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丈夫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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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太阳xue又一直清喉咙,看起来就像是不舒服啊。

    “我知道。”康德拿过她手里的菜刀。“来,这儿就交给我吧。”

    他不曾切菜,但瞧她刚刚的架式,应当也难不倒他。

    “不,你还是去休…”徐培茜连忙拒绝。

    他最近帮她太多忙了,任何工作都抢着做,好似恨不得帮她分摊掉所有的工作,让她好生感激。可是她雇他来是做花农,不是来帮佣,如今怎好意思再叫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窝在厨房内呢?

    “没关系啦,你不觉得这里站两个人太挤吗?”康德先发制人,偏着笑迷述的俊脸看着她。

    “是很挤,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厨房本来就不大,而他的存在占了泰半空间,否则刚刚她一个人时倒游刃有余。

    甭瞧他瘦,他臂长和腿长,胸肌有材有料,肩阔足足有她的一倍宽哩。

    “别你你我我了,外面那一群欧巴桑不是在等你上茶吗?”康德抢白转移她的注意力。

    若非朝夕相处那么多日子,他还真难想象她的“忙”会是这么忙。

    除了些临时的订购,她每天花圃、家里两头跑,买菜、做饭、洗衣、打扫…等等的家务,她一人全包。每星期二、五要送货到几家花坊,每双周会去一些特约公司换盆栽,周日则固定在建国花市。

    至于徐母和她那位美丽的meimei,一向只在茶来时伸伸手,饭来时张口。偶尔徐母心血来潮,还会像今天这样带人来家里摸八圈,而她自然就得负责张罗。

    他真的很怀疑在他来这儿之前,她是怎么忙过来的?

    “嗄…糟糕!”徐培茜捂住嘴诧呼,赶紧拎着热水壶跑出去。

    她就是这样,一忙就会丢三忘四,再忙就会手慌脚乱。

    说时迟,那时快,上帝许是要印证似的,她突然一个踩滑,柔软粉躯跟着就朝后栽。“啊…”“小心!”康德猝然放下菜刀,快手抓住就要落地的水壶,旋即顺势往旁边一搁,另一手也没停歇地揽住她的腰,再用他的胸脯接住她的背,并将两人的体重支在他的身后的流理台上。

    整个救灾行动一气呵成,迅速确实。

    “喝…好险,没吓到、没吓到…”徐培茜惊魂未定,小手猛拍胸脯,口中念念有词地自我安慰。

    “你有没有烫着呀?”被吓到的人其实是他。

    见她似乎没怎么样,他不禁捏把冷汗,庆幸他反应敏捷,动作快,不然那壶热水此刻只怕已浇得她遍体长水泡。

    “没烫着…咦?”他的声音感觉为何这么近?

    徐培茜纳闷地仰起眸,立即在正上方的咫尺处,捕捉到一张上下与她刚好颠倒的男性面庞,两人灵魂之窗所对着的恰巧是彼此的双唇。

    “是你?”她愕愣愣地瞪大眼睛。他的嘴型很漂亮哩!

    “是呀,好奇怪唷,怎么会是我呢?”康德也瞠目结舌地装出一脸讶异,瞳底溢满坏坏的笑。

    老天!她就不能把她那该死可人的微启朱唇闭起来吗?她晓不晓得一个正常男人要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拒绝这样诱惑吗?

    “你脸上的伤全好了!”徐培茜俨然发现新大陆,丝毫没听出他的挪榆。

    哇喔——原来男生的睫毛也可以似他这般好长、好黑、好密、好翘…好像洋娃娃唷!

    “真的吗?”他还在逗她。“我怎么不晓得?”

    小迟钝呀小迟钝,普天下不知道他早痊愈的人大概只有她啊。

    想到老医生的一席话,他真希望能马上把普天下的爱统统给她,好弥补她在这之前所欠缺的部分。

    “噢…我忘了该帮你买把刮胡刀了。”这会儿她的注意力又溜到他嘴边的毛毛渣渣,使她忽略了自己全身的重量仍压在他的身躯上、或他俩目前的姿势有多暖昧,而躺在他怀里又是那么踏实、那么舒服,她贪婪地根本就不想动。

    “不要紧。”康德啼笑皆非。他都快按捺不住要变成大野狼了,而处境堪虑的小红帽,居然还有心情去管他的胡子?

    显然她也没察觉近日来找他搭讪的女人激增,为了杜绝sao扰和预防被人认出,他故意蓄胡装酷已有好一段时间了,固然效果依旧不彰,但她未免也太不关心他了嘛…思及此,康德心里有点闷闷的。

    或许是该提醒她,他的存在的时侯了吧?

    “刮胡刀会很贵吗?”她没买过,所以在价钱方面完全没概念。

    随着问句散播如兰吐气,悉数进入他的呼吸器官,俨然迷幻药般地渗透他的细胞,现阶段他哪有心思去睬什么刮胡刀贵不贵的问题。

    “不晓得。”康德答得漫不经心。她的腰好细,他几乎一手就能盈握,他得想办法把她喂胖一些。

    “这样好了,我先找找看我爸以前旧的还在不在,你先凑合着用用。”徐培茜自顾自地盘算。

    “随便。”康德胡乱虚应,根本没仔细听她在说什么,此刻此景,他的眼里脑里,装的填的,全是那两片张张合合、害人心猿意马的瑰丽芳泽。

    他受不了啦!与其在那儿遐思玄想,何不亲自品尝一下她的味道究竟有多甜?

    “培茜…”康德呢喃出他的需要。

    “什么?”

    她话声方落,环于她柳腰上的巨掌,蓦地把她往逆时钟方向一带,也不见他费劲儿,便轻轻松松松将她来个大旋转,在她尚未搞清楚怎么回事,她的人已站在与他面对面的位置。

    “哗…”徐培茜真的被他吓了一跳。他干么越靠越近?

    不,不光是他越靠越近,他仍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

    “慢着,你…”她疑惑地想叫他退后点,再这么下去,他的脸不就要磕到她的了吗?气氛猝地变得有些诡谲,仿佛在预告有事即将发生,她不禁燥热了起来,体内无名的狂狼波涛亦跟着汹涌翻覆,她莫名哑了嗓子,心中忽然有了几许期待。

    就当他俊逸的五官毫不保留地迫近到她眼前零点一公分处,客厅乍扬的咆哮隔着一道墙飘进来。

    “阿茜哟…”徐母嚷着那口尖锐的台湾国语。“你烧个开水是到山上打井是吗?这么久还没好哇?”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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