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宫(秋梦痕)_第七章斩龙获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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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斩龙获珍 (第12/13页)

手待抽跳板…

    “喂喂!驾船的,生意来了,八个人要多少钱?”

    一个急奔面前的高大中年人,肩上插把厚背大砍刀,左手横提一根风磨铜棍,其重起码也有百十来斤,后面随着老少不一的七个人。他也不说明往哪去,走多远水路,冒冒失失的只问要多少钱,这下可把船家给震住了。

    文晴光一看有麻烦,走至船头接口道:“朋友,这条船是兄弟早祖了,请另找别船,抱歉抱歉。”

    八人行至船头,另一人是个五十开外的阴沉老头,老头开口道:“年青人,供不应求,船少人多,他船都被租去了,这条大眼鸡起码能载三十人,你们两位不显寂寞吗?”

    文晴光见他不讲客气话,反说这些硬玩意,心中冷笑,从鼻窟里哼了出来道:“阁下这话在下听不顺耳,人少人多相信不关你们事,搭车乘船有个先来后到。”

    回头叫道:“船家,抽跳板。”

    那老头,亡前一步,一足踏住跳板冷笑道:“年青人,讲好听的咱们不搭也罢,现在搭定了。”

    文晴光走至跳板搁船一端立定,照样报以冷笑道:“彼此彼此,你们如说好听的,或许在下行个方便,现在半个人也不能上船。”

    船家一见事情不妙,吓得就往舱里钻。

    蔺露琼依身舱门,轻松旁观,心想:“晴哥哥就是有那股傻劲!”

    持风磨铜棍的大喝道:“刁堂主,你还不揍他,噜苏什么。”

    刁堂主阴笑着踏前两步,身立跳板,道:“小子,你大概有两手功夫吧,可惜在外面走得太少了,到过长江各码头跑过没有?”

    文晴光本没打架之心,闻言付道:“这批人可能是长江黄阿两帮人马,这倒好,你自找死路,可怪不了我。”

    一沉淡然道:“长江黄河倒是去过,可惜那些码头上没有一个够交情的朋友,见了在下都藏起来不见音,阁厂定属阳暑旗下吧?不知还有乌风旗下的朋友没有?”

    刁堂主一听“咚”!心里跳了下大的,回顾同伴七人面色也不正常转冷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长江帮的。小子你姓什么?”

    他试探的打听一下。

    后面七人中不待文晴光回答,霍然闪出道:“本堂主是黄河帮胡大志。小子,你在什么时候到过黄帮哪一舵?”

    他似想报出字号吓唬吓唬一下。

    文晴光听而不闻,眼望刁党主沉声道:“姓刁的,我说你快迟下跳板,免得闻到我姓名后吓得掉下海去。”

    “哈哈,你小于人不像人猴不像猴,口气倒还顶震耳的。说罢,时间不早啦,老夫要上船出海了。”

    文晴光冷笑道:“文晴光这名字你们听过没有?”

    刁堂主闻言一颤,但一想不对,与传言的面貌大不相同。

    胡大志接口喝叱道:“冒充字号的小子,你也不想想面前是些什么人,竟冒充到老夫等头上来了。刁兄,请你将他赶下海去。”

    这批无恶不作的东西也是该死,竟遇上文晴光忘了自己改了面貌,因之他闻言怒火顿然高蹿,立即大踏步走上跳板

    刁堂主见他硬往正面行过来,这种轻视怎能受得了,劈面就是一掌推出。

    文晴光身练万斤压,此时已达颠峰之境,像这批二流高手的掌劲打到身上简直连摇都不摇一下!掌劲一到,他还是向前行进,好像没看见似的。

    刁堂主睹情变色,霍的退下跳板“刷”声拔出长剑待敌。

    后立七人无不心惊胆跳“唰唰唰”各自拔剑散开。

    文晴光行到岸上冷笑道:“你们这批不长眼睛的匪徒,少爷想放你过去偏不识相,怎么样,对冒充的也紧张啦?再给你们一条生路,现在赶快离开,少爷不似从前那般好杀了。”

    八个人无疑都是长江黄河两帮的顶尖人物,虽知这其貌不扬的少年是个棘手人物,但就叫这样畏缩撤退怎能下得了台,闻言谁也不愿示弱于人,惟有谨慎的怒盯十六只眼睛。

    蔺露琼倏然叫道:“晴哥哥,放了他们罢,刚要出海别杀人啊。”

    文晴光一听叫声,肚子里的火气顿刻消失,提足的左掌红光一霎收回。

    蔺露琼见那八人还是不知厉害,娇声比道:“你们还不走!真要想死啦。”

    说着抖手亮出一串小金鱼。

    八人一见小金鱼串,齐声惊叫:“金鱼神剑!”

    “玉女五世!”

    “唰唰唰!”走得惊慌失措,无不相顾失色。

    文晴光回船收起跳板,微笑着朝蔺露琼道:“还是琼儿威风。”

    蔺露琼叹口气道:“晴哥哥…”

    文晴光不明她何故突然叹气?一怔道:“琼儿,怎么了?”

    蔺露琼上前拉住道:“我错了,刚才伤了你的自尊心,我…”

    文晴光闻言赶急岔道:“琼儿,不会的,我想都没想到那上面去,你赶走他们相我赶走不是一样嘛。”

    蔺露琼眼泪汪汪,自咎难释,将头埋在文晴光怀里。

    文晴光心里一急,深知劝不如逗,眼睛一转,绕个弯道:“琼儿,你最明白我的个性,一生逞强斗狠,因此自尊心特重了。”

    蔺露琼无言的点点头,稍沉道:“男人要有自尊心。晴哥哥,那不是坏事,因此我不应忘的给忘了。”

    文晴光捧起她的脸道:“别人不能伤我自尊心,琼儿,你是例外呀!”

    “不,我更不能伤。”

    蔺露琼大声反对。

    文晴光故意叹口气道:“刚才我倒未注意这方面,但是“…”蔺露琼一惊,认为自己还有更大的错误,问道:“晴哥哥,但是什么?快说呀。”

    文晴光又叹口气道:“但是见了刚才八个人那种吓伯的狼狈样有点感想。”

    蔺露琼闻言越觉有异,见他那“作古证今”的姿态,认为事情严重,追问道:“什么感想?怎么不说,急死了。”

    文晴光知已转移她的心情了,接道:“琼儿,我说了你可别怪,其实我很喜欢你凶霸霸的劲儿。女人如没有一点刚性显得太弱了,不过…外人可就不同了,你那动手拉兵器,开口就喝叱,别人一定说是…”

    蔺露琼听来不是想象那回事,心情一松,娇笑道:“别人一定说是什么,干吗吞吞吐吐的。”

    文晴光耸耸肩道:“一定说是只‘母老虎’,那才不好听!”

    “咭”

    蔺露琼被他逗笑啦!

    “格格,我才不怕他们说哩,谁说我就杀谁。”

    “槽糕!”文晴光故意大声叫。

    “糟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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