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眼相公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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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身弯腰躬身一礼。

    “哪里!掌柜的,传令下去好好招待贵客,不得怠慢。”

    杨大爷站起,他身后?仆应喝一声。?阿福是个印度阿山,因为汉语很流利又会一些番话而升?杨家酒楼的跑堂,长相除了皮肤黑了些外,五官、身材和汉人无异,混在汉人中没有人察觉他不是汉人,因此很快就被汉人接受。

    每天他会从家里出发,走过西市跟一些左邻右舍打招呼,再绕过南市采买,然后到东市杨家酒楼的后门。

    “麦福!”

    忽然有人叫唤他的全名,而且是用番话,吓得他脚步一顿。

    全城知道他叫阿福的人不少,但知道他全名的并不多,只有一个──他的救命恩人麦威克公爵。

    “公…公…”阿福见鬼似的指着在街头转角冒出来的威克,舌头跟牙齿像打了结,一口气提不上喉。

    “嘘!”威克搀着身着男装的灵玉走过街道来到阿福面前,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给他示警的一眼。

    “干剎那么神经兮兮的?”灵玉不解,明明可以大方的从正门进去,不知为何威克拉着她鬼鬼祟祟的走后门。

    人家在做生意总不好吓到其它客人。这是威克的解释,他还说他在杨家酒楼有认识的人,他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她怎么不知道?至于她的想法是怕被玄谷的人发现她,最好没人知道她在哪。

    眼前这瘦长黝黑的男子名叫阿福,他便是威克的朋友?

    “你、你、没、没…”阿福结结巴巴的,指着威克的手指不停抖动。

    “没错!”威克颔首,知道阿福要说什么。因为不知道他的人中有多少是大哥的眼线和势力,他一切以小心?上。“这位朋友受伤了,我需要你的帮忙,尽量不要让第三者知道我还活着的事。”最后一句他靠在阿福耳边低语。

    灵玉因为手痛以致错过他们的悄悄话“到底好了没,我的血快流干了。”

    阿福忙不?的点头,意会威克的意思,公爵死而复生是多?

    重大的事,而且公爵会这么谨慎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一向不是多嘴的人。

    “麻烦你了。”威克客气一揖。

    “两位请随我来。”阿福一转口,变成汉话。

    “哇!你还真厉害,失去记忆还能认识个会说汉话和番话的朋友。”灵玉任威克扶着走进后门。失去记忆?阿福回以一个古怪的眼神。公爵看起来好好的,灵台清明,目光炯亮如炬,不像有病之人。

    威克投给他一个不要多问的眼神,嘴里含笑的对灵玉道:“那是我运气好。”

    “人家一个伙计都会说汉话,你怎么那么白痴?”

    白痴?阿福差点跌倒。

    “阿福,你走好一点。”威克没好气的瞪着双肩颤抖的他,他背后只差没明明白白写着“我在笑”

    “谢谢公…”爵字停在阿福舌尖。

    “嗯哼!”威克发出一个冷冽的鼻哼。

    阿福马上机灵的转口“公子的提醒。”

    灵玉接着开口“你要向他多学学,瞧他做得多称职,而你这做奴才的多失职。”

    奴才?阿福脚下一滑,险些撞墙。堂堂的麦公爵居然沦?奴才?

    “咳咳!”威克干咳了几声。

    “威克,你还好吧?”他的病应该都痊愈了。她的小手不自觉的覆上他的额,柔柔的肤触撩乱了他的心跳,她几乎没发现他和她如此贴近,近得他可以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女性芬芳,撩拨他的男性欲望。

    “没有发烧嘛!”她抽回小手。

    他的心怅然若失,但欲望也稍稍缓和下来。

    走在前头不时回头偷看的阿福感到讶异,公爵不是已有未婚妻了,为何会和这么装成男孩的汉家姑娘在一起?

    在酒楼打滚那么多年,他不会连男女都看不出来,更不会错过公爵在注视她时眼中流露的怜爱,他还不曾看过公爵用那么温柔的眼神对待其它人,包括他的未婚妻。

    “咳咳,到了。”阿福清清喉咙打断旁若无人的小俩口。

    “这里是后院佛堂,供来杨家酒楼的法师、和尚禅修时的栖身之所,平日没什众人会来。”意思是公爵可以放心待下。

    待阿福推开门,一间比他们落脚的破屋子干净又高雅的房子落入眼底。

    “可以了。”威克颔首,扶着灵玉坐下,低头检视她的伤口,柔声低问:“还会不会痛?”

    “废话,你拿刀自己划划看不就结了。”

    “不得无礼。”阿福被她大胆顶撞的言词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出声制止,在收到威克严厉的一眼后,他已来不及收口。

    “你在跟谁说话?”灵玉黛眉轻挑了下。

    “抱歉,是我多嘴了,你们慢慢休息,我就不打搅了。”

    阿福赶紧退出房门,他还不想自找死路。虽然公爵待人一向温和斯文,冷淡不失礼,至今无人见过他真正动怒的情形,但光是严厉的一眼或没有表情的时候就够让人心惊胆战了,没事最好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你的朋友,怎么胆子那么小?”灵玉自怀中取出刀创葯交到威克手里。

    威克耸耸肩,不想话题绕在别的男人身上。“这是什么?”

    他打开瓷瓶低嗅了下,闻到浓郁的葯香。

    “治疗刀伤、火伤等外伤的葯,是我师兄给我的,你身上的伤也是擦这个好的,不管由什么做成,很有效就是了。”

    又是她师兄!他按捺下胸口翻腾的醋意,不费力的一扯,她破裂的袖子自肩膀处撕成两半。

    她惊呼“你干?撕我的衣服?”她可没多余的衣裳可替换。

    “反正都已经破了,待会再请阿福拿新的不就得了。”他宁愿她裹成粽子,也不愿她有一丝肌肤外露,养了别人的眼。

    “我要穿男装!”较方便行走江湖。

    “你一个姑娘家为何喜欢穿男装?你的家人都不管吗?”

    “在我父亲去世后,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几个师兄。”想到被婚约束缚在玄谷的大师兄,她心中微微感到内疚。并非她讨厌大师兄,而是感情的事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她想要让大师兄自由。

    “那你的丈夫呢?”汉女十五及笄未嫁人便算晚婚,而她,他实在看不出她的年龄。

    “我又没嫁人,哪来的丈夫。”灵玉说得有些心虚,如果她回玄谷,马上就是大师兄的老婆。

    “是吗?”他很怀疑。

    “我是你的主人,你问那么多干?,难不成你想娶我?”她的眼珠子兜了一圈,秋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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