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情花_第十一回飞蛾扑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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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飞蛾扑火 (第6/7页)

的事。

    这可把纯纯听得粉颊发赤,不胜惊讶,这些有关男女私情的事,当着男人面前怎能说得出口?

    “哦!沈大姐,你年纪不小了吧?”江南妖姬满怀关切:“你们是怎么闹翻的?听说双绝秀士很不错嘛,人才武功皆是第一流的,在江湖颇获佳评,为人很不错。”

    “有这么好?我以前认为他比你所说的更好。”绛仙脸上掠过一道冷冷的寒流:“你没与他交往过,当然认为他很不错吗?”

    “我还没见过他呢!”江南妖姬笑笑:“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不便说,也不必说。”绛仙回复常态:“简单的说,他人才武功的确是第一流的,雄心万丈,傲视天苍,天下人皆不在他的眼下,他有自信将来必可成为武林霸王。他喜欢美丽的女人,但女人只是他要获取的东西里,极微小极微小的目的物一小部份,爱情两个字在他的心目中,根本是极为可笑极不足道的废字。”

    “哦!这种人我太熟悉了。”江南妖姬毫无表情:“我就嫁过这种人。”

    纯纯大吃一惊,这些话太不可思议了。在她的心目中,要爱一个人,你才会嫁给他,嫁了就该从一而终。

    江南妖姬既然嫁了人,怎又爱上乔远?

    愿为乔远牺牲生命?

    “沙jiejie。”她不悦地说:“你骗我,你既然嫁过人,怎又扯出一个乔…”

    “小meimei,我是被人将休书丢在我脸上,一脚把我踢出家门的弃妇。你懂休书的意思吗?”

    江南妖姬脸上盖上一层浓霜:“你以为我狼迹风尘玩世,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吗?有权势有狼子心肠的男人,休委是用不着问妻子是否犯了七出之条的。我那个男人不杀死我,至今我还感念他的仁慈呢。他能写休书给我,总算证明他还有一点人性。有些男人不把妻子折磨死是不肯放手的,这种人宁可把妻子折磨死,也不肯让下堂妻在外面丢他的脸面。”

    中间食桌的两男两女中,那位穿团花长袍的中年人,拍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拍在食桌上,推椅而起,大环眼凶光暴射,阴沉沉地向江南妖姬走来,一步一顿摆足威风,死瞪着江南妖姬,似要一口将她吞掉。

    拍筷的声音,吸引了所有食客的注意,百十个人的食厅,突然鸦鹊无声,整座食厅似乎冷气森森。

    过道宽不过八尺,三两步便到了。

    怡平这一桌六个人,皆安坐不动静候变化。

    中年人在江南妖姬身旁三尺左右止步,目光凶狠地在瞪着她,不言不动,脸上杀机怒涌。

    江南妖姬扭头仰视,目光坚定、沉着、阴冷。

    大眼瞪小眼,谁也懒得开口,但住了。

    最靠近中年人的绛仙,身形半转让开一些。

    对面坐着的怡平,双手放在桌下,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平静,安详、坦然。

    久久,中年人终了忍不住了、用洪钟似的嗓音问:“沙姑娘,你在指着秃颅骂和尚?”

    江南妖姬眉深锁,惑然问:“阁下,本姑娘骂了你吗?恕本姑娘有眼不识泰山,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呢?””

    中年人哼了一声,脸上杀机更炽,一字一吐地说:“在下郝剑英。”

    江南妖姬大吃一惊,几乎跳将起来,脸色大变,站起退了两步,骇然叫:“魔手无常!”

    魔手无常右手徐抬,抖抖袖,鸟爪似的泛着蓝光似的怪手,徐徐伸出袖口,脸上杀机更浓,要出手了。

    怡平呵呵一笑,突然说:“且慢!郝剑英,你的魔手一攻出,死的将是你阁下,快散去你的毒手魔功。”

    魔手无常一怔,手停住了,目光转向怡平。

    “刚才是你说话?”魔手无常厉声问。

    “你的耳力这么差?”怡平含笑反问。

    “你…

    “姓郝的,沙姑娘说她自己的身世,她后生晚辈也不认识你是二十年前,以杀妻而轰动江湖的魔手无常,你怪她指着和尚骂秃颅,要用号称武林一绝的毒手魔功行凶,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魔手无常气得快疯了,手掌徐徐转向怡平伸出。中间隔了一张五尺宽的食桌,大概毒手魔功可以伤人于丈外。

    怡平安坐不动。手仍在桌下,似乎不知危机将至大祸临头。

    坐在江南妖姬下首的纯纯看出危机,倏然而起,吸口气功行百脉,双掌一提踏前一步。

    “姓郝的,你的毒手魔功伤不了我。在下的手中,扣了两枚武林至宝天雷钻,任何盖世神功也挡不住这玩意。只要你的魔功一发,天雷钻必将钻入你的肚腹,把你炸成中空的死尸。”怡平及时发话,阻止纯纯出手。

    他脸上依然保持似笑非笑的怪异神情,目光依然平静、安详、坦然。

    魔手无常心中暗惊,真不敢贸然出手。

    恰平的手藏在桌下,无法看到,更难从他脸上的神情,看出是真是假。万一有天雷钻,岂不白送老命。

    “你吓唬老夫吗?”魔手无常沉声问。

    “在下在吓唬你吗?’怡平夷然反问。

    “老夫没听说过什么天雷钻。”

    “现在你已经听说过了。”

    “老夫要给你一掌。”

    “在下当然要回敬你一枚天雷钻。”

    “老夫不相信你有什么天雷钻。”

    “你要打赌吗?”

    “老夫…”

    “退回去吧,阁下。要是把你炸死了,在下还得打人命官司呢。你不感到你在打扰在下的酒兴吗?”

    绿衣女郎一看魔手无常下不了台,便盈盈起立,袅袅娜娜走近,红里透黑的姣好瓜子脸笑意盎然,颊旁绽起两个酒涡儿,十分动人。

    将近魔手无常的右首,她的右手拈着手绢,极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往上提。笑得更悄、更动人了。她的目光,并末落在怡平身上,而是瞟在魔手无常身上。

    “黑牡丹,你希望你的肚子开花吗?”怡平的话及时传到。

    黑牡丹拈着手绢的手,僵住了,笑容也僵往了。

    “年轻人,你怎么啦?”黑牡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我在提醒你。’怡平说。

    “提醒我什么啦?”

    “我这人很怕死。”

    “什么?你怕死还得提醒我?”黑牡丹真不明白。

    “你的袖底飞花与兰花指,是很厉害的,至少比魔手无常的毒手魔功差不了多远。”

    “你是个行家。”

    “夸奖夸奖。因为我怕死,所以我得防着你一点,太过小心,可能判断错误,你一动,我心中一慌,天雷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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