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弗洛伊德_第102章chapter99-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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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chapter99-3 (第6/7页)

电话好了。”甄意带爷爷去蛋糕铺子,苏铭面无表情地跟着。

    铺子里人很多,挤挤攘攘,爷爷看到蛋糕就开心,端着盘子一会这儿跑一会那儿跑,甄意得排队付钱,拉不住爷爷,便对苏铭交代:“你帮我看着我爷爷啊。”

    苏铭板脸:“我的任务是看着你。”

    “…”甄意“那你帮我排队,我去盯着爷爷。”

    “这是一样的状况。”苏铭说。

    话音未落,就见爷爷不知看到了外边的什么,立刻跑出去了。

    “爷爷!”甄意端着蛋糕跑到门口,被服务员拦住,又赶紧扔下盘子跑出去。苏铭立刻跟上。

    游乐场里今天有春节嘉年华,演员和人流如潮涌。

    甄意追出几十米,四处张望,一眼看见爷爷被假面人吸引,走进了游。行队伍。

    她飞快追去他身边,好不容易绕过各种花花绿绿的服装和千奇百怪的面具,一把抓住了爷爷的手。废了好大劲儿,终于把他从游。行队伍里拉扯了出来。

    爷爷以为她要生气,沮丧地低下头。

    甄意却担心他哪儿受伤了,焦急又关切地左看看右看看,这时,肩膀上一沉,有人轻轻拍了她一下。

    回头便看见那人熟悉而漂亮的脸。

    她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对面的人笑了一下:“看看你,顺便送你一份礼物。”

    …

    言格走向花圃,才站定,隐隐感觉刚才擦肩而过的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以为,那个人此刻不该出现在这里。

    回头望,却没有看见异样,也没有那个人,他垂眸半刻,想或许是看错了。

    言格买了一束玫瑰花,刚付完钱,电话响了,是孟轩打过来的。

    他接过花,走到一旁接电话,问:“卞谦醒了?”

    “醒了。”

    言格又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问他那个连环杀人案了没?”

    “没问我会给你打电话吗?你说的那个什么卫道者,我问了,他说他不知情。”

    言格顿了一下,敛起眉心:“不知情的意思是什么?不是他做的,还是说,没有从司瑰那里得知案件的细节?”

    “不是他干的,他听司瑰说过,可他没有用司瑰告诉他的信息做任何事情,因为他担心会牵连司瑰。”孟轩肯定道“言格,我耍了点儿小计谋,用司警官的工作和前途给他做交换,我想,他应该不会撒谎。”

    言格沉默了。

    杨姿被“侮辱”的案子,郑颖被杀的案子,都是模仿“卫道者”如果卞谦不知情或者没用这些信息,的确也就证明他不是幕后主使,还有另一个人。

    果然,孟轩在电话里说:“你的推测是对的。”

    言格的心缓缓沉了一下,异常冷静而清楚,说:

    “而你的推测是错的,你认为幕后人至始至终没有参与这些案子,没有露面,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是错的。

    他在卞谦这里失控了。我们错了,并不是卞谦想退出,把手头的事交给了淮生;而是卞谦想退出,于是幕后人把工作交给了淮生。

    幕后人或许曾经告诉卞谦,让他利用卫道者的细节去指导杨姿杀了郑颖,可卞谦拒绝了。所以,幕后人亲自去找了淮生。”

    孟轩听完,兴奋:“你的意思是,有嫌疑人范围了?”

    “对。”言格很肯定“要么这个幕后人是警察,要么他自己就是卫道者!”

    孟轩反应很快道:“上次有犯罪专家对卫道者做过画像,我们可以立刻调取嫌疑人名单…”

    言格脑子里轰然炸了一下。

    嫌疑人名单,他知道有一个人在上边,那人竟然用如此大胆的方式反过来给自己洗清嫌疑。

    而奇怪的是,现在他突然想起淮生死的那一刻,他把甄意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当时只是余光瞟了一眼,此刻却异常清晰起来。

    当时,淮生的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微笑:他以他最幸福纯真的方式死去了。

    他在庭上突然失控,一部分因为他潜意识的自我毁灭与救赎,另一部分则因为唤醒这部分潜意识的…催眠!

    可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谁会…

    言格的心狠狠一沉,像是被重锤击落。

    手机听筒里,孟轩还在说话,可他一句也听不见了,怀里的玫瑰瞬间坠落在地上,他走了几大步,陡然就飞奔起来。

    刚才他看见的那个熟悉的人影,一定要是幻觉!

    甄意!

    #

    …

    “礼物?”甄意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什么礼物?”

    “你要结婚了,送你一个拥抱吧。”他朝她张开双手。

    甄意一愣“不用了。”

    她条件反射地要躲避,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用力抱住。

    他非常用力地摁着她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坏的那个需要被毁灭,抱歉,只能两个一起毁灭了。”

    甄意讨厌被别人抱着,气得要挣脱,他已经松开她,冲她漂亮地勾了勾唇角,说完,转身就消失在了游。行的嘉年华队伍里。

    甄意完全不明所以,觉得真是莫名其妙,转头见爷爷坐在地上开心地玩玻璃球,弯腰要去扶他。

    可就是那一躬身,脖子上像有一根筋被抽出来,痛如剥皮。

    她眼前花了一下,缓缓摸摸后脖颈,摸到一个小包,抠了抠,好痛!

    收回手一看,指尖上沾着点点鲜血。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可之前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她脑子凝滞了一秒,看见手心多了一滴鲜血,两滴,三滴…越来越多,从鼻子里流出来。

    她怔怔的,摸了一下鼻子,发现更多的血流出来。

    很快,她的白裙子上染了点点的红,像是绽开的玫瑰花瓣,触目惊心。

    爷爷仍旧坐在地上玩耍,她想跑,想求救,可脚重得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

    言格…言格…

    她惊恐地抬头望。

    嘉年华里的小丑和假面人妖冶得像鬼魅,他们盛装打扮,跳着欢乐的舞蹈,斑斓的彩色如流水在她面前滑过。

    她看到了,看到了游。行队伍对面的言格。他也看见了她满脸的鲜血,从来清秀平静的脸上划过深深的骇然。

    可一瞬间,欢快游。行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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