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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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5页)



    她对我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Bye—bye,就转头跑出了营区。

    后来,我把事情告诉子云,他说Feeling说得对,而且很对。

    或许吧,有些话说与不说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

    如果那时我没有把那句话忍下来,或许什么都不一样了,就拿昭仪来说吧!如果子云所说的昭仪喜欢我的话是真的,那么如果她把这些话说出来,或许我跟她就不会再见面了。

    一九九九年的耶诞节,我是跟昭仪一起过的。

    我试过约Feeling一起过耶诞,但是她那天必须上课。

    在耶诞节前几天,我接到昭仪的电话,她说她两个多月没见到我了,又正好同学在相约要去台东知本泡温泉,所以趁着南下高雄找同学的机会,要跟我一起过耶诞节。

    子云说她在唬烂,而且跟我打赌,如果昭仪会跟她同学去知本泡温泉,他就把知本的温泉喝下去。

    我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人陪着过耶诞节也不错。

    在耶诞节前两天,昭仪到了高雄。那天我刚放假,回到家就看见她站在我家门口。

    “我们去打篮球吧!”她还拎着行李,晃着晃着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啊!”“我的天啊!那你还真有速度啊!”“没有嘛!同学现在都没空陪我,只好来找你了。”

    我骑车载昭仪到了球场,看见几个小朋友在玩躲避球,我怀疑这样的大冷天玩躲避球是不是另一种自杀行为。

    很久没有打篮球了,又因为天气冷,身体很难热开,一连投了好几个篮外空心。

    昭仪很不自量力的邀我打一对一,但是要我礼让她九分,而比赛在十分的时候结束。

    当然,我还丕是赢。

    “祥溥,你还有跟子云一起打过篮球吗?”

    “有啊,但是已经不常打了,大家都开始各忙各的。”

    “阿群、阿贤跟霸子他们呢?”

    “工作的工作,当兵的当兵,继续混的还是继续混,反正死的死,逃的逃。”

    “感觉…好像大家都被逼着长大。”昭仪拿起球,往篮框投去。

    “是啊,子云忙着写书,阿群忙着工作,阿贤在花莲当兵,霸子又不知道混到哪里去,我觉得,只要大家都是为着自己所想要、所喜欢的生活努力,就算被逼着长大,硬要自己去面对现实社会的挑战,其实都还不算坏啦!”

    “他们都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大家都是黄金单身汉。”我投了一个三分球,结果是篮外空心。

    “他们都没有喜欢的人吗?”

    “不清楚。”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昭仪小心!”

    被篮框弹出来的球打中了昭仪的脸,鼻血开始流了出来。

    我赶紧到机车里拿面纸,把她的头仰起,把鼻血擦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面擦拭着,一面向她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没关系了,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讨厌你跟我说对不起。”她抓住我的手,眼神里透露出伤心的讯号。

    后来,我们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想起了九月三十号那天,我在同一个地方,对她说出了同样的话。

    直到她开口问我,我才真正的知道,有时候,有些话是需要选择说与不说的,就连“对不起”也一样。

    因为爱情里的对不起,只会增加自己的歉意,也增加对方的痛苦而已。

    “祥溥…你知不知道默默喜欢着一个人的感觉?”

    “知道!非常非常知道!”我故作轻松,想化解我跟她之间气氛的尴尬。

    “那…你知不知道默默的喜欢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不知道你喜欢他的感觉?”

    “知道!非常非常非常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呵…呵…你不要开玩笑了啦…”

    子云说。人有很多种,在感情的世界里也一样。

    我问他,我属于哪一种?

    他说:“你属于自以为身在幸福爱情里的…悲哀的人。”

    “那一天到了…”昭仪转过身去。“我每天每天,都在盼望这那一天不要来,我一直以为,即使我不说出我对你的喜欢,你也会知道的,甚至我还天真的以为,别人一直追求的幸福,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我不放弃,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我…”

    “你知道吗?我好喜欢寄卡片给你的感觉,那好像把自己的感情寄出去,仿佛你即使在千里远,还是一样收得到我的爱恋。当我收到你的卡片的时候,感觉像是幸福从你的手上寄给我一样,我认真的体会它的真实,它在我心里有着好重好重的份量…”

    昭仪低下头来,我的心好像开始碎裂。

    “…但是…那一天还是到了…”

    “哪一天?”

    “那一天…到了…”我跟她站在当初认识的篮球场上,篮球在地面上滚动着,她的声音哽咽着,泪水guntang着。她问我,是不是可以分出一点心来喜欢她?我没能说什么,只说了半句对不起。

    我看着她拭泪的背影往球场外走去,大概也已经猜到,我…再也见不到她。我一直不懂她说的那一句“那一天到了”是什么意思,直到我回家之后,管理员伯伯交给我一封信,他说是之前那个女孩子拿来的。那是张耶诞卡,而写卡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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