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情人_第三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章 (第2/4页)

做什么?沉飞真要辞了她?”

    魏伯叹一口气。这口气是为羽蕊而叹。

    “羽蕊礼拜一早上要去找他谈。她听说沉飞要辞掉她,差点没暴跳如雷。”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我失望。好了,没别的事了吧?”

    结束谈话之后,魏伯给自己倒了杯他好久没碰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吞下些许罪恶感。他放心不下,重新拿起话筒,拨到羽蕊住的地方。铃声响了几响,接听的是录音机。

    魏伯没有留话。羽蕊若直接回去,早该到了,他纳闷她会去了哪里。据他所知,羽蕊连个朋友都没有,不管同性或异性。

    他希望他同意把羽蕊安排到沉飞身边不是个错误。他们俩都是好孩子,他不愿意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但愿事情最后能有个圆满的结果。他喝光杯里的酒,又去倒了一杯。

    羽蕊把她的德国福斯小车开上灯火通明的街道时,已经过了半夜。她上次来这里大约是三年前,这条街上点缀着翻新的十九世纪早期样式的房舍。有几幢房子曾经在房屋杂志里被特别介绍过。执笔的作者称这些建筑拥有过去某个年代的颓废魅力,看来真的是名副其实。

    顺着这条街往下开几个路口,羽蕊把车转进一幢陈旧的三层楼房旁的砾石车道上。这幢十几年来没有粉刷过的旧房子,八成会让沉飞这样的建筑业专家又兴起拆掉重建的念头。

    她试着转动门把,走廊上那个光裸裸的灯泛微光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而锈了的门把如往昔一样,又卡住了。她牵动嘴角,为这件小小的不曾改变的熟悉温暖感而笑,然后她在门上用力踢了一脚。

    门马上晃开,一间大而杂乱的客厅映入眼帘,那些家具看起来就像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她自在地把手提包放在当作茶几的木箱上,坐进长椅,舒适地伸展四肢。这里是她行遍全世界,唯一可以让她完全放松的地方。

    “怎么现在才到?”

    羽蕊扭头向走出房间的娇小女人微笑。她穿著紫色长袍,披着一头长及臀的丰厚头发,胸前、手腕都戴了一圈又一圈古古怪怪的饰物,使她看起来很像为人占卜卦的吉普赛巫女。

    但是她有张天使般的甜美娃娃圆脸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晴上罩着一副圆框牛角眼镜,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脸部的表情纯真无邪得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你就不能假装意外看见我吗?”羽蕊向她的小妹””双胞胎之一””埋怨。“已经三年了耶!”

    芙音推推鼻梁上的镜框。“其实我常常看见你的。”

    “是哦。”羽蕊短短呻吟一声。“你也都知道我在何处。”

    “那倒不一定。”

    羽蕊注视着佣懒地蜷起四肢坐在她对面长椅上的芙音,她的动作轻柔流畅,就像只性感的猫。

    “我偶尔健康的时候,可以感知到一些事情,可是我并没有把水晶球放在床头。”

    芙音所谓“健康”的时候,指的是她头脑突然晕晕糊糊,心里却一片澄明的时候。没人能解释她的超感知现象,她自己也不能。谁也无法理解何以她们双胞胎姐妹当中,独独芙音遗传了碧翠丝””芙音和芙莲的母亲””的天赋异禀。

    “芙莲呢?”羽蕊问。

    “她今天当班。”芙音盯着羽蕊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

    “我应该很习惯你了,”羽蕊说:“可是你露出这种透视的目光时,还是令我发毛。你看到了什么?”她还是想知道。或者潜意识里,她便是因此而来,藉由芙音的“第三只眼”解一解她的混乱。

    “你逃不掉的。”芙音柔和的嗓音软软的,彷佛要将听者催眠般。“而且他需要你。”

    “他需要我?”

    芙音点点头,闭上眼睛。“他很高,瘦但是结实。他的眉毛很浓,使他不笑时看起来很凶猛、栗悍,像个阴沉的海盗。”

    她的形容几乎令羽蕊叫绝。她坐直了,专注又惊讶地听着。

    “他很帅,非常好看。”芙音继续描述,听起来像在背诵资料。“他有智能、能言善道,还有一种很吸引人的幽默感。”芙音睁开眼睛,孩子气的脸孔突然严肃起来。“他有危险。”

    羽蕊轻吹一声口哨。“你真是了不得,芙音。你指的危险,是未来?几时的事?有法子预防吗?”

    芙音又闭上眼睛“看不清楚。他好像在一团浓雾里。”她再次睁眼看着羽蕊。“瞧,我只能看到这么多。”她的语气歉然。

    “哦,你“看”得够多了。你说…他需要我?”

    “你也需要他。”芙音头往后仰“他现在就需要你,他受了…”

    一个大得吓人的脚步声打断了她。这双正由某间卧室出来,缓步穿过客厅的大脚的主人,是个身躯巨大得像头熊的棕发男人。他的额骨突成奇怪的角度,使他的脸形活像滑稽的卡通人物。他光裸的上身毛茸茸的,下身只穿了件印了拳击手印的黄色短裤,两条粗壮的腿布满浓密的腿毛。

    他旁若无人地走进旁边的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各种做三明治所需的作料,然后开始静静的组合。羽蕊在海军时见过好些食量奇大的男人,但没看过一个像他这样的。当她开始相信那个超级三明治快要倒塌下来时,他把它带进客厅,坐在茶几旁的地板上大咬大嚼。

    “巴伯,”芙音说“你清醒吗?”

    巴伯把视线从三明治移上来,环视整个客厅,然后转向芙音。

    “我不知道。我下巴有没有沙拉酱?”羽蕊和芙音都点点头。“那我就是很清醒。”说完,他继续吃。

    “巴伯,”芙音柔和地又对他说“这是我jiejie,羽蕊。”

    “唔?芙莲改名字啦?”巴伯口里嚼着酸黄瓜,口齿不清地说,眼睛调向羽蕊,眨了眨“咦!你不是芙莲。”

    “不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