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云鬓(忆文)_第七章紫血玉钗凤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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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紫血玉钗凤头 (第2/7页)

镇拐震九州马云山等人最关切的问题。

    江天涛见问及恩师,急忙起身,肃立恭声说:“家师俗名姓谷名芳卿,道号涤心,人称海棠仙子!”海棠仙子四字一出口,全厅为之一震,厅上诸人,除小李广一人外,昔年大都认识这位武林美人海棠仙子,因而不禁彼此递了一个惊疑眼神,似乎觉得以海棠仙子的武功修为,能调教出武功如此高绝的弟子,的确感到意外。

    俗语说:士隔三日,刮目相看。海棠仙子隐迹深山十多年,莫非已练成了绝世武功。

    江老堡主略一沉思,似是回忆海棠仙了昔年的音容,按着肃容道:“令师一生,仗义行侠,惩jianian诛凶,深获武林同道赞誉,近十多年来,极少再现侠踪,令师息隐后,她的清修洞府,鲜有人知,根据小侠的精绝武功,令师堪称世外高人了。”老堡主说此一顿,似乎想起什么,立即望着江天涛,谦和地问:“卫小侠的贵庚是…”江天涛急忙恭声说:“晚辈虚长一十八岁。”马云山等人一听,俱都暗暗摇头,赞叹不已即使毒娘子,也不禁多看两眼有玉树临风之美的江天涛。

    江老堡主一听十八岁,老怀颇有感触,又忍不住黯然看了一眼,坐在末座,真正虚长了一十八年的儿子朝天鼻。

    毒娘子见老堡主又以失望的目光看了一眼朝天鼻,心中再度升起一股既卑且妒的怒火,不由柳眉一庭,佯装不解地道:“敢问卫小侠几岁开始便已拜在仙子门下习艺?”

    江天涛见问,立时掀起一股被毒娘子和闵五魁狠毒弃在蜂上的怒火,但他知道时机尚未成熟,只得黯然一叹,道:“说来不怕江老堡主和诸位见笑,在下是一个弃婴,尚在袜棉中便被恩师收养为徒了。”毒娘子一听弃婴,心头如遭雷击,因而浑身一战,面色立变,脱口一声轻啊。

    江老堡主和马云山等人,俱都为江天涛命舛而感到惋惜,但对毒娘子的神色骤变,也感到十分诧异。

    毒娘子顿时惊觉自己失态,不由急皱眉头,佯装悲呛的黯然道:“想不到卫小侠竟与贱妾有着同一可怜的身世,俱都遇到一对狠心的父母…”江天涛末待毒娘子说完,心中激忿的怒火,令他忍不住立即冷冷地插言道:“在下遇到的却是一对不忠不义,欺天瞒主的无耻恶仆。”毒娘子一听,再也无法将心情镇静下来,一个不祥的预兆,闪电掠过她的脑海,她强自捺住惶乱激动地心情,以极关切地口吻道:“不知小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江天涛剑眉微轩,星目闪耀,朱唇一阵牵动,但终于抑住胸中的怒火,摇了摇头,黯然一叹道:“莫说在下自己,就是家师也不知在下的详细身世,更不知在下的父母是何人了。”毒娘子一听,已经因紧张而提到腔口的一颗心,顿时放下来,但她已提高了警觉,再不敢多问什么了。

    就在这时,厅外阶下,匆匆走进一个劲装佩刀的中年壮汉来。

    江天涛一见壮汉,即知是警卫堡门的堡丁。

    江老堡主和马云山等人,一见堡丁慌急的神色,断定堡外必是有人不服,拔剑前来挑战,因而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江天涛。

    毒娘子最为敏感,她迫切的希望有个武功精绝的高手,将江天涛击败,逐出九宫堡,甚至重伤致死更好。

    因为,她已预感到,江天涛如被选中为汪燕玲的女婿,将来对她和朝天鼻,必极不利。

    佩刀堡丁,急步走进大厅,面向江老堡主躬身抚刀,朗声报告道:“敏禀老堡主,现在堡外有一背剑姑娘,不报姓名,神情高傲,声言要见本堡少堡主江天涛。”江天涛明知少女找的是朝天鼻,但听了江天涛三字,心里也不禁一动。

    于是觑目一标,发现朝天鼻.嘴角挂笑,十分得意,似乎在说,天下有的是美女,还怕我堂堂少堡主找不到老婆。

    江老堡主一听堡丁报告,面色顿时沉下来,不由威严地望着朝天鼻,沉声道:“那位姑娘是谁,既然要找你,为何又不愿报出姓名来?”朝天鼻见老堡主神色不快,心中一惊,吓得急忙由椅上站起来,立即恭声回答道:“回禀父亲,涛儿不知。”江天涛见朝天鼻自称涛儿,虽然明知对方也是被愚弄的人,但心中仍忍不住微泛怒火。

    再看马云山等人,俱都微现轻视神色,冷冷地望着朝天鼻。

    江老堡主见朝天鼻说不知,显得更加生气,想是因为有江天涛在座,不便怒斥,但仍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哼。

    朝天鼻见老堡主怒容渐浓,不由慌得面向堡下沉声道:“那位姑娘多大年纪,穿着什么衣服?”堡丁见少堡主询问,急忙恭声道:“那位姑娘,身材不高,年约十六七岁,一身粉碧劲装,嵌玉剑柄,粉碧丝袜,听她口气,似乎大有来历。”朝天鼻一听,神色茫然,顿时愣了。马云山和齐鲁三侠一听,面色同时一变,但三人眉头一皱,略一判断,神色立即又恢复了自然。

    朝天鼻愣了一会,急忙面向老堡主,恭声道:“回禀父亲,涛儿已想不起何时见过这位姑娘了。”江老堡主面色再度一沉,不由沉声道:“哼,你无事闲荡,不知上进,专和一些不知礼数的江湖蛮女胡闹,现在来人是谁,你都分不清楚了。”朝天鼻面颊苍白,神色慌急,只是垂着头,躬身应是。

    毒娘子看在眼里,既心疼,又生气,不由起身解释道:“少堡主经常代表老堡主远赴各地,参加大典盛会,接触之人,难免有所遗忘,请允少堡主出堡迎接,一见便知。”江老堡主不便再说什么,即向朝天鼻,怨声道:“还不快些前去。”朝天鼻恭声应是,如获大赦,举袖拭了一下额角上的汗水,即和前来报告的堡丁,急步走出底门。

    江老堡主望着急步走出厅门的朝天鼻,心中既疼又气,最后终于黯然一叹,摇了摇头。

    江天涛看在眼里,既难过又不安,他几乎不住当着人之面,毅然将毒娘子的阴谋罪恶揭发出来。

    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决心,只得将激动的心情抑在心头,事实上,他也怕功亏一贯。

    心念间,焉见身穿黄衫的中年儒土金剑英,微皱修眉,神色略显不安地立起来,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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