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黑龙剑_第二章为义遭险乾坤黑龙剑历秘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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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为义遭险乾坤黑龙剑历秘殿 (第6/13页)

时。

    “啊…”“什…什么人?…啊…”“当!当!当!当!”

    “有人闯庄哇…快亮灯…”

    一阵阵惨叫,惊喝声以及急骤的铜锣声,倏然撕破了山庄的宁静。

    顿时山庄中人影飞闪急掠,惊呼怒喝声频频响起,明亮的“孔明灯”也由各处楼卡之处四下照射。

    “啊?在那儿…在东楼顶,快点用弓箭射他。”

    吵杂的喝叫声中,突听一阵阴冷笑声响起。

    “哼!哼!哼!哼…‘魔宫雪峰分坛’魔徒听真,快叫‘蓝田三邪’出来答话,否则真怪本侠不耐久候而纵火焚庄。”

    晨曦中见一位身穿青色劲装,背背宝剑,年近三十的青年,英挺的站立于离地十多丈高的楼顶房脊上。

    只见他发髻油亮,俊面粉白,风度翩翩,气定神闲的傲立下望,果真是个少年俊杰,可惜的是面色倨傲,薄削双唇浮显出一股冷酷之色,真是美中不足之处。

    “哈!哈!哈!韦小辈,你果然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的独闯本坛,竟然敢口出狂言的火焚本庄?嗤!今天你来的容易,若想离去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随着粗豪的话声中,从正楼之内步出了数名身影,为首那高大魁梧的威猛老者,正是“雪峰分坛”坛主“蓝田三邪”的老大“血煞”唐中雄。

    “血煞”唐中雄身后两侧的六名四旬大汉,则是坛内六名香主。

    七人刚行至楼外仰首望向东楼顶的青衣劲装少年时,突见西楼之内一道身形疾如电光的飞掠而至。

    “喔!二弟你看,那‘骄傲骐麟’韦小辈果然胆大狂妄的独闯咱们山庄,今日若不将他毙于此地,咱们…咦?二弟你怎么了?”

    “血煞”唐中雄只见二弟颜面铁青,咬牙切齿,双目怒睁的四外环望,顿时惊异的追问道:“二弟,你究竟怎么了?三弟…他?…他怎么了?为何不见他人影?”

    “赛诸葛”毛文礼满面急怒之色的望向“血煞”唐中雄,嘴角颤抖一会才逼出几句话:“三…弟他…该死,竟然至我楼内施煞手,击毙艳红、绮绿,并…并携走小弟表侄…大哥,小弟已无暇留坛,就此追寻三弟去了。”

    “赛诸葛”话声未落,人已斜掠急纵而去。

    “二弟,二弟,你回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该跟大哥说清楚呀!”

    “血煞”唐中雄正莫名其妙的不知怎么回事时,眼见二弟身形已迅疾的掠往庄外,顿时急唤数声。

    就在此时,忽听站立楼脊的“骄傲骐麟”韦啸天朗声叱道:“唐老邪,本少爷不耐心等坛内争纷臭事,你且接本少爷几剑。”

    “血煞”唐中雄之神智随着二弟远逝而紊乱,并未曾听清大敌所说之言,直待身侧响起数声属下的暴喝声后,才豁然惊醒。

    猛然回首上望,但见一道百练精光已凌空疾泄而下,一片银亮剑雨罩向身边近丈之地。

    “啊?小辈你竟然暗…暗袭…上,大家上!围住他。”

    魁梧的身躯毫不显得笨拙,已然在怒喝声中斜掠丈外,避开剑雨之势。

    头上脚上,疾泄而下的“骄傲骐麟”韦啸天见状冷哼一声,身形凌空一躬再挺,立时斜掠疾追,手中“碧血剑”立时疾振,挥查出一片漫天剑幕罩向刚立定身形的“血煞”

    “血煞”唐中雄身形刚站稳,眼见一片剑幕又疾罩而至,顿时铜铃大眼暴睁睁的大喝一声说道:“乳臭娃儿莫张狂!”

    话声中,倏然一片血红掌影振挥而起,有如层层血色,波狼汹涌而上,迎向疾罩而下的漫天剑影。

    “血煞”唐中雄自恃精习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血煞气功”因此毫不畏惧森森剑影,加之所施展的“血煞掌”为歹毒的“五煞掌”之一,中掌之人非独门解药或千金难求的异果灵药可救外,否则七日之内全身血脉贲张暴裂溢血而亡。

    “骄傲骐麟’韦啸天身形疾骤的凌空下扑,手中“碧血剑”频频挥洒而出,却见一片火红血掌如狼上涌迎向剑幕,心知老邪掌势有异必然不惧刀剑。

    下扑的身形凌空侧掠斜飘右侧,剑热依然,但已转而扑罩向站立四周的武士人群中。

    “啊…”“呔!快拦住他…啊!大家一起上,他一个人能有什么作为?”

    “杀!兄弟们顶上去,毙了那小子。”

    “血煞”唐中雄掌势落空,眼见青衣少年韦啸天已斜掠他去,心知手下喳罗必然难以抗拒那功达剑尖逼出三寸剑气的“骄傲骐麟”

    因此身形猛然暴纵而起,飞扑追击,并大喝道:“除香主之外一干徒众退避,待本坛主毙了他。”

    然而为时已晚,顿听数声惨叫响起,已有五名武士伤亡倒地,而青色身影迅疾再掠,寒剑影凌厉的罩往另一侧的人群中。

    “血煞”唐中雄在后疾追,见状顿时怒冲华盖,双眼暴睁的急喝道:“韦小子,有种莫要在下属身上逞能,何不和老夫一拼?”

    “骄傲骐麟”韦啸天闻言,阴酷的嗤笑道:“嗤!嗤!嗤…唐老邪!你们‘魔宫’依仗人多势众的老套,本位早在‘潭州’便已领教过了,哼!等本侠先除掉这些废物后,自然会领教你的‘血煞掌’。”

    “血煞”闻言更是狂怒,奈何功力虽高,但轻功及身法却是他最弱的一环,因此难以追拦青影。

    于是在阵阵惨叫、暴喝、哀号、朗笑声中,山庄内飞掠闪动的人影逐渐减少,而地面上血水、断肢、尸身、伤者逐渐增多,凄惨之景令人难以正视。

    山庄内的惨叫哀号声响彻山野,而此时已疾掠至庄后陡山腰的“赛诸葛”毛文礼,耳听庄内的惨叫、暴喝、喊杀声,神色变幻不定的频频回首下望,似有回身返庄之意。

    然而听他阴笑声的喃喃自语道:

    “嘿!嘿!嘿…我现在那有余暇浪费,还是尽快入山寻找那不仁不义的邝清德,以免远古秘殿遭他寻得,他尚须那楞小子引路,因此行程必然缓慢,老夫尚有一线希望追及,怕只怕方向差错那就糟了。”

    掠至山顶,环眼四望,只见清晨中的重重山峦雾气朦胧,只能隐约的望见周遭山势,而林木之内则难以望清二十丈外之地。

    “赛诸葛”毛文礼见状不由心中焦急,正不知该往何方追寻之时,突见西面的一处山林中有群鸟惊飞而起。

    “啊?嘿!嘿!哩!邝清德,任你隐藏形踪,但也难逃老夫明眼,哼,待老夫追至时…嘿!你就别怪老夫不顾往日的兄弟情份了。”

    顿见他身形疾如电光石火般的往西闪掠而去,霎时隐没于朦胧山林之内。

    而在此时,山脚下的“雪峰分坛”惨叫、暴喝、惊慌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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