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探戈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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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现在就到警局,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海小姐,你…”陈靳璇没料到她如此偏激。

    “不要啊,学姊。”大哥会做出这等事全是为了他,杜若望怎忍心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牢。

    “我也觉得不需要。”一个凉凉的声音飘进来。“与其赎罪,我还比较想要一些实质的赔偿。”说话的人有一副颀长的身躯,美丽的凤眼微挑,无限的桃花展露。但他最吸引人的却是那两瓣丰润有型的唇,十足地性感、勾人心魂。

    “亦丰!”海笑柔吓得摔落了手中的录音机。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君亦丰对她露出一抹别具深意的浅笑。

    “真的是你!”她朝他张开双臂,以为他会给她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但瞬间…

    “我以为你死了,呜…我担心死了…”杜若望居然抢先一步,哭叫着扑进君亦丰怀里。

    哎哎哎…这是怎么一回事?杜若望跟君亦丰,他们…

    “喂!”海笑柔一个箭步冲过去,扯开杜若望。“要抱也是我来抱吧?你们两个抱什么抱?”她吼。“我…”杜若望竟十足可疑地红了脸。

    海笑柔利目射向君亦丰。“你给我说清楚,为何你们两个会…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是他抱我,又不是我抱他。”他也很惊讶好吗?

    “我不管啦!”海笑柔跳脚。“你好不容易历劫归来,却没先抱我,反而先抱若望,太过分了!”这样一点都不浪漫,她不要。

    “你别闹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君亦丰只当她的抗议是撒泼,丝毫不放在心上。视线略过她蹦跳不停的身影,直锁住另一头的杜若笙。

    “君、亦、丰…”情人的轻忽可把海笑柔给气得头顶冒烟。

    “别吵,有什么问题等我把正事处理好再说。”他峻目泛出寒光。

    她马上明白他是认真的,眼下就算她赖死了,他也不会理她。真没趣!她高嘟着双唇,兀自踱到墙角生闷气去。

    “学姊!”杜若望快怯地唤了她一声,却换来她两颗狠厉的白果子。

    “杜若望,我警告你,不管亦丰再怎么好、如何吸引入,他都是我先看上的,你休想与我抢。”

    杜若望苍白着脸低下头,显然,他真的对君亦丰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但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他们还曾经是情敌呢,却…他只知,在君亦丰生死未卜这段时间,他心里好难受,天天想着他、时时念着他,直到刚才见着他,那积满心头的情绪终于爆发,原来这份挂怀是相思。

    没理会发生在墙角的闹剧,君亦丰只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杜若笙身上。“你的计划与我猜测的一模一样。”

    “我很抱歉计划出错连累了你。”杜若笙欠身行了个礼。“但我不会为实行那个计划而道歉;你与我杜家未来的媳妇勾搭不清,我有权利教训你。”他原先就是个十足自我、倔强的人,肯道歉已是破天荒头一遭,至于认错,别作梦了。

    “关于教训一事就算了。”君亦丰耸肩。“不过你既承认连累了我,我想我有权向你要份赔偿吧?”

    “你想敲诈?”

    “不不不!”君亦丰摇头。“我只想要一点道义,以及精神上的赔偿。”

    “如果我拒绝呢?”杜若笙冷笑。

    “这个嘛!”君亦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录音机。“我想我们都不希望这卷录音带公诸大众才对?”

    杜若笙冷哼一声,咬牙道:“你想要多少?”

    啊!真感激海笑柔,她虽然常常糊涂闯祸,但偶一为之的精明总是帮上大忙,比如前回的偷子弹、和这次的盗录杜若笙犯罪过程。君亦丰笑咧了嘴,扬手对外招呼了声。“喂,你们想要多少?”

    片刻后,几名青年走进来,可把在场诸人给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救命啊!”海笑柔尖叫得像天要塌下,因为进来的正是那六名穷凶极恶的抢匪。

    “闭嘴。”君亦丰一把捂住她的嘴。“他们今天没有带武器,你别一直叫。”解释完,他转向杜若笙。“我想你一定很疑惑他们为何会跟我在一起吧?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追根究柢要从陈古大这个人说起,你认识他吧?”

    “陈古大?”杜若笙皱眉苦思半晌。“没印象。”

    陈靳璇忽而一弹指。“若笙,陈古大不就是三年前因亏空公款而被开除的家伙?”

    “我们父亲才不会亏空公款,分明是你们看他年纪大了,快到领退休金的年龄,才随便找个籍口开除他。”抢匪们抗议。

    “陈古大是你们的父亲!?”这世上的事也未免太巧了,不过…陈靳璇端正起神色。“我们是有确切证据的,本来董事会还决定将他移送法办,最后是若笙念在他为公司卖命二十年的分上,仅仅开除了事。”

    “你们撒谎,我们的父亲一向诚实,怎么可能贪图不属于他的金钱?是你们冤枉了他,害他最后…”父亲的自杀是他们一家人的痛。

    “你们可以去打听,我贺胜保全成立四十馀年来,从来也没有为省退休金而开除任何一名员工过。”杜若笙沉道。

    “我想陈先生亏空公款一事应该是真的。”君亦丰突然截口道。“我知道你们不服,但请你们听我说完。我记得你们说过,你们母亲身患尿毒症,洗肾已有十馀年。”那个住在小木屋里,病弱的老妇人原来就是六兄弟的母亲;当日,君亦丰逃亡失败,差点儿被杀,幸亏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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