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神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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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4页)

了十里的距离。六族高手皆是惊骇不已,木族代表第一时间便缩入地底消失不见,而其他几族却不得不运足力量来抵抗这恐怖力量。骤然之间,便是有十余名人、兽、海族地天阶上品高手吐血重伤!而石族和冰族的几人,却因为先天优势,倒未受什么的创伤。

    所有人,都被“兽皇”突然爆发的极道力量给惊吓住了。这是什么实力?瞬息之间重伤这么多天阶上品高手,恐怕也只有神阶强者才能办到吧!可是。大家都没有感受到澜望歌成神时那种独特的共鸣感觉,说明“兽皇”明明还只是天阶上品境界啊!

    没有人来得及深究其中原因,所有人都是身形暴退。

    对于“兽皇”地变化,澜望歌也是心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兽皇”的修为为什么会突然暴增到了这个地步,神色却是淡定。

    “杀!”保持着最后一点灵智的黄丁丁。嘴里颤抖地吐出一个“杀”字,手中能量快速凝聚,瞬间便是出现一杆能量物质化的血色长枪。枪身被血色的能量包裹着,疯狂旋转。黄丁丁身上的能量不断被抽离出来,旋转着缠裹在那长枪之上。

    尖锐无比的呼啸之声,如同夜枭鬼哭一般,响彻方圆数百里,只是声音。便让山石爆裂成粉。

    力量不断提升着,抽离着汇聚到长枪之上,在这种级数的力量下。黄丁丁周围地空间都出现了丝丝裂缝。

    澜望歌首度露出了凝重之色,但是她并没有抢先出手,而是等待着黄丁丁的这至强一击。

    黄丁丁感觉自己离完全失控只在一线之间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和天定哥在一起时的点滴时光,勉强控制着心中的杀意,蓦地发出一声狂吼,身形骤然发动。

    能量长枪爆出一片照耀天地的血色光芒,枪身疯狂旋转着,撕裂着空间,向澜望歌攻击过去。

    澜望歌神色平静,只是发出一声叹息,如同白玉般无瑕的手缓缓而动,一朵晶莹璀璨地白莲花浮于手掌之上,推掌而动,那白莲花便化成一道流光,无声无息地迎上了那长枪——这是澜望歌首次出手。

    一出手,便是致命之招。

    莲花与长枪于空中相遇,白色与血色光芒交相辉映,骤然爆开,恐怖的能量让空间都为之崩坏塌陷,狂暴的空间能量疯狂倾泻而出。

    澜望歌眉头微拧,手指轻掐,一道白色能量幕布便笼罩在了方圆十里之内,肆虐开去的能量,都被那白色幕布阻挡在十里范围内。

    而在这时,碰撞中地白色光芒压过了血色光芒,爆炸之中,长枪中凝聚的能量不断瓦解、粉碎,而白色莲花虽然形状略有变小,却是完好无损。

    高下立判!

    瞬息之间,血色能量被彻底瓦解,白色莲花光芒大放,带着轻声的呼啸,向黄丁丁飞去。

    莲花虽美,却是致命。黄丁丁心中绝望,天阶与神阶,她与澜望歌,差距便是如此地大,即便她已经用尽了全力,也不能扭转局面。

    可是…可是…

    黄丁丁眼中骤然爆出一阵极度疯狂的血色光芒,她再次疯狂运转缺陷版的“皇图诀”杀意与力量同时疯狂增长地同时,她的最后一点神智,也逐渐要被吞噬。

    就在这时——

    “不!”

    随着饱含着绝望的呼喊,一道黑影穿过了澜望歌布下地屏障。

    澜望歌登时一愣。

    黑子厉声尖啸着,狂暴的能量让它的羽毛和血rou都在爆散!可是它没有管,一双鹰眼,只是死死地盯着那虚空之中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影,压榨着它生命的潜力,不断地靠近、再靠近!

    鹰背上,身穿“魔皇战甲”的我,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狂暴能量的轰击,牙齿都被咬得迸出血液来。

    丁丁!你不能死!

    你绝对不能死!

    你若死了,那我长久以来做的这么多,又究竟是算什么!

    我皇天定当了人族的叛徒,一直呆在你身边,帮助你振兴兽族,算什么?

    一直以来。我没有种族,没有姓名,没有家庭,我有的,只有你…你若死了。我算什么?

    “因为天定哥你和他们不同啊…爹和阿大他们,就算没有我,却都还有部落,还有族人。而天定哥你,离开了这里,没有爹,没有阿大,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要是没有人陪在身边,该是多么寂寞啊,我不想天定哥你这个样子。真的一点也不想…”

    我的眼中一片绝然。

    只有你…只有你…绝对不可以有事!

    就算我死去,你也不可以有事!

    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

    黑子呼啸着,它地眼睛被周围的能量爆成了血雾。它的羽毛如同被狂风扫荡过的树叶一般,带着大片的血rou,疯狂地向四周散落,再被绞成粉!

    只是,浑身欲血地它的身子依旧在前进。丝毫不比刚才慢,甚至,压榨着最后生命潜力的它。比刚才更快!

    它快得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这是它一生之中,最快的一刻。

    刹那之间,一道黑影,挡在了黄丁丁的面前。

    澜望歌看到了站立在那血鹰背上和“兽皇”一般装束的男人,那个宛若钢铁一般挡在“兽皇”面前的男人。当她透过那头盔,和那男人地目光遥遥相撞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是觉得熟悉

    骤然一痛,下意识地,便尽着最后的努力,cao控着那方向。

    然而已经晚了。

    几乎就在同时,化成流光的白莲花,重重地轰击在了我的胸口。

    身下的黑子,刹那间便爆成一片血水。

    再爆!

    我感觉自己被一辆火车给撞上了一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胸口微微一凉,接着,便感觉自己仿佛是沉入了深不可测地海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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