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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归顺 (第3/3页)
?” “混账,我自然是你们的三皇子。”白子山脑力也下降了不少,不假思索,直接道。 这时沐云国的军队都哈哈大笑起来,再也不用绷着脸笑了,这次笑的痛快舒畅。 白狄都傻了似得看着他们,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不是他们的三皇子不成? 沐千意也跟着笑过之后,道:“你又不是白狄皇帝的儿子,又怎么会是三皇子呢?” 晴天一道霹雳震惊了白子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身世传了出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相信母妃和赫姆分得清轻重,不会说,他自己更不可能说。 白子山听着自己的军队都沸腾了,唧唧喳喳的议论起来,恼羞成怒的吩咐:“上,给我杀了这妖言惑众的狗贼。” 沐千意朗声道:“我有证据证明白子山不是你们皇帝的儿子,而是燕姬和赫姆苟且偷生的。” 这一说,大家又都沸腾了。 千寻气愤的朗声道:“居然欺骗我们为你卖命,害死了我十万弟兄,白子山,不,赫子山,你该死。”又对沐千意抱拳义正言辞的道:“请二皇子拿出证据,如果证据确凿,我宁愿归顺沐云国,也不愿随这窃国的小人。” “好,阁下一言为定?” “从不虚言。” 沐千意缓缓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正是夜钟离在密室之中掏出的海螺音。 沐千意轻轻一转,赫姆的声音便传了传出来:“混账,我是你的亲身父亲,有你这样对我说话的吗?” 白狄军队中有好多人都跟过赫姆多年,他的声音自认听得清晰。 “别说。”燕姬道。 白子山的声音也传出来:“我不要听,以前我还觉得父皇偏心,什么都向着白子楼,现在我才知道我原来根本不是父皇生的,连这二皇子的称呼都是偷的,我还有什么面目去当这白狄的皇帝。” 众人又一哗然,这三皇子的声音也骗不了人,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偷得皇子的身份。 白子山的脸色死灰一片,这,这是什么时候录的?难道当时除了他们三个,旁边还有别人? 他哆嗦着喷出一口血,用手指着沐千意:“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千寻领头道:“原来真是燕姬和赫姆勾搭成jianian生的杂种,难怪白子山犯了什么错,赫姆都替他兜着,原来是亲生儿子,当年他们一起害了二皇子和皇后,看来是早有预谋,想要偷国啊,哼,冷心遭到了骑木驴的酷刑,我看着燕姬才应该是最应该受的那个人。” 又义愤填庸的抱拳对沐千意道:“二皇子,我看不起这样的行径,愿意归顺你。” 千寻心里也知道这燕姬和赫姆真心相爱,但是为了不费一兵一卒,不留一滴血,收复白狄将士的心,就只能这么说了,她在心里对那两个人说了声对不起,虽然不赞成燕姬为了爱恨杀了白子楼的母后,但是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她也没有资格去点评对错。 沐千意跳下马,亲自走到千寻的旁边,诚挚的道:“欢迎义士加入我沐云。” 众人看到沐云二皇子居然这么礼贤下士,都啧啧陈赞,露出羡慕之情。 千寻道:“弟兄们,你们还犹豫什么?难道要跟着这个根本不是黄家身份的人?要跟着这个骗了我们的人吗?更可况现在,他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在雾仙子的面前保护我们?” 大部分的人都跪在地上,高呼:“我们愿意归顺二皇子。” 其他犹豫不决的人也只好随大流的道:“我们也归顺二皇子。” 既然跟谁都一样,当然要找一个能保住他们性命的人。 白子山提着剑高喊着冲向白狄的军队里面:“你,你们才是卖国贼,我要杀了你们。”向人群一顿乱砍。 混在队伍里还一声未坑的夜钟离上前夹住了他的剑:“白子山,雾仙子来了。” 天空的远处果真响起雾仙子狰狞的笑意:“白子山,白狄的人,你们通通给我徒弟陪葬。” 白子山轰的一下吓晕了过去,众人也吓得腿哆嗦起来,都眼巴巴的看向沐千意,是他说要保护他们的? 果然沐千意遵守承诺:“众人莫怕,我皇妹已经追了上去。” 众人便看到天空中果然一道虚无的身影划过,雾仙子似乎真的没有了响动。 这才都放下心来,原来寻公主真的有这个本事,二皇子也果真护着他们,那么他们的选择便没有错。 远处的夜轻勾着嘴角,搭着夜魅的肩膀道:“主子这主意不错,虚张声势,让我扮成假的雾仙子,送信恐吓,又在晚上装成可怕的声音吓人,刚才又出声惊吓,你扮成公主去追,哈哈,却没想到真正的雾仙子早已经不在这里,哎呀,天天那样叫唤,我的嗓子都出问题了,心脏也一颤一颤的,下次你要向主子多申请些经费,弥补下我的心灵…。” 其实雾仙子那天直奔沐云**队原来驻扎的地方而去之后,只见到了夜魅等人,夜魅按照主人的吩咐告诉她,公主和国师已经前往北海之滨寻找魔域之花,雾仙子停也没停,直奔北海而去,这也是雾仙子没有听到徒弟已经惨死的原因。 夜魅抱着双臂,酷酷的模样不理他。 “哎,我说主子先让雾仙子去北海趟趟浑水,说不定她为了让公主帮她换皮,双手把魔域之花奉上也说不定。” 夜魅对他这话就嗤之以鼻了:“魔域之花连主子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她去了就能找到?是她的能力太强,还是我们的能力太弱?” 夜轻轻咳一声:这问题他没有考虑仔细啊。 夜魅一甩他的胳膊,绷着一张脸走了。 夜轻摸着鼻子道:“我说你这什么臭脾气,还想当我妹夫,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 远远地飘来一道声音:“敢破坏我的好事,是不是想在进一次茅坑?” 抱怨的声音戈然而止,但是心里却升起一团怒火,上次,他只不过在meimei面前抱怨了他几句,他就把meimei没给他好脸色的事归结他身上,说什么为了提高武力,更好的保护主人,要和他经常切磋,切磋个屁呀,他明知道他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是他的下属啊,他吩咐的又不能不干,最后,他一巴掌把他挥进了茅坑,还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我不是故意的。”他除了咬牙切齿,什么都干不了。 就是现在也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抱怨:学什么主人的深沉腹黑,学的来吗?回去一定要告诉meimei,敢威胁他,呜呜,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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