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蒿园_03吉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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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吉祥 (第1/4页)

    03、吉祥

    这天夜里,两人爱得比平时更炽烈。迪子

    脑海里浮现出阿久津妻子的影子…

    况且作爱前那激烈的摩擦、像是更煽起了

    两人的情愫…一

    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上班,大家的脸庞上毫无例外地都滞溜着虚无的神情。

    从二十九日起连续一个星期里、人们理应摆脱了各自的工作尽情游乐的,却偏偏都是-副疲惫而失意的面庞。

    幸好早晨工作开始得很晚,所有的部门都在谈论着休假期间的事,人们悠闲地喝着茶、工作松松垮垮。

    阿久津来到输血中心时,已是九点过了三十分钟左右。

    部长本书就出自“上司来得太早部下就为难了”这-私利的婆心,老牌迟到,但九点半才来未免有些过分了。毕竟迟到了三十分钟,阿久津不会责怪不干活儿聊着天的职员们。他在感到不好意思时反而会比平时更响亮地招呼道:“你们早!”

    随之,职员们终于动起来,开始着手工作。

    阿久津若无其事地四下打量着,然后视线停留在迪子的身上。那目光总像是有话要说。

    将近中午,阿久律摸准迪子一个人在做配血试验,便走过来,装作找东西的模样凑上前,停了停脚步,随即又走开了。等他走过去后,迪子看见身边的试管插座前放着一张纸条——

    今天六点在花山——

    是用圆珠笔写的草体字。迪子将纸条在手心里捏成一团,塞进自大褂的口袋里。

    因为连续休假的缘故,配血试验比平时多出一倍。即便公司休息,疾病不会停止肆虐。迪子连午休时也没有停下,吃午饭时已经过了一点,然后三十分钟小歇,下午还忙得应接不暇。一整天不停地埋头工作着,迪子感到有一种愉悦的疲劳。她就喜欢这样地工作。

    五点半结束,迪子稍稍休息后换下白大褂,离开了输血中心。到花山餐厅时刚过六点。四周一打量,阿久津坐在墙角边昨天和圭次青年坐的那个包厢里。迪子油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什么事?一个人在傻笑。”

    “呃。”

    迪子拿起菜单,让女服务员送咖啡。

    “昨天很累。”

    阿久津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

    “那样的兜风游玩,以后再也不敢问津了。”

    “我也不去了。”

    “你胡言乱语鬼话连篇,很高兴吧。”

    “我没有胡言乱语呀,我是经过考虑才讲的!”

    “是吗?”

    “看来你和夫人谈得很投机啊。”

    “那也是为了照顾圭次的面子,迫不得已的。”

    “看上去并不不像你说的那样啊。”

    “别挖苦了。你做出那副模样,我也不是不看懂啊。”

    “这用不着你懂嘛。”

    两人处于胶着状态,短兵相接,分庭抗礼。也许觉得有些过分,阿久津用稍稍缓和的语气问道:

    “看来圭次君对你并不讨厌吧。”

    “是啊。”

    迪子冷冷地答道,把头扭向一边。女服务员端来咖啡,放在迪子的面前离去。阿久津等服务员离去便凑上脸来:

    “他说昨天来这里后,去圆山散步了?”

    “他说了?”

    “我妻子在说。”

    “那样的事都要一一汇报,像个孩子!”

    “可是,汇报能够让人放心。”

    “接吻的事,没说?”

    “你们接吻了?”

    阿久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骗你呀!”

    “真的骗人?”

    “别谎呀!”

    阿久津释然地舒了口气。

    “要是他真心和你交往,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呢?”

    “喂,这不是游戏。这事对你,对我,都有关系。”

    “部长认为怎么办好呢?”

    迪子轻轻地拌着咖啡,送到了嘴边。

    “若有人说我和妻弟的妻子勾搭,那我就完了。我想你和他就到此为至,不要再见面了。”

    “我一直做你的妾?”

    “别说得那么难听!”

    “难道不是?”

    “我们和那种陈旧的关系不同吧。相互爱慕,相互信赖,这你也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你…”阿久津随即发现自己声音太响,慌慌地打量着四周。

    “我听得见,你小声些!”

    阿久律被挫了锐气,一声不吭了。

    接着,两入默默地进着餐。但是,只沉默了几分钟,迪子又放下叉子。

    “走吧。”

    阿久津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迪子跟随在他的后面。

    种植着筱悬木街树的街道已经笼罩着暮色,夜霭从四周压上来。昨夜也是这个时候走在这条街上的。

    和昨夜一样,也是两人结伴而行,但心情却调然不同。

    昨夜和圭次一起走着,总觉得自己像个大jiejie,是她带着他走着。但现在,在白炽化的紧张气氛中渡步,既伤害着对方,自己也在受着伤害。

    然而,迪子不是胡乱地伤害着对方。她是在合理冲撞的范围内攻击着,一边攻击着,一边有时还忘乎所以着。

    “你若如此爱我,就应该和妻子离婚。离婚,才能明白无疑地证明你爱着我。”

    “结婚在一起并非就一定有爱情,有的夫妇虽待在一个房间里却相互憎恨着。”

    “那是相互憎恨的夫妇吗?看上去两人那么快乐,你却还硬说没有爱情。”

    “这只是表面。”

    “胡说!如果是相互憎恨,即使表面也不会那样啊。”

    “男人不一样。”

    “不管你怎么不一样,夫人不那么认为,你就毫无意义!”

    两人争吵着一路朝着南禅寺的旅馆走去。不一会儿就要作爱,两人却还在相互抱怨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许已经成了为寻欢而例行的手续。

    “连妻子都感觉到了,昨天妻子也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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