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下堂凄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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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也不回这别院休息了,她顿时觉得自己像极了等不到皇帝临幸的深宫怨妇般。

    “天抒,你摸摸…”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里放“我的心跳得厉害。”

    傅天抒将手抽回,但没推开她,而是将手伸进自己的袖口,取出那支凤头金簪。

    “你认得这东西吗?”他将凤头金簪往她眼前一亮。

    看见那支被她卖到万宝楼的凤头金簪竟在他手中,她吓得松开了手,连连退后了三步。

    “天…天抒?则她难掩惊恐的看着那支金簪,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你没想到会再看见这支金簪吧?”他冷然笑视着她“这支金瞥是我爹送给我娘的订情之物,是她最珍视的一件首饰,你拿他换了多少银两?”

    “我…我…”一直以来她刻意不将窃得的物品留在身边,就是担心人赃俱获,难以脱身,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卖掉的金簪竟出现在他手里。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拿到这金簪?

    “我真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失望又懊恼的看着她“我怜你,是真心想给你安稳日子过,可你谋的却是这个?”

    “天抒,你听我说…”她挂上去,想讨饶乞怜。

    他浓眉一纠,怒视着她“别碰我。”

    她收回手,苦求着“天抒,你原谅我,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我再也不敢了。”

    “一时?”他不以为然的冷哼一记“除了我娘的凤头金簪,你还偷了库房的各式收藏交付给长乐楼的小厮变卖,这是一时?”

    眼见东窗事发,再也隐瞒不了、狡辩不了,花散舞只能跪地求晓。

    “花散舞,是你负我,不是我亏待了你。”他长叹一声“念在旧情,我不告官逮你,你变卖所得,我也不追讨,我只要你…”他目光一凝,如刃般的直射向她“立刻离开傅家。”

    闻言,她惊呼一声,瘫坐在地。

    “不!不,你…你不能赶我走…”她猛摇着头,又惊、又气、又急地求饶“你赎了我,我是你的人了,我…我不要走”

    “花散舞。”他沉声一喝,怒视着她“别逼我做绝了。”

    迎上他那盛怒的、仿佛窜燃着火焰般的双眼,花散舞浑身颤抖。“你、你…我知道了,你是变了心,你已经爱上姚沐月了,对不对?”

    “这跟沐月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眉心一沉“是我终于清醒了,我终于肯面对摆在眼前的事实。”

    “你…”“走吧。”他一脸漠然“带着你要的钱财离开傅家吧。”说罢,他转身便走,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

    花散舞以为他改变心意,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他回身淡漠的看着她“把你的嫁衣也带走吧。”话落,他迈开大步离去。

    花散舞坐在地上,泪流不止,可她脸上没有一丝懊悔歉疚,有的只是仇恨跟愤懑。

    “姚沐月,都是你都是你…”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眼底道出同归于尽的决心。

    傅天抒亲自来了一趟姚家大宅,说是要还姚沐月赎回凤头金簪的钱,可是她没见他,她已打定主意也铁了心的不见他、不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没两天,花散舞离开傅家的消息传来,令她惊疑不已。

    花散舞为何离开傅家,没有人知道其中原因,只知道她带着几口箱子,搬回了长乐楼。

    外头众说纷纭,有人说她与傅家长辈不合,自动求去,也有人说是傅天抒对她生厌,将她驱赶出门。

    花散舞绝不是会因为跟长辈不合便自动求去之人,她向来只踢开石头,绝不绕路而行,至于曾说过对花散舞有责任的傅天抒,更不会只因为生厌这如此肤浅的理由赶走她。

    姚沐月想,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只不过,这些事都轮不到她去关注,为了安稳此身、改变命运,她绝不能再跟他有任何揪缠。

    “小姐,到立东行收完帐后就可以回家了吧?”从刚收完帐的铺子里出来,翠竹便兴匆勿的问。

    “嗯。”姚沐月点头,笑视着她“怎么?你又想做什么?”

    “嘿嘿。”翠竹干笑两声“人家很久没吃烧鸭过了,待会见咱们绕过去买两个解解馋,你说如何?”

    “谁跟你一样馋呀门姚沐月笑话着她。

    她咧嘴一笑,撒娇道:“好小姐,拜托你了。”

    “好啦。”说是拗不过她,其实是宠她,总之,她还是答应了像meimei一样的翠竹的要求。

    从立东行收了帐,为了赶紧去买烧鸭拼,两人走了一条平时不常走的小巷,一路说说笑笑的走看,浑然不觉身后有人跟看。

    突然,三名男子冲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姚沐月,并捂住了她的嘴。

    “小姐门翠竹见状,立刻大喊并冲上前来“放开我家小姐!放开”

    翠竹像是要同他们拚命般的又褪又踢,而姚沐月也使出全力挣扎。

    “臭娘们”一名男子被翠竹的乱拳击中眉心,痛得他愤怒咒骂,反手便朝她挥了一拳。

    这一拳让翠竹整个人像是弹飞般重摔在地,昏迷似的没再起来。

    看见这一幕,姚沐月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了。

    “晤…唔…”她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愤恨的瞪着这三个男人。

    “口亨。”一名黑衣男人冷哼一记“你别怨我们,谁教你惹了那女人,咱们兄弟三人收了她的银两,当然不能不办事啦。”

    “别跟她哆唆了,快把她弄昏,运出城去吧。”

    “说得对。”一经提醒,黑衣男人拿出一罐不明药物倒在布上,朝她口鼻一压,她瞬间便失去意识。

    三人推来早已备耍的轮推车,将她搬了上去,再盖上茅草。

    “快走吧。”三人推着轮推车,急急走出巷子,不一会儿就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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