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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步 (第2/6页)

话可说的。书记老婆听了心里好一阵感动,眼睛也湿润了。向大师在旁边也打起了圆场:既然心云对甄书记是一片真心,就让他给甄书记当回儿子吧!反正只几个晚上,又不是真的就成他儿子了。不过,等甄书记把魂收回来了,得告诉他,他的魂是心云给唤回来的。

    书记老婆说,这个不用说,我知道的。

    奇怪,经过几个晚上的折腾,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甄成功不仅清醒了过来,而且身体也完全康复了。

    一天,甄成功从水井垭队上检查工作回来,在半道上碰到了贾心云。贾心云看到他后,隔老远就喊道:甄书记,你身体全好了?全好了。甄成功一看是贾心云,高兴的答道,心里也不由地涌出一缕感激之情,等贾心云走到他身边时,又说,心云,你为我作的一切,我老婆全告诉我了。我得好好的感谢你呀!说实在话,过去甄成功对贾心云是没多大好感的,认为他太机巧,给人一种投机耍滑,华而不实的感觉,年纪虽不大,心眼却特别多,冥冥之中,总是觉得他不踏实,不可靠,不放心。没想到自己这回遭罹,还多亏了他。算自己的眼拙,把人看走了眼,差点冤枉了好人,他感到有些后悔。不过,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贾心云微微一笑,说,这算什么,不就耽搁了几个晚上的瞌睡吗!只要你身体没事,我就放心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值得感谢的。甄成功又说,好,那就不说感谢了。你以后有什么事,只要大哥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贾心云听后,心里一乐,他要的就是这句话。甄家坪大队几百户人家,就他一户姓贾,虽说他家成份好,历史也清,但住在一个占绝对统治地位的大家族里,像他这样的孤家独姓,肯定要受到排斥和歧视,譬如遇上招工、招干、升学、当兵这样的机会了,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他们姓甄的,绝不会想到他贾家。所以,贾心云觉得,他必须要改变这种局面,他作为贾家的老大,有这种责任。他绝不能再像他父辈那样,无论遇到什么,总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任别人揉捏。他要主动出击,为他贾家在甄家坪争得一席之地,彻底改变这种状况。要改变这种状况,最捷径的办法就是向当权者靠拢,取得他的信任。但这又不是一朝一夕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到的,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要想在短时间内奏效,那就只有做出一两件惊天动地的事来,让他从心里受到了感动,也许才有可能。果不其然,刚才他听到甄成功说的这番话后,他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了。

    贾心云按住心里的欣喜,又不露声色地说,你每天工作那么忙,我那能麻烦你呢!只要你甄书记看得起我贾心云,我保证以后寅喊卯到,说东我绝不会往西。别的不行,干点重活,出把毛力,流点臭汗还是可以的。

    甄成功笑着点了点头。再看贾心云时,觉得他顺眼了,一点都不令人讨厌了。大哥过去对你,对你家关心得不够,对不起呀!从今往后再不会这样了。

    看你说到哪去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关心我和我家吗!贾心云说到这里,看了甄成功一眼,见他正张着耳朵仔细地听,又接着说。要说感谢,我还真要感谢你呢!你当书记这几年来,办事就是大公无私,这是全大队都有目共睹的,我爹还经常念到你,去年分统销粮时,要不是你,那有我家的份。他早就说要登门向你道谢来的!

    甄成功摆了摆手,别这么说,差得远,差得远呀!说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便说,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聊,我还要到溪堤岗队上去一下。说完转身欲走。

    贾心云见甄成功要走了,好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喊了一声,甄书记。甄成功回过头来问,还有事吗?贾心云好像有几份羞涩,轻轻的说道,我想今年当兵去,不知够不够格。他今年虚岁已经二十四,瞒瞒年龄也许是最后的一班车了。他早就不想在这个山窝里呆了,只有当兵才能跳出农门。甄成功一听,哈哈大笑,当兵是好事呀!有什么不够格的。前几年怎么不报名呢?贾心云心里说,前几年不是担心你卡我吗,报了名也只会给人家当陪衬,白搭。嘴上却说,其实我早就想报名了,只是怕自己的条件不够,给你添麻烦,没敢报名。甄成功又说,好啊!只要你身体没问题过了关,我一定把你送到部队上去,公社武装部全部长是我的战友,过几天我到公社去了,再跟他好好地说说,他也会帮这个忙的。你放心好了。

    甄成功走后,贾心云扑哧一笑,又朝天放开喉咙大喊一声,暗道:看来只要动脑筋,想办法,这世上是没有攻不破的堡垒的。

    二、提干

    连长的老婆杨柳端着一盆脏衣,走到水池边,正准备接水搓洗时,一个战士走过来接水,四目相碰,杨柳急忙把眼光收回,勾下了头,让战士先接。战士接完水后,把提桶放下,却没有离开,站在一边对她仔细地打量起来。杨柳没有抬头,接完水后便埋头搓衣服。

    搓了一阵,盆里的水被衣服吸干,没有水了,她站起来准备再去接点水,抬起头,看到这个战士还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破绽或脏物,勾下来对身上仔细地看了看,又在脸上摸了摸,好像没什么不对呀!又抬眼对这个战士瞟了一眼,战士还是对她死死的盯着,并一点都不回避,她心想:真是神经病。也没去理他,勾下头又继续搓洗他的衣服。洗了一阵,她猛地一抬头,一看,这个战士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眼睛仍在朝她看着。这时,她心里有些害怕起来。莫不是他想打自己的什么歪主意,有什么不良企图?他知道军营里都是一群光棍汉,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对异性是非常渴求的,突然间来了个女人,会感到很新鲜,都会想方设法的与之接近,或说上几句话,或多看上几眼,其实就是想解解眼馋,这可以理解,可你看一眼也就完了,那能这样没完没了,不知饱足呢!他急忙把衣服洗完,端起盆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她一走,战士也跟着走了。他向后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战士正跟在她的身后,相隔不过十来步。她几乎是奔跑了,跑到连部,进门后急忙把门嘭地一关,身体紧紧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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