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留情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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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害你跌得这么惨?”

    筑新大摇其头“不!不是!”筑新与他眼睛对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爹请了个老骨头的老爷爷来教我念书,谁知道我一个早上左等右等他都不来,我无聊极了,所以就爬上那扇窗,又谁知道风太强,吹得我一下子掉了下来。”

    她自动省略了自己差点受小三子拐诱的那段,不过这样不成道理的前因后果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雹世彻先是困惑的、不得其解的望着她,接着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你在取笑我?”筑新没好气的问。

    雹世彻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他很自然的掀开她衣袖,就开始帮她手臂上的一大片淤青推拿了起来。

    “我没有取笑你。”;

    “骗人!”筑新像山寨头头似的逼问着“老实说,你不相信我爹真给我请了个老爷爷当老师对不对?你一定没想到我爹是那种既守旧又老古板的人吧!”

    他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筑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人可真讨厌,莫测高深得教人猜不透。

    雹世彻微微一笑,没有作答。

    “你这么笑法又是什么意思…咦?对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找揭阳是吗?他跟我爹出去了。”她小姐终于想到要问人家了。

    雹世彻慢条斯理的打量着她,真不懂她哪来的无限活力。

    “还疼吗?”他不答反问,依靠着自己内功修为深厚,耿世彻一下子帮她驱散了许多淤青。

    “还好…”筑新又被他拐开了,没一会,她又猛然想起他还没回答自己,于是又问:“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待会这里要作学堂用的,你到前厅去让我娘招待你吧!如果你是要找揭阳的话,那你有得等了,他跟我爹出去,通常是不到日落不会回庄…”

    “我就是那个赖皮鬼。”

    雹世彻突然来上这么一句,筑新蓦然有点傻眼。

    “你说什么?”老天,不会吧!她想拍额。

    “我就是你那个既守旧又老古板的爹,请来教你的夫子老师,多多指教了,原姑娘。”

    雹世彻那调侃的语气令筑新讪讪然的“怎么会?为什么是你?”死鸭子到现在还不肯相信哪。

    她没脸见人了,在老师面前跌得七荤八素不讲,还编了那么可笑的一个理由,后来又大放厥词,接着赶他出去…

    “原庄主没告诉你吗?”耿世彻莞尔一笑“所以,你才会认为来教书的一定是个老头子?”

    “是这样没错。”筑新懊恼极了,为什么她爹事先不告诉她呢?早知道老师的人选是这位娘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她才不会答应得那么快呢…但是原揭阳,难道他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了师徒之分就一把抓住雹世彻的袖子。

    “我问你,揭阳知道你是我的老师吗?”耿世彻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令兄亲自到寒舍拜访过很多次,我们很谈得来。”

    言下之意就是原揭阳早就知道!筑新茫然的咬着朱唇发愣。

    为什么?为什么原揭阳要撮和这件事?难道他不知道她爹娘对耿世彻的好感吗?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巴不得将她往别人怀里推?

    好!如果他真那么舍得,那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为这件事感到难过?她要和他平分秋色,他可以不在乎,她也可以!

    “夫子,我们上课吧!”筑新一古脑的推开眼前的耿世彻站了起来,很快的走到原本该坐的位子坐下,俏脸蛋上有明显的恼羞成怒。

    雹世彻跟着这个翻脸如翻书的丫头,他露出一个很潇洒的笑容,两手分别撑在她左右边的桌面上,似笑非笑的说:“帮个忙好吗?”

    筑新抬眼看他“什么?”

    她有点不习惯他英气逼人的脸庞离她那么近,这种细微距离下的接触她只与原揭阳撒娇时有过,在别的男人身上则是全然陌生的经验;但她不喜欢在别人身上得到这种经验,这会让她感觉自己和原揭阳某些共有的东西被瓜分掉了。

    雹世彻挺严肃的说:“别叫我夫子好吗?那听起来怪老的,你可以叫我耿大哥或名字,我的名字是耿世彻,你应该没忘。”

    “我是没忘。”筑新被他那正经的语气给逗笑了“要我喊你名字可以,不过有条件。”

    “条件?”耿世彻摸摸自己的鼻子“小姑娘,我真弄不懂谁是谁的老师了。”

    筑新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现在后悔不当我的老师还来得及,反正我也不是那么习惯给大不了自己几岁的人当学生,况且你的外貌又这么英俊潇洒,我真怕自己上起课来会不专心哪!到时候我学习成绩不出色可不能怪我。”

    雹世彻满意的一笑“如果这是恭维的话,我接受。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筑新认真的扳起了指头“第一,你也不准喊我原姑娘,就跟大家一样叫我新儿吧!第二,我们上课的形式不能过分认真,点到即可;第三,必须有户外课程,也就是说,我们偶尔要去游游水啦、骑骑马啦或是去打猎什么的;第四,你不能对我爹娘他们说我们是怎么上课的;第五…第五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雹世彻啼笑皆非的看着她,奇怪为什么她做起任何事来,不管再小的事,都可以显得那么“轰轰烈烈!”

    “你不以为然对吗?”筑新一副“我早料到”的表情,她漫不经心的说“算了,我知道你和我爹娘是一样的,他们恨透了我这些无聊的主意,那么你也一定兴趣缺缺对吧!就当我没说过好了,我还是称呼你为夫子,至于你要怎么叫我那就随你的便,反正老师比较大。”

    雹世彻饶富兴味的盯着她,盯着她那极富变化的美丽五官,愈听愈有趣,他敢打赌,假以时日,她绝对是个谈判高手!

    雹世彻的眼光变得有些深幽了,而筑新则被他看得发毛,她不语,轻轻的转动眼珠,本能的回瞪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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