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烟_第三十六至四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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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至四十章 (第3/5页)

,摇头就是HIGH呀,做*爱HIGH不HIGH呀,没有摇头HIGH的呀!”

    一会儿就听有人喊:“大家都HIGH的了吗?meimei们HIGH了吗?HIGH了?好好好,了发小费发小费!”

    于是就有某某的马仔给每个女孩手里塞钱。

    这一圈忆婷拿了一百美金。

    过了一会就听又一个声音喊:“都HIGH的了吧?高兴吧?哈哈…好好好”

    这一圈拿了六百人民币。

    有个女孩子拿着麦克风用尖细的嗓子喊:“集美沙发,活力二八,舒服佳舒服佳,保护我全家。爱多可变电容二极体,我一直在努力!北京醇,有点儿醇,农夫山泉,有点儿甜,咳嗽药水,有点儿高的。上车下车,摇头换车,买票买票,全是邮票!”

    另一个女孩一把抢过来麦克风接着喊:“大麻大麻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邮票邮票我爱你,就象嫖客爱妓女!”

    场面就象一锅杂拌粥…

    一个男人抓起忆婷的手,把她拉进旁边一个没开灯的包间…

    出来的时候,忆婷手里攥了四千港币。

    截止到第二天凌晨,忆婷除了四千港币,还拿了两百美金,一千六百块人民币的“HIGH”

    收获不俗的忆婷走在清晨六点的马路上,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在尚嫌冷清的柏油路上“嗒嗒”作响。她长发披肩,墨镜后的眸子因为药力更加明亮动人,妩媚的忆婷如同一个清晨的精灵。

    忆婷一开门就被高蝉一脚踹在肚子上。

    忆婷的墨镜就掉下来了,她跌坐在地上问:“你不是说不回来住吗?”

    高蝉也不吱声,从地上捡起忆婷的小包,迅速地从里面翻出来一堆钱,又是港币又是美金的。

    高蝉几把就把钱撕了,然后全都扔在忆婷的脸上,骂道:“臭婊子,又去卖X!”

    忆婷刚想说什么,高蝉一个健步冲上去,照她脸上就要打,忆婷腿疾眼快“扑通”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说:“别打我,千万别打我啊,我最怕人家打我了!求你了,你打了我我怎么挣钱给我meimei看病啊?我给你十万块钱,你别打我了呀!”

    忆婷同样来自一个单亲家庭,父母很早前就离了婚,她和从小就患上了精神抑郁症的meimei,跟母亲住在一起。母亲当过校医,后来就开了家私人诊所。

    meimei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近两年还有了自杀倾向。

    说实话,从忆婷在海南做小姐混到现在,她手里至少存了两百万,还是保守数字。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给meimei治病的范围,她一直没收手实在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靡烂的生活。

    高蝉就停了手,看着地上的忆婷叹了口气。

    高蝉说:“本来昨天夜里是不想过来了,但因为要拿你的护照去签泰国,你不是说没出去过吗?正好带你出去玩一趟。谁知你这臭婊子半夜两点了也不回来,打电话又不在服务区,我就知道你又出去搞东搞西!我告诉你啊,这一次放过你,再TMD让我知道你出去卖

    X就扒了你的皮!起来,睡觉去!”

    忆婷就擦了眼泪准备去睡觉,却发现床单上黑乎乎的一大片。

    “愣什么?我泼的酱油汤!想着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来气!换一条不完了?…都TM

    快七点了,我一会还得去签证呢,被你这娘们儿折腾得一宿没睡,累死我了”高蝉一边说一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眼药水点了两滴。

    …

    于是,这对情侣在二十多天以前飞抵曼谷。

    当天晚上两个人去洗皇帝浴,忆婷亲自挑选了两个奶妈一样的泰国妹,并要求那两个泰国妹当着她的面跟高蝉洗浴做*爱。

    高蝉当然不同意,但最终却在被撩拨起来疯狂燃烧的**之下,跟两个泰国妹勾合在了一起。

    忆婷的心沉到了谷底,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她对高蝉说:“扯平了”

    两人最后一站是澳门。

    除了发达的色*情业,澳门当然以赌为先了。

    忆婷手气好的很,只一个晚上,她就在葡京百家乐的台子上赢足了十万港币。

    她用其中四万港币买了个一点零二克拉的钻石戒指,钻石成色不太好,但份量够了,忆婷要的就是一克拉的份量。剩下的六万她直接存在了澳门的中国银行,想下次来了再接着赌。

    第二天晚上,高蝉领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来到了房间。

    他要那男孩当着自己的面跟忆婷做*爱。

    忆婷就愣了,她说:“你要干嘛?”

    高蝉撇嘴一笑:“我要心里平衡!”

    那男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于是从口袋里迅速掏出先前高蝉付过的一千五百块港币,逃似地冲出了房间。

    那一夜,二人分房而睡。

    忆婷回到北京之后就疯了似的给高蝉的狐朋狗友打电话,他们之中不乏垂涎了忆婷美色很久的人,于是忆婷就一个一个跟他们上床,有的收了钱,有的干脆没收钱。

    高蝉是在前天晚上气势汹汹地踹开忆婷的家门。

    他一进来什么也没说,照着忆婷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把忆婷打成熊猫。

    忆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恨…你!”

    高蝉就拿了床头上的通讯录撕了个粉碎,说:caonm的,我看你再怎么去联系那些嫖客!

    然后他顺手拿起了那只一克拉的钻戒“好,恨我,我让你恨个够!”

    高蝉摔门而去!

    …

    我坐在沙发上,和着“噼哩叭拉”的麻将声,表情淡漠地听完忆婷的诉说,心底里忽然泛起无限悲哀:叶子和我以后不会这样吧?这么想着,就烦躁起来,于是起身倒了一杯冰水。

    忆婷结束了诉说之后就问:“谁认识杀手什么的?我要雇人杀了‘老白脸儿’!”

    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儿都笑了,说:“疯了吧你?”

    忆婷接着对叶子说:“我得搬家,我怕‘老白脸儿’再来闹,我可怕他再打我。好叶子,我先搬你那儿去住行吗?客厅就行!你们家李海涛没意见吧?”

    “行,先来住吧,你那房不也快到期了吗?我老公没意见,是吧亲爱的?”叶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给我一个飞吻。

    我怎么没意见,MD我郁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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