏丫。真是个傻孩子,再怎么着,也不能将她与那个乔杏丫相提并论。人家是从洋人教会学校毕业的小娘们,不但是气质娴雅,就那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身条?又有谁能与之比较?

    下午游老太爷差遣瘸老刘送来许多的食物。二凤还是在队伍里的生活习惯,不参加训练和体力劳动,一天只吃两餐饭。当知道了二斤半的晌午饭还是在黄崖集吃的,赶紧先去爆炒两盘菜。咸rou大葱,野鸡蛋炒头茬的嫩韭菜。摆上碗筷,二凤突然想起收拾地窖的时候,角落那里有一坛没开封的王七麻子老白干。想必是游老太爷的窖藏,问二斤半可不可以开了那坛酒的泥封喝点儿?

    二斤半哪管他爹的什么窖藏,直接将酒坛抱进厨房。酒有一股淡淡的诱人药香,烫一壶先喝着。锅里放下的几个馍,还得等一会儿才热得透。

    二凤有几年没正经喝酒,一是给二斤半压惊,二来也是为自己刚才裸着身体的窘态遮羞。劝了几杯,却不知道这个强壮的大汉酒量却实在是差劲,才饮几小杯就喝高了,老实得像只小乖猫。

    以二凤与李秋实在青岛做买卖时节应酬顾客的酒量,还是能有再饮几杯的量。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沾过酒的缘故?这酒量也变窄了。或者是游老太爷这坛酒的度数太高?二凤也觉得身体有点儿莫名的燥热。

    喝到迷迷糊糊的大孩子,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挺逗人的。二凤从来是不愿意打听和干涉部下的私生活,可是闲聊也得有个话题?问了二斤半一些他个人的身世。

    原来一身横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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