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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覆面女郎 (第4/8页)

仲虎坐在左首,见陆文飞行入,起身笑道:

    “二位请这来。”

    陆文飞与云娘随在黑龙翔那一座席上坐下。

    覆面女郎见陆文飞来到,冷冷道:“我们正在商量取宝之事,莫非你也要参与一份?”陆文飞摇头道:“物各有主,在了素不贪图非份之财。”

    覆面女郎微微笑了笑道:“这话可是出自于肺腑?”

    陆文飞冷笑道:“自然是由衷而言。”

    覆面女郎微微一笑,住口不言。

    黑龙翔徐徐开言道:“黑某绝不讳言,本帮此番到太行,也和其余同道一般,确有染指藏宝之意…”一顿干咳了几声又道:“只是眼下情势有变,我已改变初衷了。”

    覆面女郎诧异道:“是不是觉出力有不逮,知难而退?”

    黑龙翔朗声笑道:“黑某一生行事,向不知有个难字。我所说的情势有变,那是因为没出晋王的后人已在太行山出现,黑某何等之人,岂屑夺人私产?”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照此说来你是认定我是先王的后人了。”

    黑龙翔徐徐道:“在未有确定证据时,黑其无法就不断语,不过姑娘如肯坦诚相告,于事有益无害。”

    覆面女郎微微一叹道:“真是可惜啊,若我是先王的后人那该多好。”

    谢一飞忍不住插言道:“姑娘不必尽说些不着边际之言,如果你所怀的果是藏宝图,金陵谢家,川西张门,以及黑龙帮当尽全力助你取宝。”擎起酒杯呷了一口,又道:

    “所有金珠宝物,我等颗粒不取,只将那本秘笈交给我们便算是酬劳我们了。”

    覆面女郎点头道:“此言倒也公平,其实那种东西我可说是毫无用处。”

    张南亦开言道:“姑娘如若信得过我们,咱们便可进行磋商。”

    覆面女郎摇头道:“慢着,张谢两家在江湖上确实有点名气,只是名气唬不住人,得有真实力量啊。”

    张南大为恼怒道:“姑娘错了,张谢二家并非狼得虚名。”

    覆面女郎道:“若是你们门主亲来,那便又另当别论,眼下却是远水难救近火。”

    话中之意分明是轻视他们二人武功不济。

    谢一飞虽然心中恼恨,面上却不动声色,徐徐接道:“此点姑娘不用顾虑,我等已飞报门主,这几天定可赶到。”

    覆面女郎懒洋洋地道:“机密已泄我无法等了。”

    张南愤然道:“何须一定要等门主,我不信就凭眼前几个人便办不了事。”

    覆面女郎冷冷一笑道:“说大话之人多半言过其实,要让我信得过倒也容易…”

    看了张南一眼住口不言。

    张南被她撩得心头火起,霍地立起身来道:“莫非姑娘要较量在下的武功?”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那也未尝不可,你可站出来。”

    张南真的推杯而起,大步行至阶沿。

    覆面女郎端坐不动,徐徐道:“你准备好,姑娘口间说出攻击招式,你可用招拆解或者还攻,不用实地动,一样可以试出武功高了。”

    这真是一种别开全面的打法,张南话已出口,自是无法反悔,遂道:“好吧,你可以进攻了。”

    覆面女郎高声道:“我现用一式‘指天誓日’取你玄机、章门两xue。”

    张南一侧身让开来招,右掌一穿,击出一股掌劲。

    覆面女郎又道:“我那一式‘指天誓日’乃是虚指,虚虚一点已然撤回,就势比作‘兰花拂手’,拂向你攻来的手掌。”

    张南一惊之下,在后一撤身,双拿一齐击出。

    覆面女郎接道:“我的手掌拂出后,身随掌进,左油一扬,直取面门…”

    张南大惊,击出的双掌一收,疾向科里跨二步。

    覆面女郎紧接道:“我左袖拂出,算定你必往右闪,就势一抡,化作一式,横扫千军的剑式,直取咽喉,右掌一抬,一缕指风封住了侧闪之路。你喘息未定,再往右挪,可是我的铁袖已袭到…”

    覆面女郎嘴里滔滔不绝,张南就像演木偶戏般,配合她所说的话,腾挪闪避,转个不停,不出十余招已是手忙脚乱,满面汗流。

    在场之人俱是行家,耳听地银铃般声音在空中回荡,心神却随着张南的窘态而紧张。

    突地,覆面女郎的发话声一顿,轻吁了一口气,张南耳闻她住口不言、如释重负地把势子一收,长长吁了一气。

    谢一飞为替张南遮掩窘态,徐徐道:“姑娘的招式果是神奇,只是如此打法并不公平,若是真个动手,张五爷可以凭仗深厚的功力,强行夺回先机。”

    覆面女郎微微笑道:“你可以问问他,在那种局势下,他有没有喘息的机会。”

    此时张南已如斗败了的公鸡,低头返回应上。

    黑龙翔心知覆面女郎乃是借机示威,心中甚觉骇然,绝料不到一个年轻女子,竟有如此精深的武学,还幸自己在秘谷之时,不曾冒失动手,否则还不知如何结局呢。

    他乃城府深沉之人,既要顾到张南的颜面,又不想得罪覆面女郎,当下哈哈笑道:

    “这场比划,姑娘占了招式精奥的便宜,上来已先尽占先机。不过张五爷深湛的功力也不可低估。时间一久,必可腾出手来还击,如果姑娘在功力方面不能势均力敌,后果就难说了。”

    覆面女郎知他在替张南遮盖,同时对他精到的分析亦颇赞许,当下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副帮生郑仲虎为人精明机智,自覆面女郎来此后,便知本帮将从此不得安宁,是以时时留意着外面,突然若有所觉地一抬头,沉喝道:“是哪路朋友驾到,何不大大方方地下来?”

    只听檐头哈哈一阵狂笑,落下一位锦衣公子来,大步行至席前坐下道:“本公子若然明着拜访,哪能瞧着这场龙争虎斗?”

    张南认得此人就是那天与司马温一路的邬姓少年,不禁新仇旧很一齐涌上心头,霍地立起身来道:“这是什么地方,哪容得你乱闯!”

    邬姓少年望着他鄙夷一笑道:“今晚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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