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烈质琴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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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3页)

    第九章

    “所以说到最后就是,他还是会回去英国,然后四处去演奏就对了?”可琳没有忽略这几天来棠羚的黑眼圈,于是小心翼翼的开个小玩笑“还有…期中考都过一个月了,还这样熬夜会不会太认真了点?”“别看我的眼睛!我最近忙苦画他,所以…”这解释不应该通,至少在可琳面前就不通,同学三年来她几时为了画画废寝忘食了?

    “裸画?!嗯哼。”可琳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表示支持“那皮肤的颜色果然难画。”“可琳,你饶了我吧!”跪下,快跪下,棠羚只差没磕头了。

    “那人也吃了,画也让你画了,你不吃亏啊,烦什么?”她想烦都没得烦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了,这女人欠扁。

    “我…你一定要这样用过去式形容我的爱情吗?”她怨怼的睨了可琳一眼。

    “我这样形容算好了,要不要我念些八点档的剧情让你参考参考?就是男人飞出台湾后从一天一通电话到一周一通到一个月一通,然后几个月后消失不见,你才发现你怀孕了,只好休学一个人带大小孩,多年后再来个恩恩怨怨,他在国外另娶的女人生了个儿子爱上你的女儿,然后你──”“停!”棠羚用难得拿出口袋的手捂住可琳的长篇大论,一你是正在筹备你的副业连续剧编剧吗?!”“没,我的职业不重要,我比较好奇的倒是,你们音乐教室里的众学员知道他真正的职业了吗?”呵呵,HOYA的随团演奏、各地宴会重要场合的琴手。妈呀,光HOYA这一部分她就该和穆愆宇终生保持联络,以求一张HOYA的门票!

    棠羚摇头“这不重要吧,连诗晴的问题我们想了想都觉得没必要去拆穿,就让他离开台湾,而我一年后也不会再待在台北,既然这样,似乎也没必要去加重伤害她。”“什么不重要?!你说HOYA不重要?!我一定要掐死你!你轻视了我难得崇拜的唯一音乐团体,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他们一团六个除开相貌端端正正外,他们以清唱的表演方式是多么的令人震撼,那和谐的嗓音是天上才有,呜…我的HOYA…”她才想哭咧,她明明说的是诗晴的事不重要,这HOYA迷一谈到HOYA简直像被踩着尾巴的老鼠“明年一年他们会做世界巡回演出,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回去…”她再度睨了可琳一眼,光这点就很难让她喜欢HOYA。

    “真的?!”可琳双眼晶亮“会不会来台湾?!”“不会,哼!”“哼,公私不分。”轻视她!

    “别用你那小小眼瞪人!我看不到啦!”棠羚被可琳那股坚持逗笑了。

    “嘿,说来也很神奇,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耶,像一般报纸只介绍说『今天新加坡总理嫁女儿』或者『今天雪梨一场什么什么的研究发表会』,我们只专注在事件上,事实上在现实面,整个筹画都是要步步为营喔。”棠羚点点头,她也是听穆愆宇说明他的工作才知道“尤其是总理级的宴会或私人茶会,你总不可能在这种场合随随便便放个人在一旁弹琴,于是从他祖父以降,他们家族中就有一个人必须传承这项工作,接受世界各地政商人物的委任。他说他是从三岁起就在钢琴上度过的,都是大师级的名家来上课,他并不上音乐学校,长大后他念任何科系都行,就是不能与政治相关,他为此还抗议了好一阵子。”“好传奇、好戏剧性喔,难不成他原来是要从政?”可琳摇着棠羚裹得像象腿的手臂,皱皱眉“你会不会穿太多啦,我摇起来很酸耶。”“那就别摇我的腿…不,我的手。”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扁扁嘴“他不是想从政,而是反骨,愈是不行的东西他愈要碰,根本是骨子里犯贱。”“难怪他会看上你,我现在懂了。”几个月来的谜底揭晓。

    “唐、可、琳!”

    日子是真的不等人,但是两人都没有将即将来临的分离挂在嘴上,依旧每周上他教的钢琴课,可是他换成开一台烂烂的小MARCH来,一次将诗晴和她给载回家。

    他说那次在士林找她简直让他少掉三年寿命,那样晚的夜他没那个心脏好担心她。

    然后其他天的夜里,他陪她关灯锁门,到他家画画去。

    有时他会讨好地买了一堆吃食给她当消夜,那时她就知道隔天绝对是挂着黑眼圈上课,因为他根本是不让画。

    像今天。

    踏进他的卧室,看见画架上油画的进度,她就不禁要哀号。

    眼光同时落在他手上提的好几个漫出香味的塑胶袋。

    这男人这些天来要得越来越凶,她不得不板起脸孔像骂个调皮的孩子。

    “穆愆宇!今天你别想,你看看我的进度!”

    他绕到她身后,将下巴搁在她右肩上很认真的点头“嗯,进度不坏,所以来吧!”一个怀抱她便被男人连他自己一同摔到床上去,男人特意在房里加装了暖气,为的就是要她在画他的同时也不可穿衣裳。

    这样很公平。

    可是…她常常画没几笔就被拖到床上去解决掉了!

    最后,果然如可琳说的,画他睡死的样子才得以增加些进度。

    明明一个充满动感的活人体为何她就是不能画啊!她就一定要画他成死屍吗?!

    男人的长手长脚又是夹又是搂的开始工作。

    “你别又脱我衣服!”她护衣护得紧。

    男人说放就放“那我脱我自己的。”

    “你脱你的干什么?!”

    “你不是要画画?!”他很神圣的回答,黑晶晶的眼瞳后藏着满满的笑。

    头痛啊!这男人。“好,你脱,脱。”她得空打开颜料,挤出一些褐黄。

    脱好衣眼的男人躺上床卷住棉被,两腿夹住软软的被褥,那模样…她咽咽口水“你可不可以转出我这幅画的角度,你今天翻这边明天翻那边,我没法子画。”他很委屈,咬着棉被一角“可是…可是你说你会公平的和我一样脱光光啊,你这样穿着衣服画,我…我会害羞耶…”害羞个头!他会害羞她的头剁下来让他当脚垫!

    “穆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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