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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习惯形成指尖咸味 (第5/5页)
噔凉了半截。 他上车前转头:“谢谢你来这一趟。” 卓幸站在那里看着他开着车子离去,直到他的车子消失。 看着手里带着一点血的纸巾走到旁边垃圾桶丢掉然后上车离去。 他们之间,终究是到了这种相见不如不见的地步。 反正已经仁至义尽。 她开着车在回去的路上,快要到家的路上,他的车子从她的旁边经过。 她的眼眸一转,从后视镜看到那熟悉的车子渐渐远去,车子缓缓地停下在旁边。 突然又头疼起来。 靠在座位里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方向,只是那么失神下去。 让他生气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车子终究还是发动,回到家认真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开车直接去了老宅。 何悦念叨着:“小柔昨天不是跟你们一起去拍婚纱照,后来你们分开后又联系过吗?” 卓幸怀里抱着女儿,微微一怔。 “她没回来吗?”担忧的问了句,没敢乱说。 “回来了,再睡觉呢。” 卓幸点点头,琢磨了一下才又说:“昨晚后来他们一起去喝酒了,后来在我们那里睡的。” 何悦听着她说才安心的点了点头,觉得闺女最近怪怪的。 真怕她再看上卓亮,毕竟卓亮曾经逃婚给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更不希望自己闺女赶鸭子上架非要跟那个男人,她闺女可是她的宝贝。 小小执看着mama抱着meimei也想让mama抱,睁着一双眼看着mama不停的蹬腿。 何悦感觉着小家伙在身上乱蹬,就把小家伙托起来:“看到mama着急了是不是?” 卓幸立即跟何悦换了抱着:“是吗?你现在已经认识mama了吗?”有些激动。 满眼的温柔望着儿子:“宝贝啊,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叫mama呢?” 好像,一直在盼望着那一刻,某一天一觉醒来,小家伙在身边望着她叫妈咪。 想着,就不自禁的暖了眼眶。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昨天玩到太晚也没睡好?” 何悦问了句,张姐端着果盘出来,也看到她的脸色很虚弱的那种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放下果盘摸了摸她的脑袋:“肯定是发烧了,这么烫。” 何悦听着把孩子从她怀里抱过来,也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有点生气的叹了一声:“你这丫头,生病了也不知道?快去楼上休息。” “我没事!”卓幸笑着说,也感觉眼睛要睁不开。 “就算你没事,难道你想要我孙子孙女也被你传染?”何悦又说一句。 “是啊少奶奶,快先上楼去休息吧。” “张姐去给医生打电话,让他到家里来看看。” “是!”张姐立即去打电话,卓幸只好上了楼。 傅柔一手摁着额头往下走,看到卓幸进了房间好奇的跟过去:“小幸,你什么时候来的?” 卓幸看着傅柔憔悴的样子:“做个伴吧,待会儿让医生也给你看看。” 然后姐俩抱着腿在床上坐着聊起心事,傅柔给她参谋:“那个安顾啊,利益熏心,我总感觉他只是利用你,你以后还是少跟他见面,帮忙也不要。” 卓幸苦笑:“是啊,真是相见不如不见了。” 低头,略微失神,想到那辆车从自己旁边经过的时候,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定是生气她又去见安顾。 可是,她当时接到电话,像是条件反射。 那种帮助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的样子。 她清楚自己对安顾已经没什么感情,大概是一起在一起的日子太长,所以有些时候像是习惯性的会帮他。 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别人却不知道啊。 尤其是傅执,她发现自己跟傅执,好像谁也不了解谁,然后,轻易就会有误会。 傅柔看着她低落的样子:“总不是我哥哥知道了吧?” 卓幸看她一眼,只是苦笑,不说话。 也不用说,傅柔已经了解,无奈叹息:“我发现傅执是个醋坛子,好容易吃醋,他以前没有那么小家子气的。” 像是无心的话,听的人却多了心。 怎么会不盼他对自己有所不同,只是不奢望罢了。 太多事,最怕就是自作多情。 当另一半不说出来,那一半无法让自己当真。 只当自己是人家的老婆,人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有不好的传闻呗。 当张姐领着大夫去到她房间,两个女人听着声抬起眸,傅柔吃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怎么是你?” “傅小姐,傅太太,我们领导正在一台手术,所以派我过来。” 那男子淡淡的笑着,声音很有特点。 卓幸好奇的问了句:“你们认识?” 他笑了一声:“还是先检查病情吧。” 忙完正事后三个人才料到那件事,只是说起凌越,倒是有阵子没见了。 傅执听何悦说她生病就立即赶回来,却在门口听着屋子里男女聊天的欢笑声,站在门口靠着墙根没有进去。 不由自主的嘲笑了一声,低着头看着自己黑亮的皮鞋。 是不是太紧张了? 只不过是发烧。 打打针吃吃药就好了。 他们的关系,领过结婚证签过协议的夫妻关系。 双手插在口袋里,听着里面的声音终是觉得无聊,安静的走廊有点寂寞,他看着那个转角处,然后转身漫不经心的一步步走过去。 ---题外话--- 推荐飘雪的重逢完结文《宠妻之大婚难停》简介:这样的重逢,好像有些太戏剧性了。 当然,其实所有的重逢都很戏剧性,虽然也想过这样的结果。 但是此刻,她的心一阵狂乱的跳动…。 杨晨打完电话一转头就看到暖文往后退的动作,很是心慌的皱了眉:“喂,你一定答应我的话不能食言。”他立即抓住了她。 暖文这才稍微的回过神,看向杨晨,刚想跟他道歉,却又听到那熟悉到让她刻骨铭心的声音:“放开她!” 当大家的目光都渐渐地聚集到他们身上,他已经站在她面前,那么冷漠的,好像又带着些痛苦,还有…一个叫做思念的东西。 微微皱着的眉锁的更紧了,眼神里一时之间仿佛千万种变化,复杂的要紧。 她更是吃惊的看着他。 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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