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四章盖世武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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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盖世武功 (第3/6页)



    “阁下是…”任冲想看清一下对方面貌,但那个酒葫芦掩去对方半个脸。

    “烟酒不分家,你既然碰上了,也算是有口福,坐下来大伙儿齐喝吧。”

    “烟酒不分家,也得要看阁下是何人?如果对了胃口,喝上个三天三夜,也不嫌长,如果你阁下是个令人倒胃口的角色,一口酒也难以令我下咽。”

    “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出话来,还是叫人不敢恭维。”

    任冲暴退一步,沉声说:“你究意是何人?”

    “别尽在拉架式,找开打,都打了一个晚上了,难道还没有打过瘾?”

    就在任冲惊愣的时候,又听那人说:“坐下来吧,任老二,我不会对你施诈的。”

    一横手中钢叉,任冲就在那人对面坐下。

    月光照射下,那人移去酒葫芦。

    然而“黑豹子”任冲,双目精光连闪,仍旧看不出对面这人是谁。

    “你任老二忘却争名,放弃夺利,看破三界中的是是非非,六根清净而又五阴不盛,却为何连老友也忘得一干二净?”

    “难道你是…是杜天雄?”

    “哈,总算你还没患健忘症。”

    “杜天雄,杜天雄!哈哈哈哈…”“黑豹子”任冲一阵大笑、声震夜空,连树上的睡鸟,都惊吓得振翅飞起来。

    只见他一把夺过杜天雄手中的酒葫芦“呱嘟,呱嘟。”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用袖子一抹嘴巴,说:“十几年不见了吧。”

    “十二年零三个月。”杜天雄抓抓嘴巴上的胡茬子、用极为不解的声音,问:“任兄原是江海中的人龙,为什么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如今我才知道,任兄是到高山之上‘行云流水’去了,却害得我走遍五湖四海,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十年岁月,却连个影子也没有打听到,就好像任兄突然之间,消失于无形。”

    他微微一顿,又道:“要不是我急急的赶着往石家堡,冒打误撞的,碰上你师徒二人,戏弄长江水帮那群屎蛋,还真不容易找到你这位贵人呢。”

    “黑豹子”任冲望着杜天雄,手指站着的玉柱子,说:“他不是我徒弟,我也没有收徒弟,将来也不会收徒弟,他叫玉柱子。”

    一面又对玉柱子说:“过来见过杜叔叔。”

    急忙放下挑担,玉柱子恭敬地对杜天雄深施一礼。

    “玉柱子,玉柱子!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好熟的名字,玉柱子!”杜天雄两眼不停地望向玉柱子,好像一眼要洞穿玉柱子心腑一般。

    “杜家兄弟,你怎么会与石家堡攀上关系?”任冲惑疑地问。

    “我想你这条蛟龙,不会离水太远,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就在有水的地方,打听任兄的下落,也因此认识了石家堡的少堡主石勇,这小子有父风,更是四海作风,超过乃父,我俩就在他的船上相遇,结成莫逆,只是在这江南混了这些年,好事没做几件,却混了‘酒仙’的雅号,倒有点叫我受宠若惊。”

    “咕嘟”又喝了一口酒,才又说:“为了不虚有此雅号,姓杜的只好与酒为伍了。”

    说罢,哈哈一阵大笑,惹得任冲也哈哈笑了。

    于是,任冲对玉柱子说:“找个平坦地方,你歇着,我同你杜叔叔,要聊上了一阵呢。”

    看着玉柱子在附近一棵老松树下躺靠起来“黑豹子”任冲,这才缓缓问杜天雄,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走这条路,事先竟在这里坐等?”

    “其实我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更为好奇心驱使,这才跟踪而来的。”杜天雄随口道来,漫不经心。

    “噢!你可知道好奇最易上当,冲动更易后悔,这种说法吗?”任冲笑说。

    “我原本抱着后悔的心,更做了上当的准备,如今看来,我不但没有上当,甚至更无半点后悔。”

    “那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任冲追问。

    杜天雄仰脸望望悬空在树梢上的明月,又似在追忆着一段往事一般,缓声说:“数天前,我在秦淮河畔,听到了石家堡石老爷子归天的消息,悲恸之下,立即赶奔九江,也就在今天傍晚时光,当我还未走入石家堡的时候,迎面遇到石家堡管理马厩的周胖子,他告诉我,他突然想起当年从石家堡逃走的那个小子,十年后的今天,竟然跑到石家堡去向石老爷子磕祭,听他说,那小孩子当年常听他说故事,只是等他想要仔细看清那年轻人的长相的时候,人家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喝了一口酒,又道:“周胖子告诉我,那年轻人带了一只猴子。”

    “于是你就追踪带猴子的人了。”任冲说。

    “不错,当我追到七丈峰前小镇最后一家客店的时候,正看到那年轻人独斗四人,端的身手不俗,但当我又看到你悠闲的坐在门边,吃着花生米的时候,还真是大吃一惊,这就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贤弟当时为何不露面?”任冲问。

    “我若露面,那帮鱼兵虾将,岂不早已逃之天天?”

    “这么说来,贤弟是有意借人之手,对这批暴徒施以薄惩了。”

    “就算是吧。”杜天雄话一停,疑惑的眼光看着斜歪在附近老松树下的玉柱子,问道:“任兄,你刚才说,那年轻人可是叫玉柱子?”

    “黑豹子”任冲淡然的说:“不错,”

    “任兄是怎么认识的?可知道他的底细?”杜天雄追问着。

    连眼皮也没有抬,仍然那么平淡的说:“原本不认识,就算是救他吧。至于他的底细,也是我救他之后没有多久,就从官方的告示中知道。”

    杜天雄一怔,急说:“他是当年jianian王的儿子,也是唯一漏网之鱼,不但卜二小姐要杀他,甚至江湖上四堡中人,也不会放过他。我不明白,你怎么还留在身边,甚且还教了他一身武功。”

    “黑豹子”任冲一把抓过酒葫芦,仰起头“咕嘟咕嘟”连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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