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_大结局:我把我唱给你听90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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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我把我唱给你听9000 (第3/4页)

程岩抱着我,轻声说:“小汐,我跟她断了,我不再找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和胡蝶很多年的感情了,就像我和吴奈,很多年前,吴奈拉着我的手失声痛哭:“小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当时对吴奈说不可能,但我却对程岩说了声“好”

    我开始喝酒,虽不至于醉生梦死,但每天都醉醺醺的,连我父母也开始对我有意见起来:“你这样,也就只有程岩才能受得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的,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我喝酒的时候,程岩就会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偶尔会说:“小汐,少喝一点。”

    程岩说不再跟胡蝶联系,就真的不再联系,主动联系的那个人是胡蝶。

    有时候正睡着觉,程岩的电话就会准时响起,是谁,不言而喻。

    他不接,脸埋在我的脖颈里,他说他要守诺。

    我要我丈夫身体守诺做什么?心是否还在这个家里?

    2013年6月份,我流产了。程岩当时在外地出差,这事没告诉他,从3月份和好,他已不再避孕,他说:“小汐,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无先兆性流产,我在外面买东西,肚子一痛,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血就从下身流了出来…

    多么讽刺,我被人送往手术室,站在手术室外的那个人不是程岩,而是吴奈。

    痛苦,难过,心疼的眼神,不忍直视。

    我哭的时候,眼泪是没有任何声音的,但吴奈却发出了声音,他蹲在病房外,在走廊里,眼泪哗啦哗啦的掉。

    门里门外,他在哭过之后,擦干了所有的眼泪,他红着眼睛,强撑着微笑,他握着我的手:“小汐,你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心酸不止,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啊!虽然私下相处很没风度,感情中被动的时候多,却在这一刻开启了我所有的眼泪。

    那些泪,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他以为我是因为孩子,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2013年9月,我在一家餐厅里和程岩、胡蝶不期而遇,程岩看到我,脸色一

    变,再然后走了过来,看的出来,他想解释。

    “回家再说吧!”我还没把自己的家事带到人前上演的癖好。

    那天回家,我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程岩回来已经很晚了,进门坐在我身边,他正在斟酌字词,或许他在想着该怎么解释。

    我却比他先开了口:“从4月到9月,像这样的私下相处,有几次了?”

    程岩没有回答我准确数字,因为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数字,他看着我嘴角的笑,很久很久,然后问我:“你在乎吗?”

    “程岩,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可以和你离婚,我爸妈那边你也不必担心,这些年你为唐氏…”

    “离婚?”程岩笑了,像是自嘲,又像是讥嘲:“小汐,你不能对我这么坎坷,这些年你和吴奈私下见面,我说过什么吗?如果你和吴奈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盯着电视看,那天是9月18日,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顶嘴,一出口就要吵架了,我和吴奈,他和胡蝶私底下见面又岂是一个概念?

    一样吗?我分不清楚了。

    那是我第一次提及离婚这个字眼,晚上分床睡,第二天程岩亲自下厨,我默默的吃着,吃完饭,程岩收拾餐具去厨房,他对我说了这么四个字:“我不离婚。”

    日子似乎可以继续被我虚耗,死撑下去,我对他和胡蝶开始了长达好几个月的充耳不闻,随他吧!

    他和胡蝶过往甚密,是迟早要出事的。

    一次,父亲拿着几张照片甩到我面前,照片中程岩护着胡蝶走着路,腹部凸起,父亲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下照片,静静的看着我父亲:“爸,有时候长情比花心更让人难以忍受。”

    父亲似是忽然间老了,靠着椅背,愣愣的看着我不说话。

    父亲一定是找过程岩问过话,要不然程岩不会在回家时对我解释:“孩子不是我的。”

    我点头。

    他以为我不信,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信我,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承认婚后在她那里住过几次,但我后来只把她当亲人来照顾,胡蝶遇人不淑,那人跑了,她在这里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

    “程岩。”我是真的心平气和:“我信。”

    我如此云淡风轻,倒叫程岩面如死灰,他的一腔解释无从宣泄,想来心里很堵吧!

    胡蝶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也没见她,也没必要见,我自有我的日子见,那是程岩旧爱,可不是我的。

    我和程岩成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夫妻还有交流,却早已分房睡了。

    2014年,吴奈出事,zigong案追究其刑事责任。

    他被监管后,我去看他,他当时就那么坐在花园白椅上看书,医药书,他是个没情趣的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专心医疗和药品研究开发,日子过得比谁都忙。

    看到我来,他笑了笑,迎我进屋,泡了咖啡给我。对,他很喜欢喝咖啡,因为他在医院,晚上时常需要咖啡提神。

    他似乎对于他即将面临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笑着安慰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自认问心无愧,若是真的出了事,也没什么,我爸妈都不在了,自己一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的”

    我鼻子却是酸得厉害。岁月已让他变成了一个越发平和的人,似乎很多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好,都能被他轻易原谅。

    我把阿笙从束河带了回来,很多人的命运都等待着被救赎,我的,吴奈的,阿笙的,子初的…

    开庭前一日,我问吴奈:“如果判刑的话,我是说如果,你会有什么遗憾吗?”

    “还是有的。”他目光柔和的看着我,放慢了速度,有些小心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厨艺还不错,从来都没有给你做过饭,反倒是你,给我做了那么久的饭…如果你愿意,我给你做顿饭可好?”

    我在厨房里帮他,为什么每次面对他,我都变成了一个爱哭的人?他背对着我做菜,轻声说:“有一次做菜,手指被菜刀切伤了,我看着伤口,忽然就想到了你…”我站在那里,眼泪哗啦啦的掉,他先是笨拙的搂着我,安抚我,再后见我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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