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兵破魔_第四章蛇蝎之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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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蛇蝎之心 (第2/3页)

掠而去,身后韩放紧随而行。连那阿帅也跟在她们身后。

    立时有四人截杀过来。

    一把朴刀,拦腰横扫,乌光连闪,仿佛蝙蝠盘旋,非噬人血,不能甘心。

    两杆长枪,合并涌来,气势惊人,声威赫赫,一上一下朝石敏疾速点刺,但见枪尖闪如群星,一片眩光。

    又能一柄软鞭抖出尖锐的破空之声,鞭梢如毒信般直射石敏心窝!

    石敏身子忽然拔空,一晃猝落,手中乾坤圈疾然横封,双圈一错,那朴刀竟被乾坤圈卷飞,同时上面的一柄长枪已走空,石敏又一拧身,以极巧妙的身法,让出一步,再斜斜飞出一腿,向下路长枪踢去。就在长枪被踢得悠然弹开时,那刚被石敏闪过的软鞭又一抖,又向石敏的腰身卷来。

    眼看石敏已闪避不及,要为软鞭所伤,却听得一声惨叫,原来竟是大猩猩阿帅横里杀将出来,一把便将那为道十足的长鞭抓住,再一抖,长鞭回过去,竟把那使鞭的手卷了起来,阿帅猛地一扯,那人的手臂便给扯得骨折了。

    石敏乘机俯身闪让,避过二柄长枪后,人便贴地飞去,只见一道寒芒闪出,乾坤圈过处,使枪的两人双膝齐齐斩断,他们惨叫倒地,鲜血狂涌而出,使鞭之人本已折了手臂,当下一见,更是触目惊心,略一门神,已被石敏一脚踢得飞身而起,恰恰落于阿帅跟前,阿帅也不客气,双臂将他抱住,那人用力一挣,竟挣之不脱,就那么被阿帅抱得七窍流血而死!

    剩下一个使刀之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欲逃,石敏将地上的一柄长枪用脚一踢,长枪如出水乌龙般破空而去,穿向那人身后,从前胸贯出,将他牢牢地钉在地上!

    此时,琴圣那边也正斗得甚恶,方才围攻琴圣的七个人,已有五个倒下了,只剩下一个身材奇小之人与另一个秃顶汉子犹自苦撑,玲玲本是与一青年男子站在一旁观战,见此情景,心中惊道:“不料这琴圣中了毒又断了六弦琴,仍是如此骁勇狠厉,武功端的是惊世骇俗。”

    眼见那两人已险象环生,危在旦夕,忙双双上前助阵,口中喝道:“老匹夫倒猖狂得很!”

    那两人见有人助阵,精神不由一振。

    石敏已将那四人悉数摆平,这才有暇望望琴圣。只见那青年男子右手在腰中疾速一摸,一把铁扇已赫然在手!

    石敏吃了一惊,她已两次见过此人!当然,她并不知道此人便是古错之二哥古云。

    石敏大声喊道:“琴叔,拿扇之人常在出其不意之时,以扇为鞭,乱中取胜,这臭丫头的软剑叫缠绵剑,琴叔不妨对她以攻为主。”

    古云与玲玲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倏地,玲玲退了一步,大呼一声:“铁血王朝,经天纬地!”如此一耽搁,琴圣已借机琴身一横,挡住古云的“销魂扇”朗声一笑,已一脚踢中那秃顶汉子的左肋,那秃顶汉子向后一翻,倒掠而出,方稳住身势,但嘴角上已有一缕血丝渗出。

    玲玲一凛,不敢再这么乱叫了。

    石敏听得玲玲呼声,正在惊讶玲玲呼声何意,忽觉背后有冷风袭来,百忙中不及闪避,人便直接向前倒去。

    身于将近地面,石敏以手在地上一撑,人竟不可思议地如虾一般脚上头下地倒翻过去,双足一前一后疾踢后出。

    那偷袭之人剑走空后,刚要变招,忽觉下腹一阵奇痛,尚未反应过来,下巴上又受了致命的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那人的脖子骨竟给石敏一脚踢断了。

    石敏这才乘机翻身跃起,人在空中,便已看清身后又有了三个人!

    就在那人脖子被踢断之时,那三人已一声齐喝,疾扑而至,二人攻向石敏,一个攻向韩放。

    显然,他们已看出石敏的武功较高,而那清纯如仙子般的小姑娘似乎不会武功,只是一味地跟在石敏身后。他们便想袭击韩放,以牵制石敏与琴圣。

    石敏见只有一人去攻韩放,心知定会白忙一场,于是只是对韩放提醒了一句:“无忧meimei,小心了。”便专心对敌了。

    那两个扑向石敏之人似乎想一击得手,身形凌空之时,就双掌一错,气势倒也颇为壮观,掌力疾然朝着石敏胸前袭至。

    石敏待得二人按近,身形疾晃,长啸一声,其声冲霄而起,摄人心神,啸声中,那二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石敏竟已穿向他们中间而过,飘然立于他们身后!

    二人一惊,正奇怪石敏为何能鬼魅般从他们之间闪过,却并不出招。突然,其中一个满脸惊恐地指着一个人,因为他突然发现对方的腹部已裂开一个人口子,里面花花绿绿的肠子已慢慢地向外滑出!

    没想到几乎与他的惊呼声响起的同时,对方也大惊失色地指着他的下腹,那眼神也如见了鬼一般。

    然后,两人一齐低头,竟是双双被石敏的乾坤圈划开小腹,肠子外流!

    两声凄厉恐怖已极的叫声破空响起,那两人已缓缓向后倒去!

    石敏向韩放那边望去。只见那攻向韩放的人已是一脸惊惧,任他如何疯狂地砍杀,那韩放都能从从容容地在寒刃将及身时闪身避过,他甚至已怀疑眼前这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是不是会什么魔法,好几次他觉得自己把她的退路完全封死了,她竟仍能不可思议地飘身而出,就像一滴无缝不渗的水银一般从中穿梭来去。

    他觉得他几乎是等于在与一个影子相搏,尽管她从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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