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孩儿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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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12页)

有反应,只是娇躯颤抖,皮厚反认为是处女动情的一种征候哩!

    因而他色令智迷,更往下探索下去,那里知道,怜儿已将枕下剪刀摸在手中,她咬牙痛恨,双眸似火,一剪刀向皮厚心口扎了过去。

    也该皮厚命中不在此时丧命,报应尚未来到,原来他发现怜儿笑在脸上,两只清澈双眸,却怨毒的似两团烈火将他吞噬。

    这些年来,皮厚武功大进,反应力自也增强,当怜儿使尽吃奶之力,扎向心口刹那,剪刀已到了皮厚手中。

    怜儿闭目侍死,皮厚却说道:‘既然被你认破了,我们可以坦白的谈谈了。’

    ‘…’怜儿黯然流泪,闷声无语。

    皮厚接着道:‘首先要告诉你的,奇儿已送往西藏哈里国师处了。’

    怜儿心说:‘坏人倒是没说假话。’

    皮厚又道:‘怜儿不管你对我如何看法,惟爱你绝对不假,为了证明对你的爱,只要你吩咐下来的事,无一不照办,不妨就试试看吧?’

    他是故意弄陷阱叫磷儿跳了。

    ‘姓皮的!’怜儿不再叫他干爹了:‘没事找你办,倒是有句话想问你。’

    ‘尽管问吧!’

    ‘奇儿真的在西藏国师哈里之手吗?’

    ‘如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

    ‘你又为何非要用尽心计,对付奇儿呢?’

    ‘只怪他体生红光,惊动了火龙庙。’

    ‘与火龙庙何干呢?’

    ‘火龙庙的火龙神也感染两眼通红,你在棚内不大清楚,街上鸣锣敲鼓,还要择期祭拜火龙神,所以我们马戏团只好暂时辍演了。’

    ‘那是迷信嘛!’

    ‘当然你干爹更知那是迷信,但也因推知是奇儿体生红光所起,这也是皮某带他见哈里国师原因。’

    ‘哈里国师为甚么非要你把奇儿捆绑起来相见呢?’

    ‘实不相瞒,哈里国师夜观天象,推算出体生红光之人,必是他未来克星。’

    ‘但你也没必要帮助个西藏外人,对付个给你赚钱的自己人啊?’

    ‘这个…’

    ‘为甚么呀?’

    ‘我不但是西藏人,而且马戏团之有今日,也全仗哈里国师支持,不过…’

    皮厚压根儿就是中原人。

    ‘说下去!’

    ‘不过皮某可以想法子免却奇儿一死。’

    怜儿一琢磨话意,脸色惨变道:‘这么说奇儿有生命危险了?’

    心机深沉的皮厚道:‘如果我不再去趟西藏,奇儿当然性命难保。’

    怜儿情不自禁的泪水涌出道:‘你去了就可保住奇儿安全吗?’

    皮厚武断的道:‘不但安全,还可以叫奇儿平安无恙的回到马戏团。’

    怜儿忙问:‘凭什么呢?’

    皮厚如此这般一番,怜儿竟然相信了。

    原来皮厚的弥天大谎是:硬说小豆子与奇儿同住一起,经手下密告,红光是产自小豆子身上,与奇儿无关,后经他本人察看,果然是小豆子无疑,所以皮厚要将小豆子押往西藏,交换奇儿。

    怜儿信以为真,由于救人心切,连道:‘你…你可以快些走啊!’

    ‘最迟还要过三天…’皮厚知她已经上钩,道:‘因为有一大愿望必先完成。’

    ‘什么愿望呢?’

    ‘别忘了我爱你,再说坦白些,爱你的是色,所以你要陪我三天,干老子,不,好既然不承认我为干爹,就改为亲爱的皮哥哥好了…’

    ‘你不是人…’

    ‘管他是人也好,是禽兽也好,总之,你不献上清白,奇儿可就死定了,今给你一晚时间考虑,小美人!再见了。’

    怜儿也算是个坚强女孩,她知道哭与事无补,反而乱了自己方寸,是以冷静的想,果真牺牲了自己清白,并将小豆子送入枉死城,果真能救得了奇儿出险吗?

    思索再三,所得的答案是‘否’字,怜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皮厚藉以他词,不提小豆子去交换,则自己势必要失身,岂非作鬼也蒙羞?

    冷静下来的怜儿,只有想出个怎样可以逃出虎口办法,才是正途,时间越来越迫切了,敢清一夜未眠,天已经微透曙光;再过一会见,天即大亮,别说没想出脱身之策,即或有之,光天化日之下?怎可能一走了之呢?

    她现在只有寄托在小豆子身上了,小豆子在马戏团打杂,环境很熟,他如果来,只有马上来,或者可以找出一条为外人无法得知的出路,可是行吗?她又流泪了,不可能,这是连万分之一希望都没有的不可能呀!

    蓦自一阵很熟悉气息传来,那是雪狮子身上的味道呀!紧接着是小豆子尖叫声:‘怜儿jiejie,赶快开开帐棚门,雪狮子驮着我可要进来了…’

    怜儿精神大振,她虽弄不清雪狮子为何驮着小豆子闯来,但她也意识到自己有救了,她真的有救吗?!

    藏王宫的‘游宫’中,王妃郝香琴虽在深夜,仍然无法入眠,按说手戴的‘子母环’已经连三日闪出光亮和轻微声响,怎么得不到奇兜消息呢?

    为了顾虑哈里国师在宫中密布的密探,她也曾命不是自己女儿,却当成亲生的拉娜四处打听,结果毫无线索可寻,因为‘皮纪马戏团’压根儿就没有回到‘拉萨’。

    分别已十一年了,奇儿该是个昂藏七尺的彪形大汉了,思儿心切,郝香琴愈发枕席难安,铜壶滴漏,已径子夜三时了,想不到拉娜竟闯了进来。

    拉娜与奇儿不但同年,而且同日生,十七岁的她,婷婷玉立,生得益发美艳,只是多少有点儿邪。

    ‘娘!’她说道:‘女儿几乎跑截了两条腿,仍未找到奇儿小哥哥,怎么办?’

    小哥哥是拉娜公主儿时对奇儿的匿称。

    郝香琴道:‘总得继续找呀?’

    ‘拉萨这么大,到那儿去找?除非…’

    ‘除非怎样?’

    ‘把娘昼夜不离,会发光,又有声音的戒指叫女儿戴上,就可以找到小哥哥了。’

    ‘死丫头!原来你早就偷看戒指了。’

    ‘不敢瞒娘,女儿不但常常偷看,还知道娘十一年前赠给奇儿的戒指,必定是一公一母。’

    ‘何以见得呢?’

    ‘我想娘的戒指会响,相信奇儿的戒指同样会响,不然怎可能天天看戒指,听戒指呢?’

    ‘说这些都是废话,娘问你,真要戒指给你,能找到奇儿吗?’

    ‘相信一定能,因为娘一向深处宫中,很少外出,而女儿呢?天生的野马性子,东来西跑,如果女儿骑了一匹快马,以拉萨为中心,由近而远,绕上个好几圈,难道不可以发现奇儿哥吗?’

    ‘你又根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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