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沉默的羔羊续)_第五部一磅汉尼拔(沉默的羔羊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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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一磅汉尼拔(沉默的羔羊续) (第2/10页)

一辆。

    “Ecco(那儿)!”卡洛看见那人在汽车之间轻快地走着,是莱克特博士,穿一件驼毛大衣,戴一顶呢帽,异想天开地捧着一件礼物。“Madonna(圣母)!他往史达琳的车走去了。”卡洛的猎人情绪占了上风,屏住了气准备射击。嘴里咬着的鹿牙在唇间露了露。

    货车的后窗关着。

    “Mettiin摸to(行动)!倒车,拿侧面对着他。”卡洛说。

    莱克特博士在野马车的客座边站住,却又改变主意,走到了驾驶座一边,也许是想嗅嗅驾驶盘吧。

    他四面看了看,袖里露出了细长的拨刀。

    现在货车的侧面已经正对着他。卡洛准备好枪,按了按电动窗钮,却打不开窗。

    现在要行动了,卡洛的声音反倒平静,显得不大自然:“莫格里,ilfinestrino(窗户)!”一定是儿童安全锁关上了,莫格里摸索着。

    莱克特博士把拨刀插进窗户旁边,打开了史达琳的车门,准备上车。

    卡洛咒骂了一声,把侧门推开一条缝,端起了枪。皮耶罗让开了,开枪时车还在颠簸。

    飞镖在阳光里一闪,笃的一声穿透了莱克特博士浆过的衣领,进了他的脖子。大剂量麻醉剂射中了要害,药性很快发作。莱克特博士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腿已经瘫软。他勉强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刀打开,却在车门和车之间倒下了。麻醉剂把他的手脚变成了水。“米沙。”他说,心里的幻觉消失了。

    皮耶罗和托马索像两只大猫扑到他身上,把他按倒在汽车之间,直到确信他已经瘫软。

    史达琳推着她那天的第二辆手推车走过去时,听见了气枪声,立即判断出是消声器的标识音——她条件反射,弯下了身子,周围的人却还懵懵懂懂地拥挤着。她不知道枪声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往自己车的方向望了望,看见一个人的双腿消失在一辆货车里。她以为是杀人劫财。

    她一拍身侧,枪没有了。她跑了起来,在漂流里躲闪着向货车跑去。

    老人开的那辆林肯车又回来了,按着喇叭想开进被货车挡住的残疾人停车处,喇叭声淹没了史达琳的叫喊。

    “停车!别动!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停车,否则我开枪了!”也许她可以看见车牌。

    皮耶罗见她匆匆赶来,便用莱克特博士的刀割掉了史达琳车驾驶座一侧的前轮气门,然后钻进了货车。货车横跨停车场隔离带向出口冲去。她看到了车牌,用手指把车牌号码写在一辆脏车的引擎盖上。

    史达琳取出了钥匙,上车时听见气门咝咝地漏着气。她能看见那往外开走的车的顶。

    她敲敲林肯车的窗户,那车正对她按着喇叭。“你有手机吗?我是联邦调查局的,请问你有手机吗?”

    “走,诺埃尔。”车里的女人说,一面戳着、揪着开车人的大腿“要出事的,这是个花招,少管闲事。”林肯车开走了。

    史达琳跑到一部投币电话旁边,拨了911。

    莫格里副治安官以最高的限制速度开了15个街区。

    卡洛从莱克特的脖子上取下了飞镖,发现伤口没有喷血才放下心来。莱克特皮肤下有一个硬币大的血肿,估计麻药被一个肌rou块分散了。这个狗娘养的说不定会在被猪吃掉前死去的。

    货车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和仪表板下警用监视器的咔哒声。莱克特一身漂亮衣服躺在货车底板上,帽子离开了他那整洁的脑袋,领子上有一个鲜艳的血印。他像是屠夫箱子里的一只锦鸡。

    莫格里开进一幢车库大楼,上了三楼,只停了一会儿功夫,从车身上揭掉了标识,换掉了车牌。

    他其实用不着费事。留用监视器接到公报时他不禁暗暗好笑。911的话务员显然弄错了史达琳所描述的“灰色货车或面包车”全部通知了各点,让他们注意“一辆灰狗公共汽车”还必须说明,911把假车牌的号码全弄错了,只有一个数字对。

    “跟在伊利诺伊州一样。”莫格里说。

    “我看见了刀子,担心他害怕马上要出的事会自杀,”卡洛告诉皮耶罗和托马索“他会希望早就割断了自己的脖子的。”

    史达琳检查其他的车胎时看见了车下面地上的包裹。

    一瓶价值300美元的依甘堡酒和一张条子,上面是她熟悉的笔迹:生日快乐,克拉葡丝。

    这时她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的意义。

    第七十八章

    史达琳记住了她所需要的车号。开上几个街区回家打自己的电话吗?不,回头去打投币电话。她道了个歉,从一个年轻女人手上夺过黏糊糊的话筒,放进了几个25美分的硬币。那女人叫来了杂货店的保安。

    史达琳往华盛顿办事处鹰岬的快速反应部队打电话。

    史达琳在那里工作过很久,他们都认识她,便把她的电话转给了克林特·皮尔索尔的办公室。她一面对付着杂货店的保安,一面在兜里掏出更多的硬币。那保安一再要她出示身份证。

    皮尔索尔熟悉的声音终于在电话里响起。

    “皮尔索尔先生,大约在5分钟以前我看见3个人,也许是4个人,在赛夫威停车场绑架了汉尼拔·莱克特。他们扎破了我的车胎,我无法追踪。”

    “那是一辆公共汽车吧,你打警察局APB。”

    “跟公共汽车没有关系。那是一辆灰色货车,挂残疾人牌子。”史达琳告诉了他车号。

    “你怎么知道被绑架的是莱克特呢?”

    “他…给我留下了一个礼物,在我的车下面。”

    “我明白了…”皮尔索尔不说话了,史达琳突然落入寂静里。

    “皮尔索尔先生,你知道,这事是梅森·韦尔热幕后cao纵的。肯定是他。别的人不会这样干的。他是个迫害狂。他会把折磨死莱克特博士当做快乐的。我们必须对梅森·韦尔热所有的车辆进行监视,同时请求巴尔的摩联邦检察院发出命令,搜查他的住宅。”

    “史达琳…天哪,史达琳。听着,我再问你一次,你可以肯定自己见到的一切吗?你再想想。再想想你在这儿做过的每一件好事。想想你发的誓。在这儿说过的话是收不回去的。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我怎么说呢——说我并不歇斯底里吗?每一个歇斯底里的人都会这么说的。她在转瞬之间明白了自己在皮尔索尔眼里已落到了什么田地,也明白了他的信任究竟有多么廉价。

    “我看见了3个人,也许是4个,在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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