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烈质琴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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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冷静啊,棠羚。

    他一点也不怕她发颤的风雨欲来,将被子一掀一盖,整个人只剩下头露出外面。

    “呼…棉被暖呼呼地,你不脱我就睡了喔。”“穆愆…算了,我脱。”她认输,她投降,呜…他黑眸发亮“需要我帮忙吗?”说完已经掀开床被就要飞下来。

    “不用!”

    “不用客气啊,我经验已经很丰富,知道第一件会比较难脱,之后就很顺利了,还有丝袜要轻轻细细慢慢的脱,还有…”脱下最后一件上衣,她不过是蒙住眼睛两秒,男人已经在她身后印上一吻,吻在腰际。

    “没附上热热的吻会感冒…”

    然后迅速的褪去她的胸衣。

    他的手臂圈住她的纤腰,从后头往前吻住她的脖子,几秒后不安分的手更是已经下滑到小裤子里找到安身立命处,手指早也长驱直入。

    “宇…”这是怨怼是舒服的呼唤是娇滴滴的同意。

    情人的召唤不过十秒钟,女人已然迷醉,回应的是热呼呼的黏滑及灼热。

    而他便如得逞的贪食小儿,心儿满满的吃起来了。

    十二月二十日。

    早上。

    她没问过他离开的日期,可是大概是耶诞节前后,甫起床的她看着日历深吸口气,然后换衣、刷牙、洗脸,正常的上学上班。

    绑好鞋带,拿起画架画箱,步出屋外迎上沁冷的冬天早晨。

    英国下雪吗?她提了画架往车站走去,车站前依旧是冷风呼呼吹,几个熟面孔引颈等着车子。

    她依然没买成机车,想想,那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他就这样从那个弯道转上来,转入了她的生命里,她骂他什么?死竹竿?!

    还好那一次跳到马路上没让他给辗了,她轻笑再望望那个弯道,好似那根竹竿就会再转出来。

    看到眼睛快起雾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很爱那个男人。

    她没法子像上次那样潇洒的说出“你要走就走,我不会哭哭啼啼”这种话,因为,真的很想哭碍…结果,她在瞬间看见一辆熟悉的机车如几个月前的姿态出现在那个弯道上,一时鼻酸,果真弄湿了眼睛。

    他…是他…嗜睡的他…

    “呼,今天连我都觉得冷咧…棠羚?!”他脱掉安全帽才说完一句话,发现他的女娃儿竟是蹲了下去将脸埋进膝盖里,手上的画架也掉得七零八落。

    他丢了机车奔下来“棠羚!你哪里不舒──”“哇…”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孔埋进了他的肩窝,把忍了很久的难过全哭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他慌了手脚,这个一向和他骂来扁去的女人竟会像个婴儿一样哭!吓得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她还是哭,像要把那股离情给全哭掉。

    哭得他肝裂肠断,只能拍着她小小的背“乖…乖…”“你…你别走碍…哇…”她总算将心里的话给吐了出来。

    “羚…”

    公车适时来了几辆,将看戏的人潮二载走,他听见一组人马的对话。

    “又是那个女的,她上次不要命的眺出去拦一台机车,今天又哭成这样…以后还有没有脸来等车…”耳力太好的坏处与好处,坏处是原本不用听见的废话听见了,好处是至少来得及在最后一秒用眼神将嘴碎的人给杀死。

    闲杂人等退,他才扶起她哭得媲美某周刊广告上那个小孩的脸,挖出她袋子里的面纸将她的泪一滴滴擦乾。

    “要我帮你擤还是你自己擤?”他压住她的鼻子。

    “你擤。”她没力气…

    “用力。”他将卫生纸折了一折“换另一边,用力。”她也不害臊,让他帮她把一张花脸细细恢复原状。

    待她气息平稳了,他才捡起她的画架画箱往机车上摆好“上车来,要不然等会儿遇见诗晴你又要更难过了。”她听话的跨上他的机车,紧紧的抱着他,一句话也不想说,而他更是吐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直到河堤边,他停下机车将她牵下来。

    “我…”

    “你别说,我知道,你让我哭完就好了,别…”他心疼的揽住她“我是说…如果可以,你要不要改变心意和我一起走?”她停顿了很久才摇摇头“我怕冷而且语言不通而且还在念书而且老爸一定不准…”其实她都想过了。

    “其实都是我的问题,你没问题的…”说着,眼泪又快不争气的掉。

    是她抛下他的,怪不得别人。

    “未来…未来如果我们渐渐没联络…”

    他紧抓住她双肩正色道:“我不会!你也别想!不行!我一定要带你走!”她也捧住他的脸颊“穆愆宇,我真的不会怪你,我要让你知道的就是这点。”“噢…”他无力的把头落在她肩上。

    哭完了,力气也回复,她牵着他的手慢慢晃啊晃,问出一直没敢问的问题。

    “你,几时的飞机?”

    他久久不回答,之后才艰难的吐出,二十三号。”“喔。”

    十二月二十日。

    左手音乐教室。

    刚下课才踏入柜台,难得见着的茵茵姊如飞般朝她奔来,那脸色苍白,一身的水蓝花色蕾丝像要滚出泪来。

    “棠羚!呜…”

    现在谁都没她有资格哭好吗?

    她冷冷睇了田茵茵一眼“干嘛,有人来踢馆吗?!”“就快了…呜…”

    甩开田茵茵嵌入她厚外套的指爪,打开柜台抽屉拿出学课表。

    “为何?”

    “因为穆老师递辞呈碍…”

    “喔。”冷静、冷静,早上哭都哭过了,该来的就会来,冷静。

    田茵茵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呐喊“你为何如此冷静!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她摇摇头“不是,而是他走人我该高兴不是吗?我不用去练那个累死指头的琴,我高兴啊,哪有冷静。”她咧开嘴,笑。

    从后头走来的穆愆宇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柜台里的女人,为她的表现暗自暍采也暗自心疼着。

    “我不管!你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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