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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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

    在融化过程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jiejie抠自己一样的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rou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jiejie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jiejie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jiejie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

    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

    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

    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

    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去衣裤轮jianian了足足两个小时。

    那次轮jianian,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然榜上无名。

    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

    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

    当日晚饭,混儿死吃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

    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rou,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

    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

    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

    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jianian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jianian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耸弄。

    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jiejie在做什么,又听得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粗喘,jiejie要命的呻吟…

    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

    可秋莹就不比秋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xue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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