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二十章魂鬼何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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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魂鬼何在 (第2/6页)

   就在哈克肥正要挥砍第二斧的时候,突听玉柱子怒马行空般的一声断喝,奋力纵向断崖边的一棵小矮树上。

    这真是千钧一发的时刻,因为当玉柱子身在空中,尚未扑到岸边的小矮树的时候,就见那条软桥“沙”的一声,已重归对岸,垂直的挂在那儿。

    极其勉强的一把抓住那棵小矮树,玉柱子在哈克肥挥斧劈来的同时,一个云里弹纵,人已落在一个突出的岩石上,就听“咔”的一声,那株小矮树,遭了无妄之灾,拦腰被哈克肥劈断,一端却带着一阵的“沙沙”声向那无底的冰壑之中,消失不见。

    面对着又粗又高的哈克肥,玉柱子心中也是一惊,哪里养了这么一个大个子,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

    仔细看,一双铜铃眼,眼珠子却是黑中透蓝,大鼻子端处红不溜丢的像个莲蓬,两只肥耳朵,活像两个大蒸饺,右耳还穿了个大金环,一张鲤鱼嘴巴,绕圈长了一团茅草般的乱胡须,露在棉袄外的两只蒲扇大手,手指头就像北方人炸的油馍棒子,手背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爆裂一般,一把三尺长的开山斧,斧刃铮亮打闪,拿在这巨汉手中,好像极其轻松的样子,约模他的年纪,大概也有四十出头五十不到。

    “你来找谁?”

    “你们二小姐,卜家二小姐!”

    “她不见你!”

    “可是我已经来了。”

    “来也是白来。”

    “何以见得?”

    “因为你绝难闯过我这一关。”一面双手紧握开山巨斧,准备劈砍。

    玉柱子笑啦,笑得有些勉强,但那总是一种笑。

    “你笑得出来?”

    玉柱子答非所问的说:“你可曾看到我这件雪白的披风吗?它现在已成了一件祭衣,大驴蛋,你知道什么叫祭衣码?”一面玉柱子抖一抖披风上沾的雪泥,把披风上的无数乌红血点,抖露出来,又道:“这上面附了三十多个灵魂,他们才走进丰都城不久,一件衣裳,附了那么多灵魂,应该有了避邪作用,这岂不是祭司穿的祭衣吗?”

    玉柱子话声刚落,哈克肥的巨斧,已迎面劈来,只听斧声中夹着哈克肥的咒骂:“妈拉巴子的,你可够狠心的,就算你本事再大,杀了那么多人,你手中的剑也该为鲜血溶化掉了,难道你的心肠,比你这兔崽子的剑还硬?”

    玉柱子似是有心试试这哈克肥的武功,在巨斧劈来的一刹问“幻幻步”立即施展开来。

    哈克肥一斧劈空,上身并不回转,两手暴分,巨斧就抄在右手,而左手五指箕张,很显然的,玉柱子如果向哈克肥右侧移动,正好会迎上巨斧,但如果玉柱子向哈克肥的左侧移位,那就非被他一把抓个牢实。

    然而,玉柱子既不向哈克肥的右侧偏,也不向哈克肥的左侧移,只见他左足暴伸,猛点哈克肥的右腕,双手握着带鞘“龙泉宝剑”却撩向哈克肥的左腕,他要看哈克肥怎么对付他这招“黑大叔”任冲的绝活“指东挑西”

    这原是既虚又实的一招,当哈克肥的左掌抓空,手腕一痛,右手中的巨斧正要劈向玉柱子的时候,顿然感到右手巨斧,似是用不上力道。

    这个大力士,似是沙场老将,心中已知面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货真价实身负绝学的人。

    他有此一念,立刻暴退一步,双手交互活动一下,猛然双手抓紧巨斧,人却面对玉柱子缓缓的,极其谨慎的,举步有声,横着移动,看上去他似是在伺机下手,但玉柱子心中明白,那完全是一种防御架式,顶多只是“以守为攻”的“摆设”样子。

    于是,玉柱子再一次笑了,而且是耸肩大笑,一面笑指哈克肥,说:“你大概就是程咬金的三斧子,劈完了转身走人,对吧?”

    “好个兔崽子,杀了这么多人,你还笑得出来,我问你,他们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他们的命不可?你可曾想过,他们每一个人的命,都是上天所赐,你有什么权利,叫他们血流五步?你可知道一个人的成长过程吗?从十月怀胎,到长大成人,那是多么的不易!而你,为了私仇,轻而易举的把他们杀个精光,为什么?你说说看,为什么?”哈克肥有些激动,手中巨斧也在颤抖。

    “是他们顽固的一定要拦我上这插天峰,而我却又不能不来,再说他们硬要往我的剑芒中钻,悍而不畏死的以血rou之躯,拦阻我于人山之口,难道我转身离去不成?”玉柱子有些激动。

    只听哈克肥戟指玉柱子,说:“你究竟是人还是恶魔?你可知道,你所杀的人,全都是忠心耿耿的仁义之士吗?上天不会饶过你的!”

    突然,在哈克肥的话声刚落,插天峰附近的峰巅上,乌云绕顶处,一道闪光出现,紧接着一阵春雷。

    玉柱子再次全身一震。

    但他已为血腥,掩没了他的理智,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似乎无法挽回他登插天峰的决心。

    当雷声过后,就听玉柱子冷笑一声说:“如今我人都已经上来了,还罗嗦个鸟,你要是想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乖乖带我去见你们二小姐。”

    “你休想,插天峰方圆尽峭壁悬崖,洞xue到处,就让你去找二小姐,也得个三两天的,到时候人没有找到,先活活把你兔崽子连冻带饿的,困死在这插天峰上。”

    玉柱子瞬间却哈哈笑了。

    “你这话说出来,好像叫我不要杀你嘛。”

    “你本来就杀不了我哈克肥。”

    “真的吗?”玉柱子一面说,左手已暗暗抽回到披风里面,拉开披风的活结,然后抓住衣领。

    哈克肥的铜铃眼再大,也看不见玉柱子在披风里面玩的什么把戏。

    “大驴蛋,你看见没有,丰都城有鬼在向你招手了,你还不赶快去!”

    玉柱子似是在激怒面前这个大块头一般,就在哈克肥口中喷出的白色气变粗而又变急的刹间,玉柱子抖动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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