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二十章魂鬼何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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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魂鬼何在 (第4/6页)

会伸手向你再要个糖果什么的?这时候你拿得出来吗?”

    白衣女子似是在比雪还白的脸庞上,飞过一丝嘲笑的味道,但刹时间,她手指玉柱子,喝问道:“你是怎么上得这插天峰上来的?”

    “当然是一步步跨上来的。”

    “我在问你,山下那些人,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白衣女人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玉柱子毫不示弱的高声道:“说给你听,有什么用,我玉柱子也不会让你去替他们收过尸以后,再来一拼的,你还是收收心,专心厮杀吧。”

    “这么说来,你连看守断肠沟上软桥的哈克肥,也没有放过?”白衣女人咬着牙说。

    “你说那个守桥的光头驴蛋呀,早翘了!”玉柱子故意表现出得意的样子,仰起头直视着岩石上的三个女人。

    冷然一哼,白衣女人道:“杀了哈克肥,断了那条软桥,你可想到了吗?如果没有人攀到断肠沟来,就算你今日大获全胜,你又如何走出这插天峰?”

    玉柱子似是忘了有此一疏,心中自是暗叫不妙,但他却在表面上,仍然一片漠然的样子,淡淡的一笑,说:“杀了你,我玉柱子再慢慢想法子,你可知道,这天是无绝人之路吧!”

    “没有那条软桥,你就是死定了,还在嘴硬,你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

    “就算我玉柱子死定了,那必然也是死在你之后。”

    他微微一顿,又道:“别尽在诈唬了,现在正是午时三刻,正好该你上路了。”

    他话声一落,突然站在白衣女人两边的两个身穿绿色棉袄套着孤皮外夹的女人,直如两头飞鹰一般,一闪而扑击向玉柱子,两把寒芒毕露的长剑,有似两条激射的飞瀑一般,是那么的劲急与威猛。

    来势太急,玉柱子丝毫不敢大意,就在两绿衣女快要触及到玉柱子的时候,就听他大吼一声,整个人疾如灵猿一般,向后一个倒翻。

    当玉柱子一落实地,龙泉宝剑已拔在右手。

    于是,原本灰黯的插天峰,陡然间,呈现了无数碎银般的光华,碰弹所发出的龙吟声,清晰可闻。

    刚刚下击扑突的两个绿衣女子,在站定实地之后,发觉玉柱子手中宝剑,俱都是一愣,彼此对望一眼,立即挥剑扑上。

    虽然,玉柱子志不在此两个绿衣女子,但他却也联想到,当年中牟县黄河渡口,奶娘被飞剑所击中,一路漂向黄河下游的那种情况,心中的愤怒,有增无减。

    当二绿衣女子的双剑,交错攻来的时候,玉柱子只是挥动剑鞘阻挡,脚下施出“幻幻步”跳跃在二女之间,但他口中却问道:“你们两个,大概就是当年在黄河岸,追杀我的那两个绿衣女子了吧!”

    只听其中一个,冷冽地说:“是又怎样?”

    一顿之后,又一个女的说:“一个人一生中,有一次大难不死,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了,你竟然还要来试第二次?真是活了才二十不到,就嫌腻了,却拼命的赶着前来送死。”

    她话刚话完,就听玉柱子冷笑连连,道:“当年只是一个六岁孩子,才脱去开裆裤子没多久,可是现在,你们以为我玉柱子还是穿着开裆裤的大孩子。”

    猛然间,无数道七彩刃芒,自玉柱子的右手中暴射而出,含着无尽的宇宙光环,在不及苍穹一瞥之间,化为一道蔚蓝的彩带,一闪而划过两只原本极为强盛的刃芒。

    于是“咔咔”之声连响,中间并夹杂着哀嚎与血花的进出声,闻之足以令人丧胆。

    当那道涵盖宇宙的光环,消失于无形的时候,就见岩石上的雪堆中,两个绿色女子的尸体,各被劈成数段,而两把原本犀利的长剑,也已被削成数截,散落在两个正在淌血的绿衣女子之间。

    然而,出乎玉柱子意料之外的,则是站在原来岩石上的白衣女人,却突然间,消失不见,她应该在紧要关头,自上而下的,去援救这两个绿衣女子的。

    可是,她没有,反而乘机逃的无影无踪。

    难道这卜二小姐看到玉柱子的“龙泉宝剑”就心生畏惧的不敢应战吗?

    这太不可能了。

    玉柱子有些麻木的愣在那儿,而不知所以。

    不过,也只是愣了那么一会儿,玉柱子开始有些洋洋自得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听他一面笑,四周群峦立即回应,于是整个山峦充满了玉柱子的笑声。

    当这些笑声一落,玉柱子这才高声喊:“卜家二小姐,你敢情是要同我玉柱子来个捉迷藏吧。你不觉着咱们俩年纪都太大了,那可是孩子们玩的玩艺儿。”

    四周没有回答,于是玉柱子又道:“别躲了,我的二小姐,眼前是一场你亲手戳的祸,是祸你就躲不过,何不干脆站出来,面对的决一死战,就算是死了,也死得像个英雄。”

    可是,玉柱子再怎么叫喊,也不见这位卜二小姐的丽影出现,就算是玉柱子咒骂,也骂不出个活蹦乱跳的卜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玉柱子开始有些纳闷,难道她卜二小姐一看自己无法战胜,跑去跳入断肠沟了不成?

    虽然,玉柱子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却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往四周去寻觅。

    当然,他也担心,在骤然之下遇袭的可能。

    于是,空气又开始凝结了,而玉柱子又开始了不耐与焦躁不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玉柱子在恍惚中,又寻到了软桥边,而软桥依旧垂挂在对岸,哈克肥仍然爬匐在他的白绸披风上面。

    突然间,玉柱子听到一声清脆的喝声:“玉柱子,你以为我会起来吗?”

    这声玉柱子,叫的相当叫人惊愣,仿佛在三四岁的时候,丽贵人见到自己所呼叫的声音,那时候她是既美丽又温柔,她那柔柔的嫩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口中甜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最清楚的,是她最反对把自己留在京中,她说要亲自把我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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