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无相_五十一纵探觅敌踪如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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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纵探觅敌踪如谜 (第2/4页)

哼一声,扭头不语。

    余老太道:“战大哥,解了这位朋友的xue道吧!既然来此,即是客人,我们如此,似非待客之道!”

    战飞羽闻声,遥向那人点去一指。那人应声跃起。

    一身黑衣劲装,紧裹着一个修长的身躯,匀停结棍,腰中悬着一黑皮镖囊,肩背一支轮形兵刃,白净无须,颧骨高耸,薄薄的嘴唇,一双骨辘辘的眼珠,正轮番向屋中四人观察,对于余老太这种不问情由,即放人的作法,大生戒心,看得出他满提功力,随时戒备。

    余老太沉声道:“朋友来此,定有目的,以你行动来看,并非前来行刺,除此外,别无其他理由好说,当系来探查我母子底细而来,其实我母子并无不可告人之事,朋友想知道些什么,尽可当面询问,老身定当奉告。”

    诧异的,黑衣人望着余老太道:“昔年飞燕金枪杨大侠夫妇,行道江湖,即以话讲当面,事无不可对人言,在江湖上排难解纷,赢得了‘信义豪侠江湖无两’的令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老大即系当年的飞燕侠杨华英了,在下今晚来此,即在证明飞燕侠是真是假,他的后人有何企图,凭老太此种行事言谈,在下相信是真非假,至于企图如何,事关私人意愿,在下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余老太道:“先夫遭人暗算,未亡人遭丧夫毁家之恨,十余年后,企图如何,朋友不问可知,老身如此答复,朋友可还满意?”

    黑衣人道:“对敌友不明之人,老大如此但然相告,江湖中恐不做第二人想,在下实是钦佩之至,只是在下在有备之下,全力隐遁而未能逃脱这位之手,倒想请教!”

    冷冰冰的,眸瞳中自来绿杨村后,初次射出了那么寂寥而森寒的煞光,战飞羽道:“战飞羽!”

    急愣愣在心底打个冷颤,那一个心就如同被一股冰雹击中,被冰凌浸泡,自心底冒起一股寒意,白净的面皮,刹时变得青紫,颤抖的道:“神手无相战飞羽,真是万幸!”

    余老太道:“朋友如果再无其他需要知道的,那就请吧!”

    大感意外,一双惊震得失色的眼神,顿时又变成了无比的疑惑,期期的,黑衣人道:“老太竟然不问问我为何来此探查?抑或是受何人主使?还是…”

    温和的笑笑,余老大道:“不错,我问这些对我甚是有利,可是对朋友方便吗?老身既然向武林中公开了身份,又何必为难朋友呢?你我本无纠葛,你当然是为朋友而来,陷朋友于不义,非武林人所愿为,亦不当为,我问岂非白问?”

    黑衣人可真是初次碰到了这种为敌人设想得如此周到,对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而不愿浪费一点心力与时间的人物,不由得双拳互击,自语道:“嘿,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老太昔日令名,实非幸致,闻君一席语,胜读十年书,谢谢老大了!”

    黑衣人抱拳一揖,转身向外走去,到得门口,突地又停步回首道:“老大连我是什么人也不问一声,可有原因?”

    余老太笑道:“这倒是老身失礼之处,倘若朋友愿意赐告,老身非常愿意知道侠名!”

    黑衣人方待启口。

    一旁的战飞羽突地开口,沉声道:“阁下腰中革囊,肩上兵刃,业已告诉我们你乃是‘翼轮阳之秋’了!”

    一怔,翼轮阳之秋向战飞羽道:“战大侠的神手无相,神眼也厉害得很!”

    余老太望着迈步走出的翼轮阳之秋道:“朋友慢走,老身不送!”

    遥遥中传来阳之秋的声音道:“不敢,阳之秋会记得老大的教训!”

    战飞羽望着阳之秋逸去的夜空出神,暗自忖道:大龙在击败熊大春后,以准许“保风险”在绿杨村建立码头,赢得了熊大春的助力,大娘对阳之秋的处置,与之如同一辙,此种处理事情的方式,大违武林常规,然而却能在无形中,化敌为友,他们母子的行事方法,看来似是吃亏,骨子里却是大占便宜,而他们又不是存心占便宜,这真是一种微妙的道理…

    “战大哥,坐啊!”余老大的话声,将战飞羽从心思中拉回现实,转身来桌前坐下。

    沈潜突向余老太道:“自那年闻道恩公遭人暗算,而且又遭到焚庄之后,我即急驰恩公故里暗中查探,想从火后的颓垣败瓦中,得点线索,但除了灰烬之外,竟然一无所得,也

    未见有什么可疑之人,我在那儿住了十天,就在我走的那天,在灰烬里,无意中拣到了一件东西,其实是在‘留纪念’的心理下,拣起来的,但后来,我突然想起了,恩公家中似不应有此东西,所以我就更为宝贵的将它收起来了!”

    余老大道:“但不知是件什么东西?”

    沈潜自怀中里衣内陶出一个小包裹,小心的,轻轻的,放在桌上。

    小包裹本是一块红绫子,四四方方的红绫子,那红绫子上的红颜色,这时却已斑斑剥剥的变成了黄色斑点,汗渍成的斑点,显然这块红绫子,藏在怀里的时间大久。

    本是赤红的绫子,已经变成了黄红的斑点绫子,而且都起了毛,发了霉,霉得都经不起重手动它一动。

    所以沈潜揭开它的时候是极端的小心,动作是特别的缓慢,生怕将它撕破了!

    余大龙在一旁想着,都快破了的布,何不换一块?

    就在沈潜那缓缓的动作中,渍斑红绫,终于铺展在桌子的中央,方桌的中央,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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