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情妇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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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4页)

好像有人!章浣-勉强壮起胆子,霍然推开门“是谁?”

    暗黑的空间内,飘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

    扭亮灯后,偌大的空间虽无可疑之物,但这办公室的设计极为奇怪,竟有一道直通外面走廊的侧门。

    四处闻了闻,她企图以“异香”扩散的程度,来辨别这究竟是总裁之前留滞于此的余味,或者是歹徒仓皇逃走时不及湮灭的“证气”?

    “原来是‘它’?”红桧木桌上的黑色香水瓶,瞬时解除了章浣-的疑虑,因为浮刻于上头的英文——Sim摸n。

    进公司的这段期间,她只耳闻“Sim摸n”的大名,并未看过总裁本人。听说他的关系企业不少,以致无法分身坐镇“伊蝶”

    虽然对香水的研究有限,不过,从那头盘飞于瓶盖上抢眼的苍鹰造型,章浣-即可看出拥有者的个性——骄傲,而且具有征服欲。一如这股独特气息,虽不挺浓烈,但沁入鼻端后,再迟钝的嗅觉,都会成为它放肆的领域…

    “八成是我太累而一时眼花。”她不禁失笑,喃喃自语。

    既然必须刷卡方可进出这栋办公大楼,宵小应不至于能轻易闯入,何况通往走廊的门依然锁着。

    尽管只是虚惊一场,却也浪费她不少时间,看看指针已走到九点,章浣-赶忙重新投入工作。

    不过,人终究不是机器,何况她除了早餐,一整天下来都没有机会进食,劳累和贫血竟令她眼前为之一黑——

    ?

    “该死!她不会是晕倒了吧?”

    躲于暗处观察的单豫雍,在经历一番挣扎后,终于冒着身份提前曝光的风险,跑出来探看情况。不过,那张半趴的脸除了略有菜色,呼吸倒还均顺,莫非她真是因为太累了而昏睡过去?

    “铃…”电话声突然响起。

    但这份干扰并未撑开章浣-沉重的眼皮。

    “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来?”单豫雍咕哝着拿起话筒“喂!‘伊蝶’。”

    “对不起,请问章浣-下班了没?”来电者是个男的!

    “她正在忙,请问你是谁?”他漠声问。

    “我是她先生。”唯恐吵醒父亲,吕冠彦压低了声音说:“因为时间很晚了,我担心浣-在路上出了事,所以打电话来确认她是不是仍在公司?”

    “很抱歉,为了赶一份文件,所以…”单豫雍代为解释。

    “那我就放心了。”原来是因公迟归,他忐忑的心这才放下。

    “要不…等章小姐忙完了,我马上请她回电。”

    “不用了,否则浣-会以为我在催她。谢谢你了!先生。”于是吕冠彦赶紧挂掉电话。

    “老公盯得这么紧,难道他也怕你在外头偷腥?”

    足见愈是漂亮的女人,对婚姻的忠诚度就愈不牢靠。

    单豫雍原不想理会章浣-趴睡在这儿是否会着凉,可当他的手一触及那头柔细的发丝,竟忍不住将她横抱而起——

    这么轻?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四十公斤?

    “唔…”被抱置于小沙发时,章浣-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还哼出慵懒的声音,似乎对这角度极为满意。

    恨了六年的人,突然近在咫尺,单豫雍的内心有如飓风卷起的高狼般澎湃不已,为了工作累得半死,她居然还“甘之如饴”地咬牙苦撑?

    凝视那张妩媚尤胜于前,却依然纯美的脸庞,他除了不服上天对此恶女的厚爱,更不解为何吕冠彦对她如此“无怨无悔”?

    是因为“爱”吗?

    这个理由陡然烧痛了单豫雍的自尊。当年,他再怎么不济,也比她丈夫现在的落魄强过好几倍,但为何他的关怀和付出却只得到被“一脚踢开”的回报?

    “嗯…”困盹的人儿蓦然半睁着迷傅奈硗,可把来不及躲避的单豫雍吓了一跳。不过,章浣-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喃喃地问:“是你吗?豫雍…”然后又沉沉睡去。

    “连做梦都这么讨厌见到我?”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他。

    这时,章浣-恰好转头,碰触到他冷然的唇,一股电流立刻划过他的胸口,他冲动地伸出了舌尖,去湿润她干涩的柔瓣。

    而章浣-也迷迷糊糊地回应,她虽不热切,但生涩的反应却更具诱惑力。

    心中纵然存疑,她到底是真睡昏了、还是在假寐,可他已是欲罢不能!由粉唇、颈间,再回溯到鼻尖、额心,她的发香和兰息,在在令单豫雍着迷。

    若非体内蠢蠢欲动的欲念尚有理智在把关,否则,他真想剥开她的衣物,狠狠蹂躏她一番——没错!“强暴”的念头早在章浣-出现时,即出现在他脑海里。

    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只待时机成熟,他便要这女人以无比虔诚的姿态,发挥她比妓女更**的本性来服侍自己,等破坏她的家庭后,他再狠狠踢开这贱人…

    “妈,您放心!我和冠彦会过得很幸福的…”她又梦呓道。

    “幸福?”单豫雍愤然凑近她的耳畔,不屑地低问:“一个体质虚弱的男人,能给你什么幸福?”

    他霍然抽身,定定地凝望章浣-一眼,然后取下椅背上的薄外套披挂在那副微微蜷缩的身子上。

    单豫雍可不承认他的体贴是出自怜香惜玉之情,而是不希望这只尚未满足他逗弄乐趣的小鸟,被任何的变数给吓得飞出他精心设计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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