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狼心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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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崴所说,周末中午不好叫车,她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只得应允。

    从学校回靳宅的路程并不远,但也许因为是周末,大家都想往郊区散心,漂流量挺大的,一段十分钟的可到的路程,竟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靳宅,李德崴很有礼貌地下车替语芳心开车门。

    或许是因为坐太久了,然后又突然站起,刺眼的阳光让语芳心很不舒服,身子晃了下。

    “小心啊!”他急忙揽住她。

    语芳心甩甩头,但晕眩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她蹙着眉,不着痕迹地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拨开,有礼地道:“麻烦你了。”

    李德崴虽然无恶意,但也知道自己造次了,他实在不该跟一个有夫之妇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才对。

    他尴尬地抓抓头“不空气,呃…那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他转身上了车就离开了。

    语芳心才刚进门,便见到江晨曦拖着行李,身着轻便的牛仔裤与T恤,及肩的直发扎成马尾,脸上毫无脂粉,整个人却显得精神奕奕,像个大学生般年轻。

    “你…你要走了?”语芳心愣了愣。

    江晨曦爽朗地笑着“我还是习惯住饭店。”

    语芳心了然于心地望着她“谢谢。”

    她是因为她才走的。

    爱情的世界只能容纳两个人,若多了一个,那么注定有人会伤心。

    江晨曦微微一笑“别谢我,我本来就不够再出现的。”

    语芳心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由衷地再说一次:“谢谢。”她感谢她自动退出。

    江晨曦弯下腰,拉起皮箱的拉杆“明年带着宝宝一家三口来日本找我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语芳心望着她,其实她们都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天,但她仍是说:“嗯,到时候就要麻烦你了。”

    “别跟我客气。”

    语芳心感激地微笑着“谢谢你。”

    “bye!”她刻意不说“再见“。

    语芳心轻轻地微笑“bye。”

    语芳心的一通电话,打乱了靳震磊工作时的专注。

    挂上了话筒,他再瞄瞄秘书手上厚厚的一叠文件,深吸了口气,想象语芳心瘦弱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身子站在马路边拦车的模样,突然觉得心中有丝异样,但他仍不能分辩这样的感觉是什么。

    放下了钢笔,靳震磊微微扬起了嘴角。

    就去接她一次吧!

    “李秘书,帮我把下午的事都取消改期。”

    “呃?!”秘书讶异地瞪大了眼。一个将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突然说不开会?她有没有听错?

    “能取消的取消,不能取消的就改期,全部挪到下个星期,我这两天都没空。”他决定放自己两天假,顺便…陪陪芳心。

    秘书吞吞口水,推推眼镜“您是说…”

    “你没听错,就照我的话去做。”靳震磊站了起来,拎着西装外套,一串钥匙套在手指上晃呀晃,摆明了他的态度。

    “是。”

    蓦地,靳震磊竟有丝雀跃,不明白兴奋之情是因何而来,但他的确是开心的,还有些期待能快些回到家,回到语芳心身边。

    吹着口哨,靳震磊驾着车往回家路上,扯松了颈间的束缚,解开两颗钮扣,轻松慵懒的爵士音乐环绕在车内,手上夹着根烟,他整个人有说不出的畅快。

    家门近在眼前了…

    靳震磊脑海中浮现每每当他吞云吐雾时,语芳心那惊天动地般的咳嗽,他毫不犹豫地将才刚点燃,只抽了几口的烟往外一丢,才按下了车库的遥控。

    等待铁门卷起的同时,他靠躺上椅背,穷极无聊地东张西望。

    是芳心!

    靳震磊降下车窗,刚想唤她,却见她倒进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际。

    靳震磊瞪着那只手,一股莫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她竟让别的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腰上!

    他不自觉地抽起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呆了好一会儿,待烟盒中空无一物,他回过神一看,语芳心已经进屋,门外的那辆车也已离去。

    靳震磊进了屋,走回二楼的卧房,冷冷地看着刚换好家居服,也卸了口红,整个人显得虚弱的语芳心。

    “磊…”她惊喜地笑弯了眼睛,起身扑进他的怀中。

    虽然他没能接她回家,但无论如何,他至少因为她的不适而提早返家了,这样微薄的怜爱,让她深深感动不已。

    靳震磊有些嫌恶地推开她,神色相当不悦,身上浓厚的烟味,就像他胸口暗藏的怒涛一样,拂之不去。

    “你吃过饭了吗?”语芳心误以为他是怕她不喜欢烟味,才会有如此的举动,因此丝毫不介意。

    他别过头,冷冷地斥了句:“贱女人!”

    “呃?!”语芳心傻了眼。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贱胚!”靳震磊咬牙切齿地再斥了声。

    她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原本就因不适而显得苍白的小脸,在听到他的咒骂后,更是白得吓人,毫无血色。

    他竟…

    他可以嫌她的相貌不够美,可以不满意她的身材平板不够诱人,可以讨厌她的柔软无主见,甚至可以不认同她的一切,但是他怎么能这样说她?她自认恪守妇道,绝无做出任何对不起他,或对不起靳家的事啊!

    “震磊,请你不要这样说我。”她沉着声道,这是怎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反抗他。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敢做不敢当吗?”靳震磊恼火地别过脸,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他的心头有一抹奇特的感觉,像是…被背叛,对,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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