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男根的亚当_第一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 (第9/11页)

颗色形俱佳的头颅时,她们就一晃而过。我总要行回头礼,但仓促之间,更让我关注的仍是或娴静、或扭摆的腰臀,因为众所周知,女人的后脑勺上并没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腰臀婀娜着越来越远,我抓紧时间,提心吊胆地用眼光紧紧跟踪。常常是,我生怕那美的对象倏然而逝,却又偏偏被一个不自觉的男人隔断了我的眼光和那腰臀的联系。这时,我才会注意到街面上还有男人行走,便在心里把这些妨碍别人饱享眼福的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景气的东西,邋邋遢遢就像经营不善的企业,快倒闭了,还这么横行霸道。瘦不拉叽、黑不溜秋的,给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抹黑。有几次,女人行走极快,那丰采电光石火般一闪而去,让我怦然心跳好一阵。我必须庆幸我的眼光的敏锐。在这无奇不有的大千世界中,我发现了一个比红红的屁股更美的屁股,发现了一对比妻子的大腿更美的大腿,发现了一双比高柳的脚更美的脚。心惊rou跳,我戛然止步,血潮涌动着久久不能平静,随即怃然而叹。我意识到我不能拥有它们,内心就空漠漠的,失落了许多男人的精神气质。沮丧和惆怅伴我前行,蓦然想到我可以去偷、可以去抢、可以费尽心机去软软yingying地勾引。我应该是个情场行家、偷香老手,我为什么不敢去主动和她们搭腔?心里这么想脚步却走向了和她们相反的方向。唉,不敢就是不敢,我毕竟不是一条具有侠骨义胆的真正的狼。

    4猎艳

    早晨的猎艳就要结束。大概是在路上想到了高柳的缘故,当我突然看见她时,并没有丝毫事出蹊跷的感觉,反而认为她就应该等我等在大路旁,就应该那样做出望眼欲穿的姿势,让我感到没有了我,她就会把这种翘头扬眉的造型保持到永远。

    路旁离我上班的机关大门只有百步之遥。她等在这里,身边还支了一辆装饰华丽的长征牌彩色自行车。莫非她今天茅塞顿开,要主动提供一个让我捎她兜风的机会?捎她就不能捎在后头,而要捎在前面横梁上。那样我就可以在握把时将她满怀搂住。她的黑亮的秀发正好对着我的鼻子,我就可以利用呼吸嗅嗅她温馨而新鲜的气息。我的胸脯贴着她略微侧斜的后背,我的下身对准她曲线优美的腰肢。她的圆臀受到横梁的挤压,那酥软的rou朝下堆积着,酷似两朵倒立着、迎风绽放的馒头花。我的右脚尖踩着脚踏来回转动,笃定会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屁股。那是一种调戏的方式,跟用手触摸一样充满幽趣,让人回味深长。她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翘动着丝袜包裹的秀脚,样子十分好看。我带她去遥远的地方。遥远的地方有间房子有张床。荫庇在四周的是鸟语花香的森林,森林里没有人烟,只有豺狼虎豹和大象。大象鼻子再长也不会闻出人间的私情,怒发冲冠地前来干涉,虎豹再凶猛也不会撞开门户,义愤填膺地进来捉jianian。我想着,冷不丁看到高柳和我只差半步就可以身贴身了。我下意识地收回思路,收回脚步,色迷迷地望她,问她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

    果然在等我。我简直要心花怒放了。我望了一眼她身边的彩车,心想我还从未骑过这样精巧、这样漂亮的车子。车子像她,她像车子。我骑在上面神悠悠地直达一条桃灼灼柳依依的林yindao——

    你们的事情闹大了——

    什么事?——

    你还装傻。我早就对红红说过,男人不可靠,一旦出了事,他们就会把全部责任往女人身上推。咳,女人,就像盛脏水的桶,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倒。满了,溢了,人们就会骂这脏桶,从不追究里面的东西是谁倒进去的。

    她这比喻倒很形象,但倒进去的不是脏水是精水,是宝中之宝的雄性荷尔蒙,是你和你的父母以及所有的人最动人的原初形态。我说,你急什么?好汉做事好汉当,红红是我勾引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行了吧?像个男人吧?她鄙夷地哼一声说,勾引?你为什么勾引不到别人?女人上当就是罪过。你懂吗?我吼起来,她没有上当,她根本不愿意,是我强jianian了她。我用刀子顶着她的肋骨威逼她跟我睡觉,这你满意了吧?——

    我满意顶什么用。

    她撅起嘴,那嘴薄施唇膏,浅浅的红色朦胧可爱。莫非她知道我喜欢红色?莫非她心中早已有我的地位?她穿着矫健的牛仔装,翻出艳红衬衣的艳红领子,似乎她要爱我又不敢爱我,只能羞涩含蓄地显露一点她那如火如霞的衷肠。而那枚镶嵌着假宝石的如飞鱼、如飞起的六棱锥、如飞翔蓝天的不朽guitou的白色胸针,则表达了她对我在本质意义上的始终不渝的渴望。rufang隆起,胸针别在线条柔和的缓坡上,平静安详。我以为,除了我,她不希望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破坏这馨香阵阵、温暖袭人的平静。

    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当过兵的,我从来就不怕挑战。

    我说得斩钉截铁,像个不屈不挠斗顽敌的钢铁汉子。这是需要,是男人对女人气质上的引诱。我的高柳,知道吗?你是一种清新妩媚,我是一副谗痨色相;你看中了我的贪婪,我看中了你的鲜嫩。你高雅飘逸,我舒旷粗野,你门第高贵,我贫穷卑微。但情欲不分富贵贫寒,生殖器是没有阶级性的。穷有穷精神,你看你周围那些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有钱汉,哪个有我雄犷,哪个有我这种高山大树般的趾高气扬?——

    说大话什么用?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得拿出具体办法来——

    办法有的是。

    办法就是脱衣,就是上床,就是你在我的腰肋之下不可遏止地发出啊啊的叫唤,就是我亲吻你的周身,从头到脚,无微不至——

    什么办法?说呀。

    我佯装思索地低下头去,眼皮却轻轻挑起,偷觑她那被牛仔裤绷圆、绷鼓、绷出诱惑来的颀长的腿和两腿之间微微升起的地方。又觉得这样极容易被对方发现,便将眼光投向地面,再顺着地面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痴迷地望着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性感的脚。真该问问她,她为什么要穿红色高跟鞋?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心理需求,她穿白色高跟鞋也许更能衬托她的清芳四溢的姿容。我想我是个嗜足狂,中国人尤其是生于寒带的中国人大都有嗜足的优良传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