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鸳鸯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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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想当初她还觉得这件围裙很可爱、很独特的说。

    “因为有钮扣比较好看,员工穿起来比较有朝气,客人看了也有精神。”范玉如慢条斯理的回答,一点也不怪她的无理取闹。

    “你上来做什么?柜台有人看吗!”

    现在是午休时间,大部分的店员都不在,往往要老板娘亲自坐阵,不过今天老板娘刚好没来,老板娘的女儿当然得披挂上阵。

    “小马刚好吃完饭回来,我请他帮忙看着,顺便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中饭。”

    “好痛!”仪翊头皮吃紧,脱口叫痛。

    范玉如眼看还是解不开,手指一勾一扭,小巧的钮扣就这么被她拧下来,根本用不着剪刀。

    “神乎其技。”仪翎不禁赞她一声。

    “小意思。”范玉如也不客气。

    接着是一阵沉默,范玉如没开口,仪翎也不主动说明。

    她转身开始做来休息室的目的,着手换掉湿衣服。

    “博伦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还在美国吗?”范玉如问。因刚刚的事,她终于知道仪翎烦躁的病原。

    “他没回来。”仪翎简单的回答。

    “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在诅咒他。”范玉如不解的问。

    “他没有回来。”她还是这句话,眼神无比彷徨,但仍一脸茫然的换着衣服。

    “别再苦撑了,仪翎,忘不了他就去找他嘛!何苦这样自虐呢?“

    “我才没有忘不了他,我才不会为那种男人自虐。”她急急澄清。

    “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还会不了解你吗!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的,光看你这头长发就知道你还放不开。”范玉如用力扯了下她的长发。

    “哎呀!”仪翎痛呼一声,揉揉被扯疼的头皮,不依的道:“知道原因还扯我头发,当不当我是朋友啊?”

    “不当你是朋友就不会劝你去找他,你到底要执拗到什么时候?”不期望会得到答案,她再问:“博伦到底怎么了?”这个问题也许还比较有可能得到答案。

    “他…我…我只是…梦见他。”仪翎支支吾吾的说完,反正已起了头,玉如也算完全知道内情的人,说就说吧!

    “梦见他?”范玉如大惊小敝的喊道“只是梦见他就让你自律神经失调、诅咒满天飞?鬼才相信!自他离去后你又不是第一次梦见他。”

    “不一样的,那是预知梦,我知道!”她烦躁的一跺脚,左手用力梳过长发,连扯掉了几根都无所觉。

    “预知梦?像你提过你们俩初遇时的那种梦?”范玉如马上联想到仪翎曾经略微提起的超能力。其实仪翎才提过那么一次,一般人是不会去注意,但事关“罗曼史”三个字;女孩子总会特别有印象。

    “就是那种梦。”

    人称做梦为第七感,仪翎是个第七感很强的人,偶尔会梦见未来的事,有时候很重要,有时候无关紧要。

    那些无关系要的梦常常只出现一次,等到事实发生时往往是一两年后了,这时她才会猛然想起自己曾梦过这种情形。

    然而重要的事却会重复出现,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而且就在近期内发生,往往不超过一个月。

    最近她就常做这种梦,所以她好担心博伦会随时随地蹦出来,弄得她真的快出自律神经失调了。

    “好极了!”范玉如双手一拍,懒懒的看着她“看来他比你有诚意解决问题,不像你,还像小孩一样,以为不触碰问题就能解决吗?”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是要解决我们的问题?”她快速的反驳“说不定我们只是不期而遇,接着他就开始介绍他的老婆小孩给我认识,然后我只能瞪圆了双眼,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满脸幸福的样子。”仪翎嘟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拉拉杂杂念了一堆。

    “那你究竟是梦见什么?”范玉如耐心的听完她的碎碎念才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眉儿轻蹙,带点不解的道:“很奇怪的梦。”

    “很奇怪?有多奇怪?说来听听。”

    “我用钥匙打开门,”仪翎的手跟着做开门动作,好像在重演梦中的情节“突然闻到我最爱的咖哩鸡的香味,接着我看到一件橄榄色西装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于是跑到厨房去看个究竟。我看到博伦颀长的背影,他穿着一件米白色直条纹衬衫,袖子卷到手臂上方,双手忙碌的炒着菜,然后转过头来冲着我笑,开口说:回来了?”

    说到这里,仪翎仍一副不解的模样,眼神飘忽,仿佛还未自梦中的震惊中回复。

    “然后呢?”范玉如急着知道下文。

    仪翎慢慢调回眼神的焦距,一脸迷惑的看着她“什么然后?”

    “当然是你做了什么反应!”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是不是存心要气死她呀?

    “然后就没有啦!你以为一个梦可以做多长?”仪翎无所谓的一耸肩。

    “咦?没有了?”这算什么预知梦啊?简直吊人胃口。

    “对呀!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竟然在做菜,还问我回来了?应该是我问他才对吧!”仪翎深蹙着眉,拿起梳子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发,一脸无解的苦恼。

    范玉如偏头想了一下,以极度暖昧的口吻道:“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你一定是太想他了对不对?”不等仪翎有所回应,她又自顾自的接下去“就是咩!这场景有点像你们当年同居的甜蜜模样。”

    “神经!”仪翎送她一个大白跟“我们同居的时候他根本没下过厨房,如果轮到他下厨,他就带我出去吃,在家挺多吃吃火锅这种不需要料理的菜色,彻底实行君子远庖厨的理念。”

    她曾经大发雷霆质问他这种大男人心态,却被他驳为疼女友,不希望她被他煮的东西毒害。她只能偶尔发发牢騒,还能怎么说?到后来也麻痹了。

    她又闷闷的接着道:“再说,就算我有多想他,已经四年了,他说不定真的娶妻生子,过他逍遥的神仙日子去了,再也不必受我这个恶婆娘的欺侮。”

    说来说去,仪翎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她一直害怕他对她毫无恋栈,没多久就娶了别人,害她牵肠挂肚了这么久的时间。

    范玉如颇为苟同的频频点头“嘿咩!你这个恶婆娘,就只有博伦才受得了你的死脾气,想不到最后还把他赶走,真服了你。再不去找他,连我都要受不了你这副恶婆娘的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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