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八无情箫_二二出殡途中遭劫杀仁人之忍祸又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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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出殡途中遭劫杀仁人之忍祸又起 (第4/5页)

瞬间,一式“鹰滚隼翻”自余恨天的双刀芒焰中闪过,再一扭腰,使身子折成波狼型堪堪让过冯九的一剑,箫上碧芒打闪“巧数寒萼”攻守兼备,退了古无师近似同归于尽的人、扇齐上。转过身,枯竹的大戒刀已到了他的左腋下。

    这一刀似乎没有不中的可能。

    裴蒂要喊叫他小心,又不敢出声怕分散了他的精神。时间之迫促,只在一念之间,枯竹苍老而显得慈祥的脸上,已显得色。

    因为能击败尺八无情者,不必任何人褒奖或加封,已是武林绝对的霸主。即使是修习有素的释迦门下,又岂能抗拒此一诱惑?

    但是,眨眼工夫,事实与预测发生了剧烈变化。箫在萧奇宇的右手中,而且这玉箫本在格架其他攻击者的兵刃,就在此时,已自左腋下伸出来。

    是如何由右后身向左腋下伸出的?无人看清,只闻“呛啷啷”一声,大戒刀被拨开七八寸,萧奇宇的身子弹起,大戒刀自他的鞋底下一寸处呼啸扫过。

    几乎同时“无双刀”余恨天的左刀在他裤管处挑了个洞,而他的箫也在余恨天的左额上扫了一块皮去。

    第一次令人窒息的狂攻暂时告一段落,萧奇宇落在五尺以外,微笑着向裴蒂点头,裴蒂也略带激动地说道:“萧大侠,这真是平生仅见…”只这两句,其余的已经说不出来了。

    罗沣一边为吴、韩及孙、包疗伤,一边观战,此刻紧张得连叫好也忘了。只想起母亲的话:你如果贴不上萧大侠,今生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了…。

    四个本来雄心勃勃的高手,呼吸有点迫促,而且几乎都以不大相信的目光望着萧奇宇。

    这是什么武功?什么轻功?

    “三位!”冯九冷冷地说道:“侥幸只能有一次!因为武林中没有任何人能接下咱们四人的联手合击,即使是吾等的师门长辈也办不到…”

    就因为冯九这话很有说服力量,另外三怪深以为然,这电光石火的一度接触,不是侥幸是什么?人类的体能有限,所学也不过是九十与百步之比。四对一不能取胜,既不合情又不合理。

    于是他们又恢复了雄心。

    这次先攻的是枯竹,他高大粗壮,戒刀之大像小船上的木桨一样,声势骇人,斜劈而下。

    接着是冯九,拔起一丈七八,凌空下击。

    再其次是古无师的巨扇拦腰横扫,而余恨天则挫身以双刀招呼下盘。

    他们已组成了天罗地网。除非萧奇宇能一招不到击垮任何一个人,才能冲出包围,要不,这一次不可能再有侥幸和奇迹。

    几乎裴蒂多少也有这种看法了。

    萧奇宇突然在冯九下击时闪身让开的时间,出其不意“飞箫”出了手,在古无师的左肩膀上一弹,这也是利用对方“不会再用飞箫”的心理,正中古无师的“肩醪xue”

    古无师真是流年不利,半边身子一麻,急忙收扇侧身急退。

    萧奇宇把身子缩成极薄而扭曲的形状,惊险地自双刀、戒刀及剑的光狼中穿出。紧跟古无师如影随形,已射出圈外,伸手往古无师左肩上一搭一抓再一甩,古无师偌大的身子已飞向裴蒂,说道:“偏劳…”

    裴蒂说不出那种折服的感受,接人之前大袖先是一拂,才接住了人,然后丢在地上,这一拂之下,古五师的“气海xue”已受重伤,就是请他起来也爬不起来了。

    韩七伤得极重,却不放弃任何一幕搏杀,此刻他怪笑了两声说道:“侥幸是不会有三次的了!冯九,再试试看!你姐…”

    三个高手喘息着,只瞅了躺在两丈外的古无师一眼,然后互相交换眼色。冯九此刻就怕这两人打退堂鼓,说道:“两位,咱们目前不能气馁,老实说,刚才是古兄心急躁进,被他所逞,…”立即贴近,在二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裴蒂低声说道:“萧大侠,小心阴谋暗算!”

    “裴女士,多谢,萧某知道…”他这次一反常态,主动攻击,只见碧芒流泻,在夕阳下万道光芒攻向“无双刀”余恨天。

    枯竹和冯九自不敢怠慢,此刻多倒下一个就少一份实力。急忙左右攻上,但绝未想到,攻余恨天是虚,攻冯九才是实的。回身把箫往冯九剑上一贴,用“粘”字决,往外一引,正要回箫攻其要xue,但余恨天和枯竹的反应太快。已来不及伤冯九,只好放弃。

    此刻三个人大概是想通了,今天不杀尺八无情,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打法就不同了。大多为两人夹击,一人玩命,也就是只攻不守。

    这正是他们刚才耳语的无赖打法。因而萧奇宇有好几次足以伤敌的机会,由于二人夹击,一人攻出“与敌偕亡”的招式,只好先求自保。

    就这样,他们又折腾了约七十招左右。

    萧奇宇边打边想办法,这工夫正好是枯竹和余恨天夹击,冯九玩命。攻出一式“与敌偕亡”萧奇宇以他的绝顶轻功闪避了二人的夹击,再尽一切努力去闪避冯九这一击。

    由于冯九这一击是绝对的,而且是不守的,所以在萧奇宇的腰上衣衫被冯九的长剑穿了个洞,却未伤及皮rou的瞬间“飞箫”闪电出手。

    因为只要闪过这一击,就等于胜了,只是在枯竹和余恨天的夹击之下,再闪过这只攻不守的一击,几乎没有人相信人类有此能力。

    碧芒一闪“夺”地一声,正中冯九的左胸上的“神藏xue”此xue在“华盖”左下方三四寸处,冯九的身子震颤着后退,长剑“当”地一声落地。

    这声音对冯九来说几乎和死神的咆哮差不多,对枯竹及余恨天的悸动,也是无法形容的。

    在两人微震之下,双双扑救时,萧奇宇已滑上接住玉箫,光焰在冯九的“阙元”“归来”及“承满”诸xue上,疾点而收。

    冯九原地塌下,萧奇宇回身时,余恨天的双刀已到,为了闪避枯竹大戒刀,被余恨天的右刀扫中肩衣,破了半尺长的口子。

    这一次伤及皮肤。可是一旦受了轻伤,也就等于对方此式已用老,尚未收招之时,玉箫啸声大作,碧芒在红日已沉的暗淡暮色中,像风雪中摇落的寒萼。余恨天“吭”地一声,由于箫劲重了些,他的身子跳了一下,双刀飞起而落地,人也摇摇欲倒。

    几乎同时,萧奇宇清啸声中,身子拔起三丈五六,在空中一个“朝天蹬”之式,然后“苍龙入海”向枯竹当头罩落。

    枯竹的信心早因冯九之倒下而自结。但仍然以“三花盖顶”舞起木桨似的大戒刀护住头顶。以他的刀法,比之被扣斗的艾娣,自不可以道里计了。

    然而,滴水不进的刀幕之中,一个米斗能进入而且扣在头上,枯竹的大戒刀又如之奈何?

    只闻“呛啷”一声,大戒刀缓缓垂下,鲜血在死寂无声的大院中青砖地上,发出“嗒…嗒…嗒…嗒”之声。右腕已碎,皑皑骨肩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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