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五回承衣钵为衣食计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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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承衣钵为衣食计1 (第9/11页)

二人那调笑快活,真有登天之乐,也不枉叫做夫妻。如今我们不幸跟了个老头子,虽不愁吃愁穿,却守了活寡。不如嫁个穷汉,一夫一妻还得受用。”

    榴姐道;“这是各人的命数,事已至此,怨也没用了。何不自去苦中寻出乐境,为甚么痴痴的枉耽误了青春?”

    莲姨道:“我何尝不想到这里。但此处除二公子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进来。要敢来寻乐境,除非就他身上。”

    榴姐微笑道:“我也正是此意。但不知jiejie心下如何?既有同心,事不宜缓。【始于他二人者,二花炎天大茂,故yin心更热耳。】我冷眼见众姊妹都有心到他,若不先下手为强,恐被别人占了先去。我们去迟着,人就没趣了。”

    莲姨道:“既安心做这事,丫头们眼多,瞒不得他们的,倒替他们说明了做,可行得。”

    遂叫那两个丫头,一个名碧梧,一个名翠竹,到跟前。说道:“你两个在我们身边,我们待你如姊妹一般,我有句心腹话对你二人说,你若同心协力,包你也有好处。”

    两个丫头道:“我们蒙姨娘jiejie抬举,难道是死了心的不成,岂不知道姨娘有话,只管请说。”

    莲姨、榴姐同声道:“老爷有年纪了,我们都青春年少,白白的耽误着,守的是甚么贞节?我们意思要相与个趣人儿,以消寂寞,你们怎么说?”

    那两个丫头道:“这却难,外边的人如何进得来,我们又出不去,劝姨娘jiejie打掉这念头罢。”

    莲姨笑道:“痴丫头,难道我不知道?眼面前现放着有一个,何必要你去寻?”

    碧梧道:“要是眼面前的,无非就是二爷?”

    莲姨笑道:“你好精,就是他。”

    碧梧也笑道:“要说他,倒容易,不敢瞒莲姨说,前日姨娘jiejie到夫人上边去,翠姐也跟去了,只我在家。他忽然走了来,见没有人,生生被他把我强jianian了,我又强不过他,只得凭他弄了一会。【许多人,起手第一个是碧悟者,有深意也。琴皆以桐为之,古谓琴心相挑,借此意耳。】他求我做个媒,要同姨娘jiejie相与,他说不知二位心中如何,不敢自己开口,托我探探口气。我辞他不敢,未曾应允。若姨娘jiejie有意,这事手到擒来。”

    莲姨满心欢喜。笑道:“不想你这丫头倒得个头筹,你觉他比老爷如何?”

    碧梧道:“大着呢。他那件东西像生铁一般,那里像老爷那样软叮当的。况且又长大了好些,工夫又久,把我弄得酥了好一会,才醒过来,”

    那莲姨、榴姐听得脸上一阵阵火发,商议道:“他虽时常相见,怎好就干这事的?”

    对碧梧道:“我假装睡,你去约了他来,叫他偷我,”

    【真是掩耳偷铃。】等他弄上,就不觉羞了。等他弄着,榴姐来冲破,大家一齐上手。”

    榴姐笑道:“既安心做这样的事,还怕甚么羞?我是不怕的,【更老辣】就依着jiejie这样来。”

    向碧梧道:“你快些去看他在那里,约了他来。”

    碧梧走出门,远远见他来了。忙进来道:“来了。”

    莲姨忙到房中,脱了小衣,只着单裙,在床上假装睡着。故意跷着一双腿,裙幅掀开些,阴门微露。榴姐也躲过,碧梧将出来。姚泽民走到跟前,见没人,搂了亲了个嘴,问道:“我托你的事怎样的了?”

    碧梧道:“我怎么好开口的,他此时正在房中睡觉,你何不去偷他一偷?料道不得变卦,若弄上了,不强如我说么?”

    姚泽民满心欢喜,轻轻走进房来,揭开帐子一看,见他上身雪白露着,只穿豆绿广纱抹胸,下着大红绉纱单裙,此处微露细细一条红沟。不觉阳物大举,脱了衫裤,上得床来。爬上身,看准一攮,就送了进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大动起来。莲姨假睡不来了,睁眼笑道:“活强盗,大白日里怎跑来jianian我?看有人来,还不下去呢?”

    姚泽民搂住笑道:“强盗到人家,可有肯空回去的?人来不过是榴姐,我正要捣他的花心呢。”

    遂大抽大弄起来。莲姨初尝滋味,觉比那老儿大不相同,耸身上迎。姚泽民一面弄着,一面端详,真好一个美妇,有几句赞他道:脸如蓬蕊,粉nongnong两朵莲腮;体透莲香,扑香香一身莲气。牝似红莲微绽,直捣得莲瓣大张;足如金莲高举,真像那莲花挺立。浑身颤颤,犹莲叶翻风;嫩牝津津,若莲房滴露。不愧称做莲姨,真堪居住莲室。

    二人风流一度,姚泽民歇了一歇,又复大战。原来榴姐见他两个弄时,已在床侧张听,隔着纱帐,看得明明白白。又听得莲姨那些声息,他忍不得了,走来掀开帐子,笑道:“jiejie的莲花心这一会好被你揉碎了,也该略歇歇,你两个不要太享过了福。”

    莲姨笑道:“让你也来享享,把榴花心也叫他揉一揉。”

    姚泽民把他一把抱上床,掀开纱裙,见他不曾穿裤,扶起他两腿看时,鲜红的一朵花心,真像红榴的一个骨朵,就弄将起来。一面抽着,方替他脱得精光,一身白rou,软嫩得可爱。姚泽民低头看那出进,他的此窍比莲姨又紧小些。那一朵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出吞入,翻覆有趣,鼓起勇来一阵乱捣,弄得他娇声婉转,星眼朦胧,多时方住手。姚泽民又同莲姨来弄,他正看得兴致大浓,耸身迭股,竭力迎送。榴姐坐起,弯倒腰,低头笑着看那出人之势。莲姨道:“妹子你好死相,你帮他在脊梁后边推推,他也好用力,你看的有甚么趣?”

    榴姐笑道:“你图受用,热巴巴的,我不怕费力么?”

    莲姨道:“你这人好毒,你费力推了,少刻我也帮你。”

    榴姐笑着到姚泽民背后,双手抱着屁股,替他推送了一会。又放倒榴姐,莲姨推着,两人弄了一阵,都xiele。三人搂抱着亲嘴咂舌,摸乳抚阴,顽戏了一会。莲姨说道:“你我有缘,今日相遇,后来却要情长,无事我叫碧梧来约你,你此时去罢,恐有人来。”

    那姚泽民还依依不舍,攥攥这个的乳,捏捏那个的阴,方穿衣起身出来了。

    他二人乍经爽活,浑身通泰,一同小憩。姚泽民到堂屋内,只见碧梧、翠竹拦住笑道:“我两个替你做了煤,看你拿甚么谢我们?”

    碧梧道:“我先领过你的情还罢了。”

    指翠竹道:“这是新税官,要上钞的,你如何越得过去?”

    那翠竹嘻嘻的笑,姚泽民知他们是索谢的意思,后来用他处多,不敢薄待。况他在此道中也还是无厌足的,一手拉了一个,笑道:“别的谢仪你们也不稀罕,我有一个金刚钻送你们去去。我替他把竹子节通一通,梧桐上钻个眼去。”

    三人同到西屋床上,着着实实每人分惠了一下,把竹沥同梧洞泪都弄出许多来,【二语巧而趣。】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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