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_第二十七章泥菩萨也是菩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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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泥菩萨也是菩萨 (第3/4页)

宫前面他翻身下马,把大氅一撩,风风火火地直奔中堂,一进曾炩的书房,便迫不及待地叫道:“王爷,急急调末将回来,可是有仗要打了么?”

    曾炩笑道:“你这性子便是一个霹雳火,来来,先半下,它乾城的防务怎么样了?”

    马超擦了把汗,大马金刀地坐了,咧嘴笑道:“它乾城腐朽坍塌处甚多,许多烽火台年久失修,目前正在进行修缮加固,旁的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王爷啊,你要我冲锋陷阵那没得说,这种娘们儿的活,干着可实在无聊。要说这修缮工事,加固城防,还是奉孝先生干着在行,不如王爷把他调过来吧,要是哪儿有仗要打,王爷您把我派过去那才痛快。”

    曾炩哈哈笑道:“好的很,本王如今,正有一场恶仗要你去打”

    马超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兴奋地道:“当真?果然?哈哈哈哈,总算不用待在那它乾城喝西北风了,王爷真是我老马的知音呐,哈哈哈,王爷,咱们要打谁?要打哪儿?请王爷示下,老马马上就走。”

    曾炩笑道:“不要急,先喝杯茶,喘口气再说。”

    马超抓起茶杯咕咚一口喝干了,呼呼地喘了两口大气,迫不及待地道:“王爷现在可以说了?”

    曾炩哭笑不得地道:“急甚么,等曾泫和曾锋到了,本王再详细与你解说便是。”

    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曾泫和曾锋也分别赶到了,曾炩这才正了正颜色,把康居使者向沙州求援前后发生的事,以及自己昨日对延城诸将分析的…出兵理由说了一遍,曾泫和曾锋用心听着,马超却左顾右盼,根本没往心里去,这种勾心斗角的事要让他多想一会都觉得头痛,他只晓得有仗打了,一颗心早飞了起来,在那儿摩拳擦掌的只等着曾炩下令出兵。

    曾泫和曾锋的性子比起他来可要沉稳的多,曾炩说罢,曾锋蹙眉沉思半晌,忍不住说道:“主公,如今西域诸国刚刚刚归附,咱们对其军队的控制力还有限,这个时候如果把他们调往东线,让他们面对江南军队,难保不会有人干出阵前倒戈的事来。如果把他们留在西域呢,却也不妥。”

    “各国的残余反对势力如果借江南叛逆攻我江北的机会盅惑军心,煽风点火,很难说不会有人哗变造反。嗯要克制他们,咱们东行前就得留驻大量的军队。现在把他们调往西边,一则可以扬我军威于西域,二则也是釜底抽薪,借乌孙的兵牵制着,西域诸国心怀叵测者就搅不起什么风狼,这倒的确是个妙计…”

    曾炩笑道:“你是一员武将,说话痛快些,莫要绕来绕去,例底想说什么,尽管开口…”

    曾锋微窘,讪讪一笑,这才说道:“属下担心的是,如今乌孙国与康居国交战具体情形如何,出兵多少?领军何人?战力如何?兵力部署怎样?我们一概不知。而康居方面目前的情形我们也一概不知,劳师远征,粮草辐重能否承担得起?自此往康居去,黄沙千里,路途坎坷,能否保障运输?这都是问题。万一吃了败仗,削弱的可是王爷的威信,刚刚对王爷生起敬畏之心的西域诸国也难免又生怠慢之意。”

    曾炩道:“这一点,我自然想过。乌孙国与康居国双方时战时和已数十年了,乌孙国的兵力多寡,战力如何、有名的将领,龟兹官员并非一无所知,至于具体的兵力部署、如今的战况情形,呵呵,就算康居使节把这些交待的清清楚楚又有何用?”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使者赶到龟兹的时候,康居国的情形早已天翻地覆,与她所知全然不同,等我们的人马赶到,彼国的一切早已面目全非。如果咱们囿于成算,出兵之前就按照现在了解的情形拟定战略、画好阵图,依样儿打仗,那不成了纸上谈兵了?如此拘泥不化,哪里还有胜算?”

    曾泫赞同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咱们只要估算出他们大致的兵力,了解基本的情形就足够了。属下担心的是,康居先王康文瑞的王后是元氏的女儿,如今龟兹国灭于我手,康居朝廷对此种种,心中岂能没有芥蒂?咱们贸然出兵,热脸贴了冷屁股还是其次,如果康居再对我们怀有敌意…”

    曾炩失笑道:“可能吗?康居岌岌可危之时,大军远来相助,难道康居国王疯了?会选择拒援亡国?”

    “这个…”

    曾炩又道:“本王已了解过康居国的情形,康居国主康文瑞已逝世十多年了,其子康从德去年也刚刚驾崩,如今康居国是康文瑞的孙女康雅在位。新君登基,国势不稳,这才连取败绩,不得不向我急急求援。江山基业,与彼国太皇太后的一点私人恩怨孰轻孰重,我想这康雅还是分得清的。”

    “何况,如今康居掌握大权的宰相是康从德、康雅父女两朝的元老重臣班泰,这班泰说起来可是龟兹班家的后人,昔年康文瑞与龟兹班氏互结姻缘,嫁女娶媳时,班家有一个晚辈做了康居驸马,就此留在了康居,班泰就是他的后人,论起辈份,龟兹刺史班雨班大人乃是他的族叔,你说他会做何立场?”

    说到这儿,曾炩轻轻笑了:“昔日康居王与班氏交厚,也是姻亲。元氏占据西域都护后,康居王是怎么做的?与班氏结亲而也,他可曾因为元氏代班而对元氏生起敌意?所以,这件事无须担心。康居王又不是白痴,好赖还分不清么?”

    说到这儿,曾炩的神色严肃起来:“真正需要我们考虑的,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如何远征做战。”

    曾炩返回身拉开墙边遮幔,墙上悬挂着一张十分简陋的西域地图。曾炩到此时日尚短,对玉门关外情形了解有限,还未做出让人一目了然的沙盘地图来。虽然对后世新疆的地形有些了解。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两千年,地形地貌与曾炩所知却是截然不同。

    “三位将军,你们看,首先说行军与后勤。如果我们要赴援康居,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出它乾城,沿葱岭河经疏勒、大宛直达康居国的。这条路是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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