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行天下_章八雒骡行天下蛮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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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八雒骡行天下蛮风 (第1/3页)

    章八雒阳蛮风

    雒阳城门处,人马分列,等着接受检查。进出雒阳都需要通行证,进去要敲图章,城门小吏记录后,收取入城费一个钱。这个是雒阳城市管理费,免得乞丐什么混进来。在吴越城市进出是不收钱的,但是需要关防和护照。雒阳这里用的是通行证,办证在乡间里正那,正式登记打上钢印是在县衙,然后就可以凭这个进出雒阳。那些非近处郡县的,都可以在城门处办理,凭有效关防和护照办理。

    大汉国的户籍管理太混乱,杀了人,远走他乡就可以免了罪责。关公当年杀人,远走他乡,徐庶也是,还有N多人就这么远走,就可避罪,这个是吴越太上王不能接受的。

    你杀了人,现在制度下,在故乡就拿不到护照和关防,那么各地城池、军堡、关隘就不得通过。甚至是大的渡口也需要检查。这种做法是管束百姓,是严厉些,但是也保障了大部分百姓的利益。盗贼很难窜逃。

    一个大兵横下长枪“剃头的,过来。”

    “军爷,您这是?我那通行证是办了一年的,随时可以出入,并不须缴纳费用。”

    剃头匠所说的是年证,和临时证不同,那些小贩什么都是办理年证,一年100钱办理费用,在一个年度内,随时免费无限次出入雒阳城。而雒阳城内居民则收取50钱一年的管理费办理年证,可以免费无限次出入,要是拒绝支付这个费用,等着被驱赶出去吧。

    “军爷,您看这是我本人的证,没有外借啊。这个是征费完的钢印。”

    “废话啥,剃头一次几个钱。”

    “修额头修发,五个钱,剃光头、短发,十个钱,修面五个钱。洗头,长发二十钱、短发十个钱。”

    剃头所说的洗头最贵,是因为洗头长发的话,剃头匠很麻烦,要费肥皂皂角香料热水不说,人工也要搭进好多。吴越商社卖到雒阳的肥皂很贵,比吃饱一顿都费钱,大家也只能偶尔用用。

    “肥皂我有,洗头几个钱?”

    “那就算五个钱好了。”剃头匠不想得罪人,但是也不敢不收钱。商户主动不收钱是行贿罪,处罚流放一千里。那个可是吴越一里,不是大汉一里。一千里流放就要去洞庭彭蠡了。

    当然反过来,勒索威逼人家不收钱就是勒索罪,处罚加倍,流放2千里起。现在雒阳当兵待遇还好,犯不着正卒不做去做边疆屯卒戍卒。

    “好,剃短发,用这个肥皂帮我洗。”守门的士兵借机留下剃头匠,毕竟轮休时剃头也不算违规。一手拿出一把铜钱数了下,啪得拍在剃头挑子上“数数,十五个大汉新钱,仔细看好喽。”

    吴越太上王和皇帝讨论经济问题时,给出的一个政策就是,借着南洋的铜矿开采,铜并不缺乏,市场上的铜钱也不能叫他们加入流通。所以预定三年时间废止以前一切铜钱,只准用大汉新钱和吴越制钱。这个做法其实就是让一部分多余的流通货币变成死钱,让市场恢复活力。让大汉四百来年积攒的五铢彻底废掉,然后以新钱一统天下市场。因为有个很简单的经济原因,南洋诸岛用奴隶开采铜锡的成本只有铸钱面值的一半不到。除去运输和环节费用,这般搞一次,就能赚2成净利左右。何乐而不为呢?吴越太上王指点下,吴越大王也是黑心起来。吴越大王虞彘也发布吴越新制钱也将跟随大汉新钱发布,旧钱限时上缴税收或者置换,三年后,旧钱不再流通。吴越新钱更加黑,十文铜币用铜铸造,一文、半文、一厘全部用铁铸造。小额货币用铁钱也有利于市场流通,每年烂掉的铁钱,就是属于国家的收入。因为它们再也不会置换回来。吴越新钱加入了大额货币发行量,一贯面值的银币和十贯面值的银币。黄金只做十两、五两、一两金锭,市场随行就市。

    “军爷,您请坐,那说好,不再变,短发,剃短发。”剃头匠怕有些人剃了短发又反悔,来回说了好几次。

    “啰嗦什么,短发,老子没那么娘们。”

    远处酒楼等人的公孙康苦着脸指着他们“士卒当街髡首削发,学那蛮夷样子,唉,我华夏衣冠何在,父母何在?”

    “少爷,这个,怕老夫子的话不顶用哇!”

    “怎么说?”

    边上有几个客人吃着猪头rou就糟烧,耳朵支起,听得话来。有好事者站立起来拱手“这位公子请了,这孔圣人还真的不顶用。”

    公孙康更加疑惑起来,怎么边上也有人这么说?

    “公子,那3千多篇的虞家尚书被吴越太上王刊印大发天下以来,我等总算知道上古礼仪。上古时期,长短发各随自己意愿,并没有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伤之说。这虞家尚书的推广以来,太上王事事以上古圣王事塞责,别人也无话可说。孔圣人说的是自家礼仪,和上古圣王住持下的礼仪大大不同。所以大家也无话可说,也接受这短发髡首。”

    “这贼模样,难看的紧!”

    “是啊!难看啊!太上王说,个人喜欢,自己作主。”说完捋了下鬓发“咱这好看,就是天热比较难办,天天洗头,花费不小哇。”说完一脸自傲,毕竟天热天天洗头是很有钱的标志哦。而且在雒阳城现在洗头是实指用肥皂洗头,按摩,一般收入的平民,舍不得这么花费,往往用草木灰和皂角洗。

    公孙康也咋吧出味来,这厮意思是说自己有钱啊,可有钱吃啥猪头rou呢!穷鬼!在一个封疆大吏孩子眼中,这种人只能是穷鬼。

    “快看,快看,香车来了!”

    “香车?”

    客人看向公孙康,一脸鄙夷“香车嘛,就是吴越太上王封的前会吴王,现在将要封的鲜卑利亚王,刘子都,小名寄奴。据说平定南洋婆罗洲叛乱时,曾吃人心千付,一天一颗少女之心。无心就睡不着觉。”

    “这个,匪夷所思。”公孙康不信,怎么可能?

    “咱也不知道,听说的,可能不准。但是谁又说得准呢,无风不起狼呢。”

    边上另外一桌几个客人嚷起来“贼汉子,吃人rou罢了,军中食断,杀了野人烤来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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