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_第一百零八章灵州草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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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灵州草创 (第3/5页)

黑云后。一群忙着jianian婬掳掠来的民女,根本没有一点儿提防的叛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战斗力只有平日六七成的他们哪里挡得住江鱼领头的攻击,很多人甚至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劈成了rou块。

    ‘砰’,江鱼冲进了军营正中最大的那个帐幕,他轻轻的一掌拍出,生牛皮帐篷‘哗啦’一声炸成无数碎片飞散,那大帐中赤身裸体的正骑在两名女子身上的将领呆呆的看着江鱼,突然间膝盖一软,猛的跪在了地上大声喊叫道:“饶命,我是大唐的军人,我,我是被逼的呀!”

    两柄带着nongnong血浆的砍刀架在了那将领的脖子上,两个被欺凌了许久的女子惊呼一声,吓得晕了过去。江鱼用力的将那砍刀在敌人的脖子上磨了磨,冷笑道:“我问,你答,若是答不出来,你就死!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敌将马上说道:“奉命封锁通向长安的官道,严防长安城中的世家富商逃走。”他偷偷的抬起头来,偷看了江鱼一眼,看到江鱼正瞪着自己,他连忙低头道:“诶,上面的军令是,抓到一个杀一个,他们的金银珠宝全部抢下来,他们的家属亲眷中是美人的留下,男人和丑女人全杀了…诶,我听说,咱们皇上想要把都城移来长安,这是为了给宫里挑选爆女哩。”

    好,有个性,安禄山这厮挑选爆女,居然是用打劫的?江鱼冷哼一声,刀面朝那敌将的肩膀用力一拍,‘啪’,那敌将的肩胛骨被拍得粉碎,顿时惊天动地般的惨呼起来:“饶命啊,这位大将军,饶命啊。我也曾经是良家子弟,我附逆从贼,都是被逼的呀!咱是清白的…咱还没杀一个老百姓哩,也就是,也就是,诶,我这是下了聘礼娶了两个小妾而已。”那敌将可怜巴巴的看着江鱼,眼角余光不断的扫向地上两个赤裸女子,唯恐江鱼这个煞星将他一刀杀了。江武他们已经屠光了三千叛军,一个个血淋淋的围了过来,这敌将的身体哆嗦得更加厉害了。

    “清白的…嗯,真他***够清白。”江鱼讥嘲的冷笑了几声,刀锋在那敌将头上一刮,发丝飘散,江鱼将他发髻剃了下来,冷笑道:“好罢,我就算你很清白,你可知道太子的去向?嗯?看你的身份也不算低,你应该知道太子的下落罢?”能够带着三千兵马驻扎在长安城外,专门守着官道抓那些逃跑的世家门阀的人,这样的将领若说不是叛军高层的心腹,江鱼也是不相信的。

    这敌将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很谄媚的笑起来,他举起那只还能动弹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诶,大将军,太子的下落,您还真问准人啦!”原本还想要卖点关子弄点承诺,但是一看到江鱼眼里那极其不善的凶光,这敌将急忙大声叫道:“大唐太子李亨领了他东宫的一些幕僚,出城往西北方向去啦。我说的消息绝对是真的,因为领军去追杀太子的乌将军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咱们经常一起赌钱玩女人的。”他唯恐江鱼不相信他的话,指手画脚的赌咒纺,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恶毒的誓言,这才终于闭嘴喘息了一阵。

    “很好,多谢了。”随手劈下了这敌将的脑袋,江鱼朝江武他们命令道:“换上叛军的衣甲,打上叛军的旗号,我们也往长安城西北追。唔,安禄山他们叛乱,是从东边来的,太子他去西北方,难道是想要调集那边的兵马来迎敌么?应该是这样了。”对于江鱼的判断,江武他们自然是毫无异议,他们扒下那些叛军尸体上的衣甲换上,每个人都准备两匹马,驮上了那些户部库房里的金银财物,用三十几辆大车拉了辎重粮草,给那被祸害的小村落留下了一点儿补给,让他们赶紧全村逃难以避开叛军的报复,这才逶迤北上。

    这一路上,因为穿着叛军的衣甲,打着叛军的旗号,又有江鱼随手抓来的十几个叛军官兵带路,江鱼他们走得是平平安安,有时候甚至就从叛军的大营边擦身而过,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变故。反而一路上江鱼见到少于千人的叛军队伍或者是辎重队就马上猛下杀手,一路上消灭了数千叛军,抢夺了大量的辎重粮草,又救出了两千多名大唐的士兵,最后三千多人的大队军马打着追杀太子李亨的幌子,很舒服的享受着那些投降了大燕的地方官的孝敬,循着前方叛军斥候传来的消息,一路追到了灵州附近。

    灵州,自古就是黄河灌溉区,乃是物产丰富人烟繁茂的所在。只是此时兵火一起,百姓逃难,江鱼领兵来到灵州城下的时候,城头上飘扬的已经是大燕的旗帜,一伙趾高气扬的叛军在城头上喳喳呼呼的叫嚷,城池破败,很多地方的城墙已经被打成粉碎,许多面带惊惶的百姓在那些破烂的城墙缺口上爬进爬出,在地上挖掘可以食用的野菜或者去扒那树上的树皮。一队队装满了粮食的大车正从城里运出,骆绎往南方运去,显然叛军是强夺了这里所有的粮草辎重去供应长安、洛阳等地,灵州的百姓就只能吃野菜树皮了。

    兵火对百姓的伤害远远超过其他的自然灾害,灵州城似乎进行了戒严,只有那些老弱或者少年能够出城找吃的,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丁以及有力气的女子,要么被勒令不许随意出门,要么就加入了运粮队伍。城门口上吊着近千个人头,一条条血痕顺着城墙往下方翻滚,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大唐的士兵还是被胡乱杀死的百姓,但是那些运粮队经过城门的时候,一个个都掩面不敢抬头,偶尔车队里有哭泣声传来。而这哭泣声,势必要引来叛军官兵的皮鞭和马靴。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子就是因为抬头看了一眼城头上挂着的人头,低声叹息了一声,马上就有一名低级军官骑马冲了上来,粗粗的马鞭劈头盖脸的抽在了那汉子的身上。这叛军军官大声吼道:“叹什么气?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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