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有问题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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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义。

    但冥冥之中有条线在拉他,绕了半天,他看清线的那端是她,是她留住他、牵绊住他的。是的!他爱她,而他竟痴愚到现在才发现。

    “薇薇…”他忍不住想表白他的爱意,熟料脑海猝地舞过一个飘逸的紫影,性感妩媚的苹果笑脸…沉封已久的记忆倏地全揭了开。

    “嗄?”他凝视着她,他知道她是谁了,他想起那一段美好得令他不想变回人的时光。

    他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是他的声音全梗在喉咙喊不出来,他看到她紧张的表和一张一合的嘴巴,他看得出她急着说什么,然而他一个字也听不见,快要胀破的头部让他遍体痉挛,接着他便沉入一片黑暗之中了。

    雹忻悠悠地从混沌中苏醒,窗外的星空说明了现在是夜晚,撇过脸,他见到许幼薇正伏在床沿沉睡。

    “喔,薇薇。”他心疼地没悸吵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累坏的睡相,他轻轻向她靠去,小声地说:

    如果她晓得他已记起一切,八成会又叫又跳地抱着他亲吻。

    浓情蜜意的笑眼,在瞥见那双不能动弹的腿时凉了下来,他忖度:

    目光移至她皎洁的玉颜,他不禁摇着头告诉自己。“既然爱她,就该为她着想,她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像我这种猥琐的小人,能和她拥有那些回忆上旁的悲悯,我不该再奢望更多。”

    他定定地端详她,将她再一次镌刻在脑海里。“你

    心意已决,他吻上她的额,当作是最后的礼物,他尽量动作,但仍是把她惊醒了。

    “忻?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那些

    “不要碰我。”他低喝挥开她的手,他得把她赶走。

    “忻?”虽说这并非第一次,但她仍觉得被伤害了。

    “你很烦耶。你难道没有别的事忙吗?我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他听到和自己心被撕碎的声音,他不敢回想他之前为何能那么容易说出这番话,但长痛不如短痛,他相信这么做对她比较好。

    “我是…”她告诉自己他是有理由气她的,就算当初是为了他,她依然不该用那般过分的方法践踏他的自尊心。

    “我恨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让我心烦,你让我感到想吐。”不,其实他爱她,好爱好爱呀!

    “你赶我走?”许幼薇噙着泪,他说他恨她,他说她让他想吐…她的目的成功了,不是吗?

    “倘若你是没地方住才赖在这儿,我可以开张支票给你,当当作是你这些天来的酬劳吧!”他说不下去了,她再不走,他会比她先崩溃。

    “我懂了,你好好保重。”她仰高下巴,维持着仅余的一点点尊严。

    “等一等,你的支票。”他压抑住想搂她的欲望,低哑地唤住她。

    许幼薇愣了愣脚卞,她没有转头,免得让他瞧见她的泪流满面。她挺着腰,从容不迫她走了出去。

    “你也保重呀,我的挚爱。”耿忻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说。

    许幼薇坐在床上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她醒来好一阵子,但就是不想动,过强的冷气在小小的寝室中流窜,令她有重温耿欣还是个灵魂时缠在她身边的感觉。

    噢,说好不想他的,可他清晰的面孔和颀健的身形,也挥不去。

    他现在好不好?昨天经过书局时,无意间瞄到以他做封面的杂志,上头几个斗大的标题说他的好事近了,所以呢,他应该是过得不错,那么她为他受的一切折磨便没有白费。

    他要娶的女人会是谁呢?那时她差点冲动的想去翻开杂志一看,但一股胆怯没去翻,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内心再一次碎裂的伤痛,不过只要他幸福,她就心满意足了。

    “幼薇,快一点,我们要迟到了啦!”虾米火烧屁股地冲进来,门还未阖上,她已被袭来的寒流给冻得跳脚。“吓死人哪,你冷气开这么强干么?你想变成冰柱呀?”

    “早啊!”许幼薇挤出僵硬的笑容,也许再不了多久,她连笑都不会了。

    “还早咧,你忘了今天游乐园的义卖,我们要提前去布置会场吗?”虾米关掉冷气,不知该一巴掌打醒她好呢,抑或跪下来求她好。

    想到半年前她带着满是伤痕的心回来,虾米就不禁为好友难过,除了臭骂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外,她顺道数落师父的不负责任,话不说清楚,害她想帮也帮不上忙,只有默默地陪着幼薇哭泣。

    “我真的忘了,给我五分钟,我马上就好了。”许幼薇自床上跳起来,从离开耿忻的那天起,她就不再用心去记任何事情,因为她早就没有了心,她的心留在他那里。

    “我在外面等你。”虾米悲怆地看着好友的漫不经心,她该不该告诉幼薇有关耿忻的消息呢?他其实在两个月前就已回到社交圈了,人比往昔开朗,事业做越大,还听说他的婚斯就在…

    “你在发什么呆呀,跟你说话也不理人,走了啦!”许幼薇强颜欢笑地勾住虾米的肩头。

    “我更年斯嘛,反应当然会迟钝些呀!”虾米讪笑地随她上车,心度暗骂…那个该死的男人,枉费幼薇为他肝肠寸断,得到的却是这等回报。

    一路上,虾米拼命地说着笑话,许幼薇含笑地让那些字句从耳边穿过,她猜想虾米必定是知道耿忻要结婚的事,才会笑得那么不自然吧!

    她很感激虾米,没有虾米的作伴也可能撑不到今天。

    “谢谢。”她将手覆在虾米的手上。

    “神经!”虾米呸她,四目交流却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义卖会场到了,她站在大会看板下,心绪陡然飘得老远。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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