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新娘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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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的天下百姓。”

    “你说什么傻话?”他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我希望你教教未来的状元公,什么是谦虚。”司徒文柳微微一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闷闷的应他,为他没头没脑的话感到恼怒。

    “放心,你还不算太笨。”司徒文柳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表示他终会明白的。

    冯云不悦的扫他一眼“当初我meimei没嫁你,真是祖先庇荫了她。”他嘲讽道。

    “那可不,”司徒文柳同意的点头“她跟我堂弟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不后悔?”

    “何必后悔。”他微微一笑“瞧,说着说着,就到了。”

    冯云抬眼望去,浓密的竹林前有一栋简朴的木屋,木屋后有一个小棚,显然是来放干草柴火的。木屋前是一哇哇的青菜草花,菜圃旁也有着一个放农具的棚子…这是一个单纯的农家嘛。

    “你带我来这借宿的吗?”冯云直觉的猜。

    “借宿?”司徒文柳邪邪一笑“也可以这么说。”

    冯云为他那奇怪的回答及邪异的表情感到忧心,尤其当他发觉到司徒文柳不是带他向主屋走去,而是往那可称之为柴房的棚子走去时,他的不安更甚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尖声问。

    “让你的病更重些。”

    “你想害死我。”冯云怒极。

    “不,我是在帮你。”司徒文柳索性悟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过大的噪音吵人安眠“记得,你一定要教会状元公什么是谦虚。”他严肃的重申一次,将乏力的他安置在干草堆上。

    冯云气得只想破口大骂他混蛋。

    “别骂我,以后你一定会感激我这恩人的。”他好笑的说“现在,你该好好睡一觉了。”只见他举起左手…冯云的双眼悚然睁大,直觉的知道他要打昏他。不行,在这么冷的夜露宿会害死他的。

    果不其然…“冯兄,回去之后代我跟家人问个安吧!”司徒文柳接着手掌往冯云脖子一砍,冯云立刻昏厥过去。

    冷凉的风无情的灌了进来,绕着他舞动着魔掌,让他白皙的肌肤现出红潮,沉稳的呼吸转为急促。

    雨停了,东方的肚白渐渐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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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着金辉的旭日冉冉自东方的山峦顶端浮现,刺眼的光芒引得鸡儿的嗓音大放,想要叫醒还在沉睡的生命起身享受这美好的早晨。

    喔!喔!喔!

    在断断续续的鸣奏中,一名老妇缓缓的推开大门步出屋子。

    “看来今天不会再下雨了。”她锐利的双眼打量着数天不见的无云湛蓝晴空,接着好心情的迈开脚步往屋后的棚子走去,打算拿些柴火回屋好做顿早饭。

    但,她意外的听到一种异声──急促且响亮…好像是人的呼吸声。带着戒备心情,她往前探去。

    在阳光的指引下,她看到棚子里躺着一名男子,明显可见那名男子全身还是湿的,该不会是病倒了吧?

    “喂,壮士?”她小心的喊,紧张的靠近。

    可是,那名男子没任何反应。

    她更放大胆的靠近,最后索性伸出脚踢踢他“喂,你还活着吗?”

    仍然得不到任何反应,看来他对自己是没什么危险性的。她如此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蹲下身彻底检查个清楚。

    她的手一接触到他的肌肤,她就知道情况不妙,这热度实在不是一般人忍受得了的,再不管他,恐怕这名壮士就将驾鹤西归,魂飞离恨天了。

    她急得抽回手,奔回屋里,并急吁吁的高嚷“青娘,快出来,有人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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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姥,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谁快死了?”宋青娘胡里胡涂的被拉出房门往屋后走去。

    “棚子里躺了个男人,他快病死了。”

    青娘吓了一跳“那…那我们快去请大夫吧!”

    先把他搬进屋子里再说。”江姥姥不容置疑的拉她进棚“喏,他就躺在那儿。你搬头,我搬脚…”

    青娘眼光不由自主的瞥向那名生病的男人,然后震惊的倒退一步,不自禁的低喃“少爷。”

    这不是冯家的大少爷?六年前毁她贞节、惹她心碎的冯云?

    “你认识他?”江姥姥锐利的捉住她的反应。

    青娘抬起头哀然的看着她“姥姥,他就是那个男人呀!”她喊。

    “哪个男人?”江姥姥低声询问,但心中已有八分谱了。

    “他…他就是望儿的爹呀!”青娘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扑簌而下。

    果不其然,江姥姥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们回屋里去好了,就当我们从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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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受了风寒,情况不顶乐观。”大夫皱着眉头,脸色严肃的告诉青娘“如果他这两天没退烧的话,恐怕…唉!”他叹息的摇头。

    青娘脸色大变。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呀!”她恳切的哀求,激动的情绪早已告诉他人──这病人并非陌生人。

    “马夫人,你认得这位壮士?”大夫打量的眼光怀疑的袭向她。

    青娘语塞,顿时了解她在情急之下犯了怎么样的错误。一定得弥补,为了望儿,她绝不能让自己再如六年前般惹上一身花名。

    现在的她是马夫人,一位带着遗腹子的寡妇。

    “是的。”她点头,毫不迟疑的迎向大夫“他是亡夫的结拜兄弟,我怎能弃他不顾。”

    一个小小的谎成功的解释所有疑惑。

    “既然如此,我们可得好好照料他。”大夫点头,开始收拾他的药箱“待会儿到我铺子里拿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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